演武殿外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走過。悅兒看了看四周對着周廣陵說道:“呵呵,這麼大個周族,竟然人煙稀少啊!”
“悅兒!”周班站在演武殿外,看到悅兒的身影,高興地喚了一聲。周廣陵正想解釋爲什麼這裡的人會如此少,卻見周班走來,只是小聲嘀咕道:“大家都在躲這個怪胎!”
“周班哥哥!”悅兒歡喜地跑上前,仰着頭拉住周班的袍腳說道:“你們這次在外面弄到了什麼好東西?”
周班將悅兒抱起來笑了笑說道:“也沒做什麼,只是去了一趟丹宗送了點藥材過去。”
“我們還是趕快進去吧。終於湊齊了三十萬貢獻點。悅兒等會兒就看你的了!”周廣陵激動地說道。
三人走進演武殿,這次還是魏婆婆接待幾人。魏婆婆看了一眼悅兒點點頭說道:“小丫頭的修爲進步倒是挺快的!”悅兒聞言,抽了抽嘴角,確實挺快,幾十年如一日,快得老子都快抓狂了!
魏婆婆看完悅兒又對着周廣陵說道:“你也不錯,馬上快進入元嬰了吧。不錯,都不錯!”魏婆婆看到周廣陵的進步,打心底的高興。
“呵呵!”周廣陵謙虛地一笑,對着魏婆婆說道:“魏婆婆請!”
魏婆婆卻沒有往前走去,而是停下來問道:“你們選好加入哪個流派沒有?”
“什麼流派?”悅兒看向魏婆婆又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有哪些流派?”
“如意門,上族門還有器宗門三個流派。”周班看向悅兒解釋道,“這器宗門只收個人入派,不接收我們這樣的團隊,所以我們能選的只有上族門和如意門。這上族門內的沒一個造器團隊都十分神秘,不再外面走動,只聽內族的差遣。而這如意門便是經營龍城的主要流派。”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選如意門了,是吧,廣陵哥!”悅兒看了一眼周廣陵調侃道。
周廣陵有些臉紅地說道:“我們選擇加入如意門!”
“行,你們隨我而來!”魏婆婆點點頭說道。她轉身走向演武殿後面的石室,敲了敲門。頓時石門緩緩打開,一位老者走了出來,看着魏婆婆說道:“魏婆婆,找我何事?”
“長者,這三個小娃想加入如意門,請你給他們一個通行令牌。”魏婆婆恭敬地說道。
“這不是青尊的首席大弟子嗎,怎麼來我們演武殿獲取通行令牌,不會你們青峰獲取,可知道我們這裡的名額很貴的!”老者一看到周班氣不打一處來,挖苦道。
“老爺爺,如今這周班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啦!”悅兒聽到老者打擊周班,不服氣地反駁道,“他如今可是一一一鋪造器團的第一煉器師,了不得!你可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這些貢獻點我們還是有的!”
“悅兒,不得無禮!”周班雖不知道這位老者是誰,但是他發現這位老者看似凡人,但是在這演武殿之內,又能得到魏婆婆的尊敬,連自己都無法看透對方的修爲,豈是常人。
“小丫頭嘴尖呀,小心吃了自己的嘴虧!”老者輕蔑地看了一眼悅兒,走進石屋拿出一個令牌交到魏婆婆手中說道,“拿給他們吧!”老者說完,又走回石室,石門緩緩關上。
魏婆婆劃去悅兒幾人的貢獻點後將令牌交到周廣陵手中,忍不住叮囑道:“以後你們還是少來我們這演武殿,那個丫頭今天得罪了她得罪不起的人!”
“得罪不起?”周廣陵疑惑地看向魏婆婆,突然想到什麼,震驚地說道,“武尊!”
“閉嘴!”魏婆婆趕緊捂住周廣陵的嘴罵道,“你這死孩子,就算知道也別說出來,好了,你們去辦你們的事情吧,記住我的話,以後少來這演武殿!”
周廣陵接過令牌心事重重地走出演武殿,他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好端端悅兒會把武尊給得罪了,武尊這個人脾氣怪異,心眼比針眼還小。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武尊乃候尊的胞弟,這下遭罪了!
周廣陵三人離開周族趕赴如意門,路上週廣陵將武尊和候尊的事情對悅兒說了一遍。悅兒好些奇怪地問道:“難道這如意門的門主是候尊?”
“當然不是!”周班抱着悅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候尊是靈濟殿的殿主,管理內族外族的一切補給發放。”
“哦,不就是個監官嘛,我們又不在他的手上討活,你們怕他幹啥,他又不是這如意門的門主!”悅兒還以爲自己得罪的是如意門的人,毫不在意地說起其他事情來,“嘿,這如意門也奇怪,竟然不在族內。”
“在不在他手上討活你以後就知道了,哎!看來我們以後只能靠懸賞過日子了!”周廣陵失落地說道。
悅兒聞言卻不高興了,反駁道:“難道我們現在不是靠懸賞過日子嗎?”
“悅兒,你知不知道爲什麼周班的貢獻點才一千點也能到達元嬰期,這就是靠得家族每個月的補給,如果周班沒有家族的補給,他靠懸賞提升獲取修煉資源,如今是不是元嬰修士還得兩說!”周廣陵憤怒地吼道,“我就是沒有家族提供的資源,靠自己在外打拼,你看看我如今的修爲才幾何!”
悅兒聞言,吐了吐舌頭又看向周班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家族這麼大方?”
周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有回答悅兒。
“哼!”悅兒沒有得到周班的明確表態,在他肩膀上打了兩下罵道,“賣什麼關子!”
“君子動口不動手!”周班破天荒地和悅兒玩笑起來。
“你是君子嗎?來,讓我摸摸看!”悅兒說動手就動手,手往下探,可惜她人矮手短,只探到周班的腰際,逗得周班呵呵直笑。
“呵呵,悅兒,別玩了,你這是想幹什麼。”周班扭動着身體笑道。
“你懂的!”悅兒朝着周班拋了一個媚眼,再次探下,可惜還是沒有摸到,便在他的懷中耍潑,身子往下沉,雙腿不停地來回撲打,嘴裡直嚷嚷,“摸不到,摸不到,摸不到!”
周班一時沒注意,讓悅兒掉下了大截,小弟弟被悅兒踢個正着,下身傳來刺痛,身子往前躬,悅兒懸在半空,周班憋紅的臉滿是苦楚,咬緊牙關,看着悅兒的腳直求饒:“悅兒,別亂動!”
周廣陵將整個過程盡收眼底,看到周班在悅兒手上吃癟,憋住笑大步往前走,他是在看不下去這兩個二貨,還是趕緊離開爲好。
悅兒看到周班着實的難受,趕緊跳回地面,跟着周廣陵跑開,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對周班說道:“周班哥哥,俺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溫柔地摸一下,沒想到不小心被我踢中了,你別忘心裡去啊!”
“噗!”周廣陵在前面聽到悅兒的話,笑得直不起身,指着悅兒和周班:“哈哈,哈哈,你們到底有完沒完,難道你們想笑死我嗎?”
經過悅兒這一番提醒,周班終於醒悟過來,原來悅兒所指的君子是它!他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看到周廣陵在一旁看笑話,惱羞成怒地對悅兒吼道:“你這個澀女!”
悅兒很想反駁一句,有本事你澀回去呀!但是她看了看自己三寸身板,最後小聲地說了一句:“我就對你澀而已!”
悅兒的聲音雖小,卻被在場的兩個人聽見,周廣陵誇張地撲在地面上狂笑,周班羞得紅透了脖子根,實在無法忍受周廣陵的笑聲,毫無風度地對着悅兒大吼:“丫頭,你敢調戲我,我要殺你!”
“奶奶個兇!”悅兒忍不住爆粗口,“我又沒強女幹你!”悅兒說完,發現周班已經追了上來,嚇得哇哇大叫,朝着遠處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