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施家後,施夫人又對着夏淺笑提起了圓房這件事,那一臉的期待,好像夏淺笑要是再不圓房,就是千古罪人了。夏淺笑想想,不就是圓房嗎?夫妻生活也是維持夫妻關係長久的一種條件。現代很多人都因爲夫妻之間身體的交流不和諧而離婚,由此可知,這樣的事情還是很重要的。
雖然不知道施晏有沒有需求,畢竟這男人在她眼中一直還是個孩子,即使夏淺笑覺得施宴根本就不像個孩子,她只當這是施老爺和施夫人的功勞,兩人把施宴教的好。但她還是決定今晚把房圓了,最好一舉懷孕。不然有施夫人的保證,不會讓施晏納妾,她還是不放心。古語有云‘不孝有三無後爲大’,說明子嗣還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兒子,那都要家族的希望,指望他延續香火,傳宗接代。
作爲施家唯一的獨苗苗的妻子,夏淺笑的任務艱鉅,沒有她,這個香火又怎能延續下去?
在綠衣紫衣的服侍下,夏淺笑洗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澡,把兩丫頭打發走後,夏淺笑又在銅鏡面前照了照。只覺得鏡中的小女人面若桃花,眼若秋水,紅脣不點而朱,全身肌膚白皙如玉,毫無一絲瑕疵。施宴就算還是小孩子心智,身體也是大人了,從那男人以前對她表現來看,他還是很喜歡她的。
夏淺笑對這具身體的外貌身材還是很滿意的,十足的美人,信心滿滿地點點頭。夏淺笑就躺在牀上,從枕頭下摸出那本施夫人塞給她的小冊子,施夫人那一臉殷切的表情她還是記憶猶新。尤其是最後叮囑她的那一句,淺笑,孃親給你的東西,你可一定要仔細看看啊,更要認真學學。
看了幾頁後,夏淺笑興致缺缺,她想的不是技巧的問題,而是怎樣把施晏吃下去,施晏今早的態度,表明了這個男人現在還不想洞房。
聽到開門聲,夏淺笑馬上把小冊子藏好,閉着眼睛裝睡。相公,趕快脫光了,到我嘴裡來吧。
沐浴過後,施晏就躺在了牀上,見旁邊的夏淺笑似乎已經睡了,就小心地把她抱進了懷中。這一整天,他都躲着自家娘子,就怕這個小女人又提出和他洞房的事來。
纔剛把夏淺笑抱入懷中,施晏就發現了此時的夏淺笑什麼也沒有穿。他想把她鬆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夏淺笑一把把施晏壓在身下,雙手就順着施晏的褻衣摸了進去。
“娘子,你幹嘛?”施晏看着面前誘人的女子,錦被順着她的身體滑下,此時的夏淺笑已是坐在施晏的腰上,全身的風光被他一覽無遺。
“能幹嘛,把你吃了。”夏淺笑回答道,同時手也不閒着,她今天還特地研究了一下怎樣才能把施晏的衣裳用最快的速度解下。
“乖,娘子,我們過段時間再洞房。”施晏抓住夏淺笑的兩隻小手,語氣嘶啞,全身滾燙,明明已快到冬季了,他卻覺得全身像火在燒一樣。他已經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可是,師父的話還在耳邊迴響着,要是他現在就和娘子洞房了,那娘子就真的活不過十八歲了。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洞房。”夏淺笑好不容易纔明白自己和施晏的心意,他心裡有她,她的心裡也有他。
掙脫不開施晏的束縛,夏淺笑也不掙扎了,她的力氣沒有他大,女人在這一方面天生是弱者。於是,夏淺笑乾脆趴在施晏的身上,不停地在施晏身上蹭啊蹭,同時還用自己的那雙美腿去磨蹭施晏的身體,我就不信你忍得住。
施宴的褻衣已被她解開,露出一大片誘人的風光,被她這樣一趴一蹭。兩人肌膚相貼,胸前細嫩柔滑的觸感讓施宴的眼神又暗了幾分,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氣息也漸漸紊亂起來,哪裡還有剛纔的鎮定。
他的兩隻手慢慢放開夏淺笑的小手,摟上那一片美背,卻並不在上面遊移,即使他很想很想。
身上的女子一臉倔強,水波盪漾的眼眸中帶着委屈與不解。夏淺笑明明感覺到施宴身體的變化,可是,他卻沒有什麼動作。
施晏當然是忍不住,可是他想要的夏淺笑的一輩子,而不是一晌歡愉後,得到的是一具屍體。他想掙開夏淺笑,又怕力氣過大,傷了她。
“娘子,讓我在上面。”施晏的聲音低沉暗啞,一向璀璨的雙眸中已是濃濃的**。
“好。”夏淺笑看他一眼,不疑有他,施晏這個樣子表明他已經忍不住了,誰上誰下夏淺笑也不在意,只要今晚能把房圓了就成。
待兩人的姿勢變成了男上女下後,施晏一把掀開棉被,跑了。徒留,夏淺笑一個人躺在牀上大罵:“施晏,你這個混蛋,要是你以後敢和老孃圓房的話,老孃一定讓你一輩子當太監。”
跑到外面的施晏只覺得全身發燙,尤其是那裡,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發泄一下,看着眼前的那個小水池。施晏想也沒想地跳了下去,泡泡冷水澡會舒服吧,必須得把身體的燥熱壓下去。
房中的夏淺笑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她都這麼主動了,主動送上門來了。夏淺笑有點生氣,有點失落,但隱隱的也有點高興。她咬着嘴脣,看着那扇已經被管好的房門,用錦被把自己包好,然後坐在牀上。施晏是愛她的吧,即使她不知道施晏爲什麼不肯和她圓房。如果一個男人能夠爲一個女人忍住**,毫無疑問,他一定是愛她的。
這一晚,夏淺笑躺在牀上思索了一晚施晏不肯和她洞房的理由,似乎她找到了很多施晏不肯和她洞房的理由,又似乎這樣的理由不成立。
這一晚,施晏在冷水中泡了一晚,只恨自己的神功還沒有大成。待到他神功大成後,一定要把娘子壓在牀上,從此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