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娘子,我們走吧”施宴把夏淺笑擁入懷中,兩人就朝外走去,他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
夏淺笑在施宴的懷中張牙舞爪,她還沒有聽夠啊,她還等着柳飄飄和夏衍曦能夠來個兄妹相認,然後敢天動地。
“相公,我還想要聽!”夏淺笑只差沒有抱着施宴撒嬌了,好奇心害死貓,現在,她就被那隻貓撓的心癢癢的。
“娘子,你現在想不想去皇宮?”施宴誘惑道。再聽下去也聽不到有用的消息了,某個小氣的男人一肚子壞水,他纔不會承認自己有吃味。娘子是對他們沒有意思,但是也不能看他們,娘子只能看他一個人。
“去皇宮?”夏淺笑腦中閃過一些怪異的畫面,相公要帶她去皇宮,難道是帶她去看老皇帝和那些妃子滾牀單?夏淺笑腦袋不純潔地想到某些畫面,不知道老皇帝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或者是是老皇帝到底喜歡幾p?
“嗯,去皇宮。”施宴真想敲開夏淺笑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全是漿糊?不用想,娘子又想到一些讓他驚悚的畫面去了。
“好啊,我們去皇宮。”夏淺笑歡呼着。某人陰謀得逞,露出奸詐的笑容。臨走之前,施宴還朝着夏楚曦他們看了一眼,你們就等着夏文帝的怒火撒過來吧。
昨天對夏文帝來說,本是高興的一天。五十大壽,十年纔有那麼一次,可是,夏文帝卻覺得昨天那是最難受的一天,先是被施宴和夏淺笑氣得啞口無言,又在皇后那裡吃了個閉門羹,他的結髮妻子直接把他趕了出去,後來在青貴妃那裡得到安撫,夏文帝心中才好受些。可誰知,他還在青貴妃的被窩中,又聽到了三皇子回京的消息。那一瞬,夏文帝眼中是確實存在殺意的,對夏衍曦的殺意。
今兒個晚上,夏文帝並沒有召妃嬪侍寢,一來沒有那個心情,二來他心中也不願意。內憂外患,大夏國庫空虛,而如今,拖把夜還在盛京,大齊和大周的使臣也沒有走,必須得想個法子把這三尊大佛送走,難道讓他們看大夏的笑話?
抱着夏淺笑,仗着自己有絕頂輕功,施宴很容易地躲避開了皇宮的層層束敷,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御書房。把夏淺笑看的目瞪口呆,精神振奮,相公這麼厲害,她怎麼就這麼弱呢?夏淺笑擡頭望天,老天沒有理她。
似是看出了夏淺笑的所想,施宴對着夏淺笑燦然一笑,那意思分明是一切有爲夫在呢
!一口的白牙差點晃瞎了夏淺笑的雙眼,她也想學點武功好不好。可是以前她身子弱,學不得武,現如今,身子是好了,卻錯過了學武的黃金年齡,再加上施宴也不忍心她吃苦。她一說要學武,那男人就抱着她不停的滾牀單,直把夏淺笑累的夠嗆,精力都被施宴榨乾了,學武也只能不了了之。
“相公,老皇帝怎麼還不睡?”其實夏淺笑是想問老皇帝怎麼還不去找那些妃子,她想看一些限量級的畫面。只是,在施宴的淫威下,夏淺笑不得不屈服,她家相公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太愛吃醋了。小吃醋美容,大吃醋傷身和心。
“娘子想幹嗎?”施宴問道。別看他是在笑,但夏淺笑知道,要是她說實話了,估計施宴就在屋頂上把她解決了,吃入腹中。
我能幹嗎?夏淺笑心內腹謗,你在這裡,我啥都幹不了。有施宴在,她這個美女無用武之地。
“相公,我們是來幹嘛的?”夏淺笑這纔想起正事。她知道的,施宴還沒有那麼無聊,帶着她來皇宮自是他想要做什麼?
“帶娘子過來散步!”某個男人一臉欠揍樣,直把夏淺笑氣得在他臉上揪了兩把。
“順便再看點好戲”
“啥戲?二人轉還是黃梅戲,或者是花鼓戲?”夏淺笑一本正經地問道。只是眼中的笑意卻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施宴黑線。他沒有聽過這幾種戲。
“娘子想看什麼戲?”某個男人才不會承認他聽不懂夏淺笑在說什麼。不懂裝懂這個優點施宴可是發揮的爐火純青。
“我最愛聽京劇了,相公,我京劇唱的可好了。”夏淺笑自豪地道,活像一個小孩子在獻寶。
或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心愛的人面前,總是像個孩子一樣。
當一個女人遇到一個好男人,那麼,她永遠不需要成熟,他自會寵着她,包容她,容許她任性撒嬌。反之,當一個女人越來越成熟獨立的時候,說明她沒有遇到一個好男人。
“那回去後唱給我聽
。”
“好啊!”
兩人就坐在屋頂上聊天,施宴見夏淺笑說的開心,也不願打斷她。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她在他的身邊,像個孩子一樣。
又說了一會兒,夏淺笑纔想起正事來,瞧她這記憶,夏淺笑瞪着施宴,都是相公你不好。
施宴陪着笑。娘子什麼都是對的。作爲一個只要夏淺笑一笑,就會被迷得失去三魂的妻奴,在施宴眼中,夏淺笑是最好的,誰也無法替代。
“娘子,我們只要把幾位皇子去青樓的消息告訴老皇帝就好了。”
“然後呢?”
“回家睡大覺”想必幾人都會挨一頓訓吧。
大夏皇朝風氣並不是很開放,即使醉心院生意興隆,但是夏文帝卻是厭惡煙花場所的存在。奈何每年醉心院都會給國庫上繳一筆可觀的稅銀,夏文帝也只能容許醉心院的存在。但朝庭還是明令禁止,官員嫖妓。要是被夏文帝知道,自己幾個兒子去了醉心院,不管是出於什麼緣由,夏文帝的怒火都夠他們吃一壺。
施宴打的就是希望夏楚曦他們能夠被禁足的消息。他們被禁足,而他卻被免了早朝,那他和夏淺笑又可以過着安穩日子了,似乎連老天也是站在施宴和夏淺笑這一邊。而且,夏淺笑還和施宴說了,叫施宴陪她去個地方。
“娘子,你先等我一下。”笑着吻了一下夏淺笑的額頭,施宴並沒有告訴夏淺笑,他要去做什麼?
不一會兒,施宴就回來了。他纔剛把夏淺笑抱入懷中。御書放守夜的太監就開始回報夏文帝,李公公求見,說是有急事!
這個李公公,夏淺笑沒有見過,那就不是夏文帝身邊的紅人。毫無疑問,李公公所說的就是太子殿下他們去了醉心院,李公公特地還強調了三皇子也去了醉心院,跪在金鑾殿外的並不是三皇子本人。
夏文帝當真是氣炸了肺,發完怒火後,又打發了幾個信得過的太監去了醉心院。
“李公公,你回去吧。”
李公公應了一聲,又退了下去
。
“相公,那是你的人?”夏淺笑問道。在她的認知裡施宴比她還要討厭這座華麗的囚牢。
“不是,皇后的人。”
“未央宮?”
“嗯。”施宴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難怪如此。未央宮中那個奇怪的皇后,夏淺笑是早已有耳聞的。她還知道,皇后在未入宮時,和燕王妃,她的母妃,被稱爲盛京雙姝。這個皇后,在夏淺笑眼中,自是一個奇怪的人。只是,不相干的人和事,夏淺笑不會去理會。
如果皇后但凡有一點在意夏楚曦的太子之位,她必定會派人告訴夏文帝。一國太子進入煙花場所,要是被人看到,必然會有影響,嚴重點甚至還會和皇位失之交臂。這不是危言聳聽。
想到此,夏淺笑驚訝地看了施宴一眼。不管這事,夏文帝會怎樣處理,除開施宴和她,夏楚曦就是今晚最大的贏家了,輸的最慘的人自然是三皇子夏衍曦。
相公這樣做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明面上施宴只是爲了讓幾人接受懲罰,但夏淺笑卻覺得,施宴這樣做,還有着另外的意思,他不希望夏楚曦的太子之位有一點不安穩的因素存在。
按理施宴也不應該這樣做,幾人中,和夏淺笑有着婚約的是夏楚曦,施宴應該和他芥蒂最深,而不是爲他考慮。
“相公,爲什麼?爲什麼要幫夏楚曦?”眼前的男人容顏還是一樣的如畫,看她的眼神還是一樣的溫柔。
夏淺笑卻覺得一點也看不透施宴。
“娘子,這是我欠他的。”
施宴卻是不想多說,他的眼神中帶着痛苦,神情像被所有人丟棄一樣。這樣的施宴,夏淺笑曾經見過,施宴在剛得知她的身份時,就有過痛苦,糾結,不安的情緒表露出來。那樣的施宴,脆弱的讓夏淺笑心疼。
“相公,還有我。”因爲心疼,夏淺笑還是不忍逼施宴。她回抱着他,想要給他一點力量。
不管滄海還是桑田,她一直都會在他身邊,她一直都是他的妻
。
兩人回到燕王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夏文帝會怎樣處理幾個皇子,夏淺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關注。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比如現在,兩人回到暖玉閣,就看到了擺在桌上的針線,施宴這個小氣的男人又吵着要荷包了。
男人一旦吃起味來,其恐怖程度不亞於女人,這一點,夏淺笑深有體會。
施宴一直抱着她,不停地親吻着她,同時雙手也不閒着,直把夏淺笑的身體摸了好幾遍。要不是考慮到夏淺笑的身體承受不住他的索取,施宴怕是又會把夏淺笑壓在身下了。
“相公,你要去哪裡?”好不容易,施宴才放開夏淺笑。
“我去把那個荷包偷回來。”一想到這事,施宴就恨不得扒了拓跋夜的皮,再順便抽了他的筋。娘子繡的荷包,他都沒有拿到手,那男人憑什麼擁有。
夏淺笑直接沉默,這種情況下,她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吃起醋來的男人智商爲負,根本無法溝通。
又不甘心地抱着夏淺笑,對着那紅脣狠狠地親了幾口。施宴才離開了暖玉閣,他要去找那個讓他恨的牙癢癢的拓跋夜,偷他身上那個同樣讓他咬牙切齒的荷包。
施宴離開後,夏淺笑纔拿起桌上的針線。好笑地搖搖頭,心中有點甜蜜,被一個這樣的男人愛着,確實是一件幸福的事。
繡了一會兒,夏淺笑感覺到,這樣的針線活她好像做過千萬次。
她把手中的活兒停下來。剛開始看到那繡花針時,她只有一個想法,這麼細小的玩意,她怎麼握得住。但如今,握着那繡花針,夏淺笑只覺得熟悉。
施宴回來的時候,夏淺笑正看着面前的針線發呆沉思。某個偷到荷包的男人卻是心情大好,臉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
“娘子,你在想什麼?”一邊問着夏淺笑,一邊使用着內力,看着那個荷包在自己手上化爲灰燼。
“相公,明天陪我去一趟華恩寺
。”容華郡主有很多轉變,是五歲那年從華恩寺回來後才改變了的。
“華恩寺?”施宴喃喃道。娘子去華恩寺幹嗎?
夏淺笑把芳菲說過的話說了一遍,她想要去華恩寺找個答案。哪怕什麼線索也找不到。
聽完這一切,施宴有點疑惑,十一年前,那個時候,娘子五歲,農曆十一月二十那一天。
想起什麼事來,施宴看着夏淺笑:“娘子,那一天我也在華恩寺。”
“你也在?”夏淺笑驚呼。然後,她看見施宴神情凝重地點頭。
“相公,你在那裡幹嗎?”那個時候,施宴是十歲,應該是在天山纔對。
“我帶着慕慕下山玩,不小心和慕慕走失了,有人告訴我,慕慕在華恩寺,讓我進去找她。”
這事,當時的施宴並沒有多想,但現在,他卻覺得蹊蹺,沒有那麼簡單。那個時候,蕭慕並沒有去華恩寺。
“相公,華恩寺有什麼?”
“梅花,開的很嬌豔的梅花。”施宴記得,當時他還在一棵梅樹下站了很久。
梅花?容華郡主自從從華恩寺回來後,就喜歡上了梅花。這是巧合?一個人的愛好會轉變得那麼迅速嗎?
夏淺笑這纔想起她身上的那個梅花印記。她輕扯衣襟,把梅花印記呈現在施宴眼前。
那裡,施宴吻過很多次。每次親熱時,施宴就會虔誠地吻過夏淺笑的每一寸肌膚,那裡,也不例外。
“娘子,不要再想了,明天我們就去華恩寺。”
心疼夏淺笑的勞累,施宴忙把夏淺笑抱在懷中,向那張大牀走去。
明天到了華恩寺後,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開迷霧。
他是她的夫,他會給她所有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