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他們是警察,惹不起啊!”王峰抓着我的手說道。
看這眼前的王峰,我都有些不敢認了,這還是原來的那個村長麼!“魏七呆在咱村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咱村村民的安全麼!可是,你竟然要把他的老婆孩子給燒了。她們雖然死了,雖然變成了殭屍,可是她們並沒傷害村民。你這個敗類!”我越說越氣,飛起一腳朝王峰踢了過來,這傢伙咕嚕一下就被我踢進一邊的溝裡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後腦勺一陣刺疼,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被人從背後偷襲了。
過了好一陣,我醒了過來,現場一片噪雜,我分明看見,我的嫂子再次被人擡了起來,朝火堆走過來,而且,距離很近了。
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讓嫂子的屍體消失的,我要等七哥回來。
我一個咕嚕爬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男幾個人撲了過來,爬起身我才感覺到,我的手被戴了手銬了。
“放開她!”我感覺到,我的眼都快冒火了。
擡着嫂子幾個人愣了一下,還是站住了。
“你想死是麼?”那個黑臉警察再次用槍頂住我的腦袋。
“吸——精——大——法——”我忍無可忍,雙手猛地一抓,氣沉丹田,所有的勁力瞬間在手上迸發。砰的一聲,那銀色的手銬嘩的一下就碎了。
同時,自身的那股氣浪朝四處迸發開來。鬼——陰——掌。我怒了,化掌爲刀,嗖的一下就朝用槍指着我的警察劈了過來。
憤怒之氣讓我舉掌直奔他的腦袋劈了過來。這一掌如果劈過來,估計這黑亮警察會被劈爲兩半。可是,就在我的手距離他的腦門還有一米左右的時候,我急忙改變了方向,朝他的那隻拿着槍的手劈了過去。
咔嚓!那把黑色的槍瞬間散成了廢鐵,同時,我看見一道紅光一閃,跟着手槍一起散了的,正是那警察的手,他的手瞬間變得粉碎。
啊!呆滯了半秒鐘,那警察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捂着少了五個手指的手啊啊的叫了起來。
“兄弟們,一起上,乾死他,襲警啊!”旁邊的警察都把槍上了膛,朝我包圍了幹活來。
“都給我讓開,別逼我!”此時的我,一點也不害怕了,大不了一起死。麻痹的,大丈夫生兒合歡死而何懼,我的老婆都不是人,我做人也沒意義。我活着是爲了你們更好的活着,你們竟然把槍對準我?難道是逼我大開殺戒麼!
“警官,警官,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王峰上來,就給一個警察跪下了。
“砰!”那個警察對準王峰的小腿就是一槍;“不想死就滾一邊去,他暴力襲警你沒看見麼!”那個警察朝被槍打了正在那裡跟豬一樣嚎叫的王峰吼道。
王峰被打了一槍,小腿鮮血直流,嚇的昏了過去。而那羣警察卻朝圍了過來。
“我再說一遍,不想死的,都給我閃開。再往前一步的話,我就大開殺戒了。”我雙眼冒火,手舉了起來,兩隻手呈八字形張開,初夏的溼氣帶着白霧朝我的手掌聚集了過來。
看見我的動作,這羣武警站住了,最前面年的那個冷冷的問道;“你,你是不是人?”
“是不是你自己看!”我手一抖,逆水寒劍第一招,化水成冰,隨着一陣陣的嗖嗖聲,就看見不遠處的一輛警車噼噼啪啪的變成了篩子,就跟被機槍掃射了似的。
這羣警察終於醒悟了,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如果你們覺得身體沒有這輛車硬的話,就立馬滾蛋,滾蛋啊!”我怒吼着,心裡的所有憤怒集中在我的手掌之上,再次祭出一招鬼陰掌。轟的一聲,那輛原本變成篩子的警察砰的一下就炸開了。
千萬碎片落了下來。這羣警察現在終於明白,再也不敢跟我叫板了,招呼一下,把他們的受傷者擡上車子,一溜煙的跑了。
我冷笑一下,感覺自己的眼角流淚了。
那兩個道士想走,被我給攔住了;“魂甕拿來!”
那臭道士眼神流離一下,大概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顫巍巍的把魂甕拿了出來,遞給我。我把魂甕打開,把青葶放了出來,手一揚,啪的一下把臭道士的魂甕給捏碎了;“你,不配!”
那道士愣了一下,接着諂笑道;“小兄弟,道號是什麼?
“滾蛋,這你也不配!”我冷冷的看了兩個臭道士一眼。
“滾蛋,讓你滾沒聽到麼!”胖少走過來,怒目而視。兩個臭道士見狀,灰溜溜的走了。
我全身一陣痠軟,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了。胖少等人急忙走了過來,關切的問道;“川哥,怎麼樣?你無大礙吧!”
“不要緊,我挺好!你們收拾一下現場吧!”我朝胖少說道。
胖少指揮大家把嫂子的屍體收拾了一下,就在他打算把嫂子跟孩子重新入棺的時候,被我制止了;“胖少,只把棺槨埋了就行了,嫂子跟孩子的身體就不用埋了。”
“川哥,爲什麼?”胖少不解的看着我。
“照做就行了!”我站起來,朝嫂子跟孩子走了過來。
英子躺在地上,胸口是那個臭道士的腳印,看着這腳印,我後悔了,這臭道士走了有些可惜了!我該替嫂子踩回來的。
就在我們忙碌的時候,那羣村民都站在遠處看着,沒有一個人來幫忙,這讓我的心裡很難過。難道是我錯了麼!英子嫂子是殭屍不錯,可是他並沒傷人啊!魏七一直呆在村子裡,從東冬到夏一直在保衛村名的安全,特別是去年冬天,七哥帶領大家夜夜巡邏,爲的不就是村民的安慰麼!現在他的老婆死了,變成殭屍了,大家就變的這麼薄情了?正所謂人情薄如紙,看來一點也不假啊!這,太讓人寒心了。
收拾妥當,我揹着嫂子,魏七揹着孩子,朝家裡走去。路上,村名避之不及,唯恐嫂子會把他們吃了似的。仔細想想,村民雖然薄情,但也沒做錯什麼,害怕也是在情理之中,也是這種情理之中讓我心寒,七哥把熱情給了村民。村民這麼回報他。不公!
村名不敢靠近揹着嫂子的我,我也不管這些,我給魏七胖少李小飛等人對的起他們也就行了!
回到家,我立即把胖少等人集合在一起,把我家的大門跟關了。對大家說道;“快,在院子裡挖坑,越快越好!”
“川哥,幹嘛?”胖少不解的問道。
“挖坑,把嫂子和孩子藏起來!那兩個道士跟那些警察是不會罷休的。”我說着話,就進了房間,把家裡的一口甕滾了出來。
把嫂子跟孩子放了進去,然後在嫂子跟孩子的額頭上拍下一張殭屍符,悲哀的說道;“嫂子。別怪兄弟,這麼做是爲了更好的保護你,是爲了等七哥回來。”說完,我才用塑料薄膜把甕口封上了。
這事,小兄弟幾個把大坑完成了,我們把裝着嫂子跟孩子的甕擡了進去,最後在上面蓋了模板,最後填土。最最後在新鮮的泥土上灑下乾土,整個院子就跟沒動過似的了。
剛把嫂子埋好,大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了。
我親自把門拿開,看見村長王峰站在門口,穿着粗氣說道;“大川,不好了,不好了!”
胖少走過來,一下就把王峰的衣領給抓住了;“你鳥什麼情況,慌里慌張的,今天的事情就怨你多事,看我不揍死你。”說着話,拳頭就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