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我就沒走,看你跟一個女孩出去了,我以爲你今晚不回來了,就洗了個澡,又把衣服洗了,沒衣服換了,就鑽進你的被窩了,可是想不到你竟然半夜三更的回來了。”似水流年圍着毯子坐在那裡說道,精緻的小臉一片紅霞。
“嘿嘿!我還以爲是我的媳婦王穎回來了呢?感情不是啊!怪不得手感不一樣呢!”該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的原始本能在上升,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受控制了,眼睛也開始四處搜尋起來,似水流年坐在那裡,圍着毯子,露着修長的脖頸,特誘人。
“去死,少說沒用的,找件衣服給我穿。”似水流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找衣服,我去哪裡找啊?”我摸着後腦勺說道。
“你那麼多的小情人,隨便找件我穿就行了!”似水流年的語氣有些嗤之以鼻。
“師傅,不帶這樣的,我哪裡有什麼小情人了?”我有點小鬱悶,被似水流年這麼一說,搞的我就跟情聖似的。
“還有臉說,今天領來一個,明天領來一個,今晚還被一個女孩子給帶走了,誰知道哪個是你的小情人?”似水流年白了我一眼。
“師傅,你是長輩啊!怎麼能這麼說話?你天天跟我在一起,那你也是我的小情人了?不要只看表象,咱倆同居一室這麼久,我什麼也沒做吧,除了剛纔摸了你的胸之外。”我的話還沒說完,似水流年怒了,從牀上抓起一個枕頭朝我就扔了過來。
唉!喝醉了,全身都不受控制了,很多話是不該說的啊!
“王大川,你想死是吧?”似水流年坐在那裡,氣的臉都青了。
“我,我……對不起師傅,就事論事,我說的是不是現實?咱倆在一起這麼久,我除了今天摸了你之外,其餘都沒過分吧!在外人看來,咱倆同居一室,就是情人,可是事實是咱倆只是師徒關係而已。”我費了好大的勁在,終於把事情繞了回來。
“王大川,你能閉嘴不,一口一個摸呀摸的,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賺了便宜還有臉說,你給我等着。”似水流年氣的牙根直癢癢,咬牙切齒道。
我有些後悔了,自己可能是喝酒太多的緣故,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有些事不能說只能做。我剛纔摸了似水流年,從某種意義上說是賺了便宜了,就不該在亂說了。可是酒勁基本控制了我,讓我說話沒正道了。所以,剛纔她說的很對,我閉嘴,不說話。
“幫我找件衣服。”似水流年氣呼呼的說道。
我沒說話,站在那裡也沒動,不是沒聽見,我不想再惹怒這女孩子了。或者說是酒後反應遲鈍了,不知道那件事是對的是錯的了。酒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王大川,你聾啊!讓您找衣服沒聽見啊!”似水流年看我不動也不說話,真的是被我激怒了,一掀毯子坐了起來,她一着急是站起來了,身體卻也露了出來,我的個媽啊!似水流年真是貓妖啊!那身段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人比花嬌,人比妖媚。我都看啥了,可是這美景只是曇花一現,似水流年也回過神來。嗖的一下把毯子圍在身上,猛地飛起一腳,正好踢在我的胸口之上。這一腳勁力十足,加上我醉酒了,砰的一下就從門口飛到院子裡,這一下夠厲害,我被砸懵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過了好一陣,我掙扎着爬了起來,活動一下身體,總算是沒被廢了,這才晃悠着走了進來。丫的看我醉酒了欺負我是吧,今天我就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走進來,看見似水流年正圍着個毯子在櫃子裡找衣服,這裡面有王穎跟婉兒穿的衣服。
“師傅,我來幫你找。”我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這一次,我當然不是爲了幫她,而是想報復她,看見她站在那裡,往前一撲,就把她的毯子給扯拉了下來,因爲我醉酒了,腳底下一滑,我就趴在地上來,把她的雙腳給抱住了。
似水流年萬萬沒想到我有這樣的舉動,驚訝的連躲避都忘了,我擡起頭;“嘿嘿,師傅,對不起啊!腳滑了。”
擡頭的時候,我從後面看過去,看到了不該看的,看的我都懵了。
似水流年終於回過神來,啊的一聲驚叫,抓着從櫃子裡找到的衣服朝那邊以前鍾無豔跟婉兒等人住過的房間跑去,我趴在地上,忘了爬起來,腦海裡全是之前看到的場景,確實,太唯美了。
“王大川,你給我起來。”就在我趴在地上幻想着剛纔的所見所聞的時候,似水流年站在我的身後了,已經換了一身婉兒的衣服,正是婉兒留給我的那身漢服。看見這身漢服,我就想到婉兒,有些想她了。
“師傅,我,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啊!”看着眼前的女孩,她雖然穿着婉兒的衣服,但是她不是婉兒,而是我的師傅似水流年,她站在那裡,手掐着腰,一副要跟我決鬥的樣子。
“你不是有意的?你真不是有意的?剛纔是不是有意的?”似水流年胸口一起一伏的。還別說,似水流年跟別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總是帶着一股仙氣,按理說妖精有股妖氣纔對,可是她的身上總是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煙霧,總是給人以朦朧的美。這樣的美總是令人難以忘懷,流連忘返。
我竟然在酒精的促使之下,又有想一試身手的慾望了。但明顯現在不是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
“王大川,今晚你是不想活了,你竟然還看,看我不廢了你。”似水流年這丫頭徹底的是被我激怒了,擡腳朝我的那個位置踢了過來。我喝了酒,反應遲鈍,本想把她的小腿給夾住的,可是反應遲鈍了,她的腳實實在在的踢在我的那個位置上了,疼的我啊的一聲叫了起了,接着就蹲下了。
疼!連着心的疼,疼徹心扉,連着肝,扯着肺,總之是疼,疼的我連喊叫都忘了。
“王大川,你這是罪有應得,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似水流年白了我一眼,身體一飄,就跟着那畫軸飛到牆上了。
我趴在地上,疼的眼淚都下來了。那位置真的不能踢,實在是太疼了。我暗暗的發狠,似水流年,你這是讓我斷子絕孫啊!你給我等着,小爺我今天要是不把你給拿下我就不是王大川。醉酒得心裡只有慾望跟憤怒了,把一切都忘掉了。
我終於還是怕了起來,步履蹣跚的朝似水流年所呆的畫軸走了過來。你丫的不是怕我摸你的腳麼!不是說女人腳男人頭不能摸麼!今天我就要試試,我就要摸摸,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此時的似水流年,站在畫軸裡,並沒朝我,而是轉身朝裡。站在畫軸跟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做一個深呼吸,我得小心點,既要報仇,還不能被她踢到,想到這裡,我並沒行動,而是來到院子裡,打開自來水的龍頭,用涼水衝下臉,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這纔來到屋裡,走到畫軸跟前,朝似水流年的腳摸了過來。
這丫頭大概有思想準備了,我剛伸出手,她的腳就飛了起來,朝我的臉頰踢了過來,我看的清晰,一下就把她的小腿給抓住了,接着用力一扯。
似水流年啊的一聲尖叫,腿就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