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形血斑?
這是龍行血斑麼?
難道這真的是龍形血斑麼?
我懵了,有些不知所措。但我還是不信這塊血紅的,長得跟龍頭一樣的斑是龍形血斑,是上官婉兒未婚夫子義手腕上的那塊血斑,也是她尋找愛情的唯一的印記。
“義哥,我,我找的你好苦啊!你竟然就在我的跟前。”上官婉兒半跪在那裡,哭的梨花帶雨,一副傷心的樣子。
“婉兒,這,這不是胎記啊!這是被掌心雷的雷火給燒的,是傷痕,不是血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混蛋,還說不是龍行血斑,這斑塊我都擱在心裡了。我等了2000多年你竟然說你不是子義?”上官婉兒嗚嗚的哭着,緊緊的把我給抱住了。她的身體在微微的聳動,恰在動情之處。
我木然,再看一眼手腕上的斑塊,並不是燒傷,我的胳膊只是被燻黑了,而不是被燒了,衝擊波過後,留下這樣的痕跡,看來這是天意了。
懷裡抱着溫軟的婉兒,我感覺像是在做夢,婉兒漂亮,溫情,帶着古代人的柔情,一般男人是不能抗拒的。說真的,在心裡我是喜歡她的,喜歡她天使一樣的容顏,水一樣的肌骨,春風拂柳般氣度。如果能娶這樣一位妻子,我這輩子都滿足了。可是,我有了王穎,她倆是一樣的,人鬼合身,而且我跟王穎還那個了,現在王穎還不知道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之下,我又怎麼能在這裡纏綿忘我呢?
“婉兒,事情來的太突然,能讓我慢慢去適應消化不?”我抱着上官婉兒,輕輕的用自己的手敲打着她的後背說道。
婉兒噗嗤一下,從我的懷裡掙脫了出來,晶瑩的眼睛癡癡的看着我。“義哥,我總算是找到你了,我不求你什麼,只要能在你的身邊就好。”婉兒摟着我的胳膊,綿軟的胸部緊緊的擠壓着我的胳膊,毫不設防,純屬自願。這一次把腦袋都靠在我的胸口了。
夏天,濃蔭之下,雪白的沙灘,清風吹過清澈的小溪,不遠是血紅的紫金駒,溪邊坐着我和上官婉兒,這原本是一幅唯美切浪漫的畫面,可是,我的心卻不在這裡。
我漸漸的沉靜下來,回想起剛纔的事情,掌心雷爆炸過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就來到這裡了。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問了婉兒,她跟我說了當時的情景,掌心雷爆炸之後,我就被雷暴的餘波轟了出去,落在一邊的瓦礫上,整個人也暈了過去,行雲帶着大隊人馬就撲了過來,最危急的關頭,一道紫色的金光四散開來,紫金駒在最危急的時刻現身,幻化成一批神獸,就把我倆給帶到這裡來了。
婉兒敘述完整件事情,我這才發現並沒見到魏七,急忙問婉兒;“七叔呢?”
上官婉兒這纔像想起什麼似的恍然醒來;“是啊!七叔呢?剛纔只顧着擔心你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當時的情景是我抱着你,紫金駒咬住我的衣服,騰空而起,一陣風一樣的狂奔,最後就到了這裡了。當時我好像也沒發現魏七。”這丫頭手託着下巴,仔細的在追憶着剛纔發生的那些事情。
“義哥,你快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看看有沒有傷到筋骨。”婉兒站起身,彎腰把我的胳膊給抱住了,把我攙扶了起來。
起來活動一下,還好,並沒受到什麼傷害,一切都好。
婉兒扶着我走到紫金駒跟前,這神獸看看我,吼吼的喊叫了兩聲,用鼻子碰碰我的胳膊,接着就去地上啃噬青草了。看着那血紅的鱗片,還有那四不像的腦袋,我發現我愛上它了,愛上這個世界上最最奇特的寵物了。
“哥們,謝謝你啊!今天是你救了我倆。”我拍一拍它的脖頸,它再次揚起頭來,又吼吼的喊了兩聲。
“婉兒,這是在哪裡?知道麼?”我站在那裡,心卻在家裡,魏七不知道怎麼樣了?無論如何我得打探到他的消息,這哥們於我,除了我媽二叔跟王穎和婉兒以外,就是最最重要的人了。我不能沒有他。
“義哥,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我們可以問,你看,小河的那邊好像是有人家,我這就過去。”婉兒一臉的欣喜,看得出這丫頭心情不錯。
我急忙把她喊住,伸手把她的胳膊拉住;“婉兒,還是我去吧。”接着又說一句;“能不能不喊義哥啊!我不適應呢。”事情真是這樣的,我感覺好陌生啊!
“不喊義哥,那喊什麼?你是不是不想認我,不想要我。”婉兒說着話,眼圈紅了,雪白的牙齒咬着嘴脣,一副委屈傷感的樣子。我急忙把她摟住了;“婉兒,你想多了。”
“沒有,我沒想多,在我的記憶裡你就是子義,我愛的也是子義,我沒有錯,我不是奪人所愛,我等了2000多年,容易麼!”上官婉兒抱着我,再次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心裡一酸,把她摟的更緊了;“婉兒。你沒錯,你當然沒錯,你想喊什麼就喊什麼吧,只要你高興。”
這丫頭聽了我的話,噗嗤一笑;“嘿嘿!你這是接納我了?”
我茫然,天知道我是不是接納她了?可我絕不能讓她傷心難過,2000年,我重生了多少次不知道,可我不能愧對一個等我2000年的人。“婉兒,現在形勢危急,王穎沒救出來,魏七生死未卜,咱倆的事等以後再說行不?”
上官婉兒瞥一下嘴巴,委屈的可愛;“義哥,這樣行不?你要是覺得爲難的話我也不爲難你,穎姐做大,我做小也行。”
我苦笑,這不是古代啊!在中國的封建社會,這樣還真行,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中國推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可是我想想也沒什麼不可以。我娶的是女鬼,又不是人,國家估計不管我。
想到這個,我就想起魏七的話,他說我天星七煞,這輩子恐怕不能只娶一個女鬼,暈死了,難道這傢伙是預言帝?看看婉兒,想想王穎,其實有她倆就足夠了,沒必要要那麼多女鬼做媳婦,我的身體也撐不住。
“義哥。幹嘛啊!傻不拉幾的,有話就說啊!我說的行不?”上官婉兒看我站在那裡發呆,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下。
我這纔回過神來;“行,行!只要你願意就行。”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沒底,我願意,婉兒願意,王穎會願意麼?
“義哥,這就對了,我不是那種人,我會讓穎姐高興的。”這丫頭笑嘻嘻的,我感嘆於她變化的太快了,以前一口一個嫂子,現在竟然喊穎姐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義哥,你休息着,我去那邊打聽消息,問問這是哪裡?”婉兒說着話,飛快的就過了小溪了。我真擔心她嚇着人家,畢竟她不是人。
事情沒我想的那麼糟,這女孩快去快回,一會就跑了回來。她問話的結果讓我震驚,說我們現在竟然是在浙江柯橋鎮的一個村莊裡。我不知道柯橋在哪裡?可是我知道杭州在哪裡?這裡距離我家上千公里呢,就是坐飛機也要一兩個小時,紫金駒瞬間就把我倆倒帶這裡來了。這也太神速了吧。
“大川,你要是不適應我喊你義哥的話這麼喊你行麼?”婉兒抱着我的胳膊,洋溢着難言的幸福感。
“行,你想怎麼喊就怎麼喊,現在啓程回家,我得去找魏七,看看他怎麼樣了,行雲這老傢伙太陰險,不能讓他把魏七給抓走了。”我拉着婉兒,朝紫金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