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我依然處於每天吃了被睡,睡醒再吃的狀態。
家裡風平浪靜的,因爲我很久都沒有出過臥室的門。
大冬天的,其實我也並不願意到處去跑,還不如呆在家裡。只不過這每天每夜的縱慾生活,讓我吃不消。
不過雖然說吃不消吧,我也沒有腰疼沒有屁股疼,哪兒都沒有事兒,除了略微還是腫腫的,每天都要抹點兒藥。
我求他給我摸摸。摸好了我就不疼了,可是他就是不同意。
我以爲他是故意要罰我,要我痛,但是後來我發現了,這傢伙不是要罰,好像就是借酒裝瘋,故意爲自己謀福利呢!!
不過說實話,我也挺舒服的。就好像……回到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每天看着他顫顫巍巍的害怕。還緊張,還甜蜜,那種心情,真的很難回覆。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所以我覺得我也是蠻享受的。
而且,有點痛痛的話,我就覺得,我在用我自己真實的身體,真實的經歷他帶給我的狂野,覺得……很酷。
直到有一天,我的門哐噹一聲的被踹開,然後九焱就衝進來,一臉氣憤的看着我。
“白芊芊,你真不要臉!”
“我怎麼了?!”我當時就一愣。
事實上今天早上我還和九焱聊了一會兒天呢,她和我說最近收拾魚收拾的饞壞了。也要出去找兩條小魚吃。
但是這怎麼了?吃錯了魚,得了瘋貓病?
“你怎麼了?你明擺着和主人在一起,那邊還牽掛着別的男人!你也真是混賬!”
“我沒有……”我極其委屈的看着她:“我沒有牽掛別的男人……”
“沒有?”她手裡啪嗒一聲甩出來一封信:“你看!這是不是你寫的!我見過你寫的字!就是你的字跡!”
我低頭看了一眼:“這是……”
是個牛皮紙的信封。挺古樸的,上面寫的是,致親愛的幽洛。
臥槽!這是什麼意思?
我從牀上略微挪下來。然後撿起來那封信,打開在手裡,看到裡面的內容。
內容很簡單。總體來說就是:我被困在這裡了,那天見到你之後一直念念不忘,但是總覺得生活裡少了些什麼。而且那隻大獸總是夜夜的摧殘我,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讓我受磨難了,你快來救我吧……
接下來也就是訴說一些相思之情,還有一些你還好吧之類的。
最讓我感到恐懼的是,真的和我寫字差不多!那種正正方方的傻傻的字。就好像中學生的筆記一樣。
我顫顫巍巍的看着這封信:“哪兒來的?!”
“大黑找回來的!”九焱氣急一跺腳:“你這個賤人,明擺着給你說,就是不明白。你還非要犯賤的去找別人是吧?”
“你……你……”我氣的要命:“這封信應該交給幽洛吧?大黑怎麼會找到?”
“你看你看!”她一副暴怒的樣子:“還交給幽洛?你想得美!我怎麼會讓你交給幽洛!賤人!”
說着,她就跑來打我。
我在被褥裡面,但是今天還真就下地走了一圈兒。所以穿了衣服。
很快的躲開,之後還見到她朝着我跑過來,最後也不知怎的,我們兩個扭在一起!
九焱沒有撕咬我,只是用手不停的想按住我,但是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可能簡單的就給她按住!
最後生氣起來,一隻貓加一隻半貓,就那麼在屋子裡面比試起了角力!過程中我似乎有一陣佔了上風。在九焱臉上留下好幾道淺淺的爪印!
“吵什麼。”一道冷冽的男聲傳來,低沉的感覺是我熟悉的。
一側頭,果然看到忘川回來,我就直接甩開九焱撲過去:“主人!她打我!”
沒有被我撲上去,他倒是擡頭問九焱:“你爲什麼打她。”
“你問她!”九焱指着我,我愣然的看了看地上的信。
忘川看到那封信。然後撿起來,略微閱讀了一下,挑眉:“你寫的?”
“不是……不是我寫的!”
我退後了幾步,這纔看到,芯兒是跟在忘川身後進來的,然後也緊張兮兮的看着。
“姐夫你可不能相信啊,那肯定不是我姐寫的!我姐不會那樣做的!”
“你怎麼知道寫了什麼?”忘川回頭,看着芯兒。
“我看到上面說是給……幽洛的……”她指了指,似乎有點氣悶的抿了抿脣。
“呵呵。”忘川笑了一聲,拿着那封信,摔在我身上:“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低頭接住那封莫名其妙的信,然後有點哭唧唧的:“我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知道?那這封信誰寫的?”
“不是我寫的!!”我幾乎急得要命:“那真的不是我寫的!雖然和我寫字很像!但是我都好久不用筆了!我……我……”
“這是理由嗎?”他冷然的看着我。抓着我的項圈,嘭的一聲摔在牀上:“上次的事還沒過去,今天的事。你又怎麼解釋?”
我被摔在牀上,看着他陰霾的臉,實在是很不解,氣憤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之後不發一語。
“不說話?”他笑了一聲:“那就當你默認。”
我咬緊牙關,就是不吭聲!就算我默認了怎麼樣!這個惡魔!有點事就懷疑我!
他依然是冷冰冰的調子:“你們兩個出去。”
隨後九焱哼了一聲,芯兒默默的轉身離開,屋子裡面只剩下我們兩個。
他扯出一抹笑容,上了牀,兩隻胳膊支在我腦袋上方,低頭問我。
“這樣的遊戲好玩麼?”
“什麼遊戲……”
“自食惡果的遊戲哦。”胸前的鈕釦一個、一個的崩開,伴隨着他的話:“是不是還沒有得到滿足?大獸夜夜摧殘你。聽起來很有趣嘛!”
“不是!不是!”我瘋了一樣的捂着衣服:“你不要用那樣的表情看着我!不是我寫的!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大獸!你……你信我也罷!不信我也罷!我不陪你玩了!你別碰我!!”
“哦?”似乎饒有趣味的,他停下解釦子的手:“難道你一直在陪我玩?”
“是!我一直在陪你玩!”我幾乎快炸開:“你因爲幽洛碰了我一下而生氣的把我關在屋子裡面這麼多天!每天都折磨我!夜夜都不讓我睡好!我時差都顛倒了!”
“哦哦。原來你在乎的是這個。我夜夜都折磨你。”一側的嘴角微微勾起,他鉗住我的下巴:“不然以後換成白天?”
“誰在和你說這個!”我憤怒:“我都給你生了一個孩子了!你還不相信我!”
“沒有不相信啊。”他笑得有點奇怪:“我說了,有些事,就是你在自食惡果,我只是順其自然。”
“自食惡果?!順其自然?!”
我不知道這兩個關鍵詞究竟是怎麼放在一塊兒的,但是下一秒,我的衣服就被扯碎!
因爲我攔着胸口的扣子,然而這衣服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層薄薄的塑料紙,說扯碎就扯碎了!
又是不怎麼憐惜的力道大力的對待我,經過這一陣子,我早已習慣了似得,反射性的拱起腰就開始大叫起來!
“呵呵……”他似乎有點嘲笑:“這不是挺爽的。”
“是啊!”我突然笑出聲來:“來啊!誰也不用認真了嘛!你爽我也爽的事兒,又不是第一次了!看誰享受的多唄!”
可是話雖然這樣說,眼淚卻流下的更多。
“想的這麼開還哭。”又是抹掉我眼淚的動作,熟悉又溫柔。
我咬牙:“你不要裝溫柔了!我不會被你騙了!你就是個殘暴的大獸!就是!”
“這個稱謂不錯。”他笑了一聲,突然就摟住我的腰:“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殘暴的大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