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死了,海棠的心撲撲地跳得漏了好幾拍。
臉色由紅又轉成了青,自己的初吻就這樣被掠奪了?不甘心!
迅速從身上躍起,抓起魚,轉過身,重新去洗魚。
尷尬死了,海棠的心撲撲地,漏了好幾拍。
“你沒事吧?”
“沒事。”
海棠回答得心裡亂亂的。
騰陽從地上起來,去衛生間整理被弄髒的西裝。
海棠把魚放進微波爐,憤恨地按上高火,你這死魚,死了還要捉弄我,你看這糗出得夠大的。
騰陽從衛生間裡出來,脫去了外面的西裝,潔白的襯衫,深色的領帶,把他襯托得猶爲帥氣。
“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海棠把魚憤怒地塞進微波爐,地上的殘局也早已收拾乾淨,她正在切洋蔥。
一刀一刀,切得,塊大無比。
“洋蔥炒什麼?”
“洋蔥絲炒雞蛋。”
騰陽一臉的揶揄。是麼,說是洋蔥絲,切得像芋艿塊。
他走到海棠身後,環抱樣的把海棠埋進胸前。
海棠倏地緊張起來,臉紅到了耳根,什麼情況?她身子僵在那裡,手上的刀也動不了。
剛纔那是誤會,是突發事件懂不懂?並不代表神馬,我對你可沒有那一丁點的意思。
兩隻大掌從背後伸過來,一隻握住海棠的左手,按住洋蔥,另一隻大掌,握住海棠的右手,拿住刀柄。
幾乎是夢幻般的,一刀一刀把洋蔥切成了絲。
這是吃我豆腐嗎?
不對哎,我一個山裡小姑娘,他一個城裡的大帥哥,誰吃誰的豆腐也不一定。
不過,埋在這位大帥哥的懷裡到是安逸得很,好舒服,還有那青青的香味,還有那暖暖的體溫。
他的手好溫暖。
海棠胡思亂想着。
“切好了。”
切好了?這麼快,海棠回過神來,有點不好意思地從他的懷裡逃了出來。
“你回客廳吧,這裡我來搞。”
“你確信能搞得定?”
“搞……搞不定我還找你?”
搞不定也要搞,我是保姆,廚房是我的舞臺之一。找你,怕怕的……
燒好了菜,海棠一一放到餐桌上。又把艾大媽推到餐桌前,中餐開始。
“海棠,你怎麼還在廚房裡,快過來吃飯了。”艾大媽和藹地叫着海棠。
“我在廚房裡吃……”
還沒等話說完,騰陽唰地拉了海棠到餐桌邊。
動作怎的變得這粗魯?海棠白了騰陽一眼。
“保姆準則,不能與主人同桌吃飯。”海棠低下頭,喃喃地說。
“哎,那個準則條條框框是死的,人是活的,大活人能被準則勒死。”艾老伯呵呵地笑着。
肩頭重重地一下,被騰陽按到椅子上:“吃飯。”
切,像施捨我吃飯似的,按什麼按,我自己不會坐啊!海棠覷一眼騰陽。這男人,吃個飯還坐得工工整整,莫非當過兵。
桌子上菜很多,海棠不敢放開了吃,這不是在山村,這裡吃飯要講禮儀。
做着勁道吃飯,太拘束,太累了。她可不是什麼淑女,吃着吃着,就變成埋頭吃了,一大碗瞬間見底。
六隻眼睛三雙眼,齊齊地觀賞着海棠吃飯。
海棠從碗裡擡起頭,機械地抽動臉上的肌肉,尷尬地笑笑:“飽了。”那水嫩嫩的小臉蛋上罩上一層緋紅。
中午飯結束,騰陽告辭,海棠洗好碗筷,艾大媽和艾大伯午睡,這段短短的時間屬於海棠自己的。
自由活動時間,只要不發出聲響,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海棠來到朝北的小房間,呈大字形倒在牀上,牀好軟,也夠大,在牀上使勁彈了彈,牀不錯。
嘿嘿。莫明其妙地笑了笑,慶幸半天的時間混過去了。
伸小手摸摸自己的脣,不敢相信自己吻了他,初吻就這樣被掠奪了?
業務銷售員,這工作屬於白領還藍領?海棠琢磨着。嗨!不管是白領藍領,這傢伙是她見過的最帥男人,沒有之一。
躺在牀上的海棠想到小姨的問題太嚴重,要不要告訴小姨父,想來想去不能去告密,不能做漢奸,小姨太疼愛自己了,決定爲小姨保守住秘密。
下午的工作,海棠輕鬆矇混過關。
她用小海豚按摩器給艾大媽做了按摩,又用磁療貼給艾大伯做了理療,至於那個迷你型的香蕉按摩器,海棠沒去理它,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不用也罷。
吃過晚飯是看電視的時間。
艾大媽和艾大伯看新聞聯播,海棠陪在旁邊,她覺得電視好無聊,擡着頭數吊頂上的水晶燈有幾顆水鑽。
“叮咚。”
一陣比較悅耳的門鈴聲響起。
海棠“噌”地從沙發上站起,快速來到大門口,打開門。
“請進。”
擡頭見一個男人,穿着一身墨色機車服,微微敞着前胸,露出淺色條紋的襯衫,把麥膚色的臉襯得更加的英俊。自然流露的高貴氣息讓這個男人渾身上下瀰漫着對所有年段女性的殺傷力。
帥氣中流露出十分的霸氣,這人便是騰陽。
跟白天一身職業西裝,斯斯文文的模樣截然的不同。
海棠站在門邊用仰視的神情望着,心裡想:有這樣敬業的業務員嗎?現在可是下班時間,還要來推銷產品?
海棠站在門邊用仰視的神情望着,心裡想:有這樣敬業的業務員嗎?現在可是下班時間,還要來推銷產品?
騰陽覷一眼站在門邊驚鄂中的海棠,他來到來了客廳裡。
客廳裡,老倆口瞪着眼睛看着電視,一副非常起勁的樣子,艾老伯還非常職業地評論着電視的內容。
“艾老伯,艾大媽。”
艾老伯極不樂意地把視線從電視屏幕上移開,以詢問的眼神看着騰陽。
“我帶海棠出去玩。”
海棠聽到了,直愣愣地看着騰陽,像是在看一件稀有物品,我們認識嗎?我們是好朋友嗎?沒經過我的同意,自作主張安排我的事,你以爲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