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現在的這樣一點也不邋遢,很可愛,我看着都想親你呢,所以我爹地他們會喜歡你的。”葉凱成把徐佐言摟在懷裡,以免徐佐言又跑了。
“你騙人,又說什麼男人可愛的,你就是騙我,要是你爹地不喜歡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徐佐言有些失控了,朝一邊的徐爸爸伸出手求救:“爸爸拉我一把,我要回家。”
“沒事,既然他們都來了,見一面也好,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徐爸爸似乎不太瞭解徐佐言的緊張,淡定的迴應了一句。
徐佐言一聽,頓時是欲哭無淚了。
“小言,我可以帶你走哦。”那邊的高凌雲又插嘴了。
徐佐言頓時又升起了一絲希望,朝高凌雲看了過去。
“你要是願意和我私奔的話,我就帶你走。我爸媽可都是不會管我和誰在一起的哦。”高凌雲朝徐佐言招了招手,要徐佐言過去。
徐佐言一聽高凌雲的話,直接就扭頭了。
“好了,安心吧,在這等會,他們就快要來了,有我在你身邊,不用擔心。”葉凱成最後還是安撫下了徐佐言。
“你說的哦,一定要在我身邊哦。”徐佐言這纔不得不答應了下來,揪着葉凱成的衣服強調說。
“嗯。”葉凱成點點頭,見徐佐言終於是放棄了逃跑,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等待葉爸爸他們到來的期間,鍾夫人都沒有再打電話過來催葉凱成回去,而葉凱成也沒有過去照看。直到陸恆打電話過來說葉爸爸他們到了,葉凱成這才起身去接葉爸爸他們。
葉凱成並沒有立刻就帶上徐佐言他們,畢竟是還有事情要處理,他們在這等就好了,之後再見面。
而在葉凱成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很安靜的開文突然的擡起頭看向葉凱成,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葉凱成腳步微頓,看了開文一眼,並沒有迴應他,就開門出去了。
而開文蹙着眉頭看着重新關上的門,沉默了一下,最後搖了搖頭,一臉疲憊的閉上眼休息去了。他頭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臉上的血也都被擦去了,露出裡面因爲失血過多而顯得很是蒼白的臉。而至於肩膀上的槍傷,也只是簡單的止血而已,還沒有取出子彈。
同益醫院的大門口那,停了一輛豪車,陸恆下車就立刻幫白子畫開了車門。雖然大老闆是葉刑天,但是熟悉他們一家的都知道,白子畫纔是更大的老闆,這大老闆指的是家庭地位方面的。
很少有機會見到白子畫,陸恆雖然一向穩重,可這會也是激動的臉色微紅。很少有人能抵擋得了白子畫的魅力,簡直就是男女通吃。
“爸爸,爹地。”葉凱成很快就到了樓下,正好看見他們兩下車,微笑着迎了上去。
只是白子畫看到了葉凱成襯衫上的血跡,眉頭一動。
“我沒事,是鍾玉涵受傷了,我帶她來醫院的時候染到的。”葉凱成見白子畫看着他的胸口位置,就知道白子畫在想什麼,急忙解釋道。
“鍾玉涵傷得嚴重嗎?”雖然路上陸恆有解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但是因爲沒跟過來,所以也不算是很清楚,葉爸爸的就詢問了一聲。
“肩膀上中了一槍,沒傷到要害,子彈取出來了,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葉凱成站在了白子畫的身邊,給葉刑天彙報道。
“嘖,真是的,有必要玩到這種地步嗎?”葉刑天搖搖頭,很是惋惜的說。
結果這話一出來,白子畫的一記冷眼就看了過去。
“你以爲這是誰的錯?”白子畫冷聲道。
“我覺得我很冤,這明明不是我所希望的。”葉刑天聳了下肩,無奈的道。
“我更冤,明明原本沒我什麼事的。”葉凱成在一邊說了一句,惹得葉刑天不滿的瞪眼。
“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葉刑天訓訴道。
“你有意見?”白子畫又是一記冷眼過去,給葉凱成撐腰。
“沒。”葉刑天對着白子畫嘿嘿一笑,什麼意見都沒有了。
“鍾夫人她們母女都在樓上,現在就上去嗎?”葉凱成笑了笑,對於自家家長的相處模式早就見怪不怪了,轉而詢問了一聲。
“不然呢,我可沒那麼多的閒時間讓費在她們身上。”白子畫拉了拉衣領說。
“那我們這就上去。”白子畫都這樣說了,葉刑天自然是不能有其他的打算了,所以葉凱成點了下頭,就帶他們兩人上去了。
在鍾玉涵的病房門口,有個手下在守着,而裡面的鐘夫人冷着一張臉,手裡拿着手機,不時的看上一眼,並沒有半點之前給葉凱成打電話時的憔悴模樣,而是在盤算着什麼。
病牀上的鐘玉涵還是昏睡,之前手術的麻醉藥還沒消去。
這時,病房門被打開了。聽到聲響的鐘夫人立刻露出了一臉緊張的模樣,看向了門口。而當她看見是葉凱成回來了,就重重的舒了口氣。
“阿凱你回來了。”鍾夫人一副安心下來的樣子,看着葉凱成溫柔的道。
但話剛落下,下一刻,當她看見從門外再次進來的一個人時,鍾夫人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放大了,一臉的驚訝,不過隨即就變成滿滿的驚喜了。
“老闆,你怎麼也來了?”鍾夫人激動的站了起來,驚喜的說了一聲。然後又像到什麼似的,急忙的低下頭去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整潔一些,不過其實她現在已經很整潔了。
而當她整理好衣服擡起頭來的時候,卻是被門口再次進來的一個人給驚愣在那了。
白子畫冷着一張臉走了進來,隨意的看了鍾夫人一眼,就把目光落到了還沒醒過來的鐘玉涵身上,不過也就是看了一眼而已,就把目光移開了。
“你、你怎麼也會在?”鍾夫人似乎很怕白子畫,見到白子畫,一臉的驚愕,隨即一臉僵硬的問。
“過來處理點事情。”白子畫自然不會回答她的問題,冷傲的站在一邊,葉刑天見了,就代白子畫回答了。
“處理事情?是、什麼事?”鍾夫人這才把目光從白子畫的身上移開,看向了葉刑天,心裡有些忐忑。要說之前的看到葉刑天很是高興,但是連白子畫都過來了,鍾夫人的心裡有些不淡定了,覺得要出大事了。
“z市的事。”葉刑天摸了下鼻子,顯得有些尷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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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事,我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好,因爲我的關係,所以一直拖着沒處理好,不過老闆你放心,我已經決定了,把我的那些地盤都轉給阿凱,不會再給老闆你添麻煩了。”鍾夫人急忙說道,心裡也是微微一鬆,若只是爲了那地盤過來的,鍾夫人並不會太在意。
“你的地盤?多大,整個鍾守航的地盤嗎?”白子畫似乎覺得病房裡的味道很難聞,就徑自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戶。一襲冷風頓時吹了進來,已經入秋了,夜裡風比較涼,不過白子畫還是選擇了站在窗邊,回過頭來冷冷的問了一句。
“風大還開什麼窗戶,小心着涼了又得鬧騰。”葉刑天見白子畫被吹散了的頭髮,看似不悅的說了一聲,但卻是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走過去披在了白子畫的身上,而他則停留在白子畫的身邊。
一旁的鐘夫人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僵,急忙的垂下頭去,以免自己的失態被別人看到了,放在腿側的雙手緊了緊。
“白先生說笑了,我現在哪裡有能力再守住老鐘的那些地盤,能留下一份已經很不錯了。老鍾去世後,手下的堂主們就都不安生了,一個個的都想反,這段時間,已經在鬧事,我一個女人,哪裡能管得過來。現在能給阿凱的,也就我手上剩下的這些了。”緩了緩,鍾夫人才很是無奈的說道。
“知道自己沒能力管下面的堂口,早把地盤給小凱不就結了。”白子畫往旁邊一靠,靠在了葉刑天的肩上,不屑的說。
“是,之前是我傻。我知道老闆一直很想得到這一塊地盤,就想着說再拼看看,或者會有轉機,到時把完整的z市送給老闆。不過我明顯是有些高估自己的實力了,再玉涵被綁架後,我就看破了,爭奪地盤我還沒那能力,我現在只想帶着小涵過上安穩的小日子,不想再插手地盤上的事了。”鍾夫人張了張嘴,看向葉刑天,本是想說什麼,但看到葉刑天雙手插在口袋裡,穩着身子好讓白子畫靠得舒服點的樣子,鍾夫人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隨即才這樣解釋說。
“把完整的z市送給葉刑天?看不出來你對葉刑天這麼大方。”白子畫對鍾夫人的話嗤之以鼻,冷言嘲諷着。
“老闆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會記得,能回報老闆,更是我的榮幸。只要老闆要的,我都會拼命的去做到的。我知道白先生一直看不上我,可是我對老闆的忠心,請你別這樣懷疑。”鍾夫人被白子畫這樣諷刺,臉色很是難看,忍不住的爲自己辯護。
說完就看向了葉刑天,想讓葉刑天知道她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