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和曹熙的婚宴在著名的維斯酒店舉行,維克多爲了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場婚禮,他甚至邀請了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商賈。
曹熙坐在休息室裡,雙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視線落在了鏡子裡。
曹月坐在她的身旁,握緊了她的雙手,問道:“你想好了,這一結婚就是一輩子了,難道你真的要用自己的一輩子來換取小浩的未來嗎?”
曹熙收起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曹月說道:“姐,你應該知道小浩對我有多麼的重要,無論要犧牲多少,我都心甘情願的。”
曹月鬆開了自己的雙手,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凝望着曹熙。
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曹月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維克多站在了門口,曹月的臉上擠出了笑容,問道:“你不是在宴會廳招呼客人嗎?”
維克多走進了休息室裡,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問道:“曹熙,決定了嗎?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聽到了維克多的聲音,曹熙立刻擡起了頭來,說道:“我答應的事情不會後悔的,你放心好了。”
維克多轉過了頭,看着曹月說道:“我知道你害怕曹熙嫁給我會受到任何的委屈,我可以對天發誓,以前的一切都不重要,未來的日子我會讓她幸福的。”
曹熙的眼睛裡有感動的眼淚,她知道他一定會做到的,她對維克多沒有任何的質疑。
曹月明白的點了點頭,維克多毅然的離開了休息室,她已經回到了曹熙的面前。
笑了笑,曹月拿起了一旁的紙巾,替她擦去了臉頰上的淚痕,說道:“你放心,我也相信他的話,你以後一定會幸福的。”
曹熙感動的流下了眼淚,只要他們幸福就好了,有家人陪伴在她的身邊,比什麼都更加的重要。
司機開着車送姜柏寒來到了酒店門口,他立刻走下了車,走到了張璃的面前,爲她打開了車門,紳士的扶着張璃下車。
維克多看到姜柏寒的出現,馬上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手示好,說道:“沒想到你會出現,看來你和曹熙之間的茅盾已經和解了。”
姜柏寒伸出了手跟他握手,繼續說道:“我要是沒來看,也不會放心把曹熙交給你,她畢竟是我曾經愛過的女人。”
張璃聽到他的話,心裡升起了一絲不高興的感覺,姜柏寒已經朝着酒店裡走去。
走了一會兒,姜柏寒已經感覺到了異樣,立刻停下了腳步,看着張璃問道:“你不開心?是因爲我剛纔的話嗎?”
張璃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繼續說道:“就算你對曹熙有感情,都已經是之前的事情了,我不在乎。”
姜柏寒握緊了張璃的手,繼續朝着前方走去,走進了宴會廳裡。
姜柏寒在宴會廳裡尋找曹熙的身影,卻始終沒有看到曹熙的身影,張璃握緊了他的手。
張璃深情的看着他,問道:“那套別墅是買給我的嗎?你真的不後悔嗎?”
她屏住了呼吸,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姜柏寒,姜柏寒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沉默了一會兒,姜柏寒纔開口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經看到了房產證?”
張璃點了點頭,眼睛裡閃爍着晶瑩的淚光,她從來沒有想過姜柏寒會一再的送禮物給自己,就算再有錢的男人也會被掏空。
姜柏寒緊緊的抱着張璃,說道:“那些都是送給你的禮物,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已經很開心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張璃的眼睛裡流出了眼淚,她纔開始慢慢的相信,讓郝天用生命保護的人絕對不是壞人。
曹熙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來到了宴會廳裡,遠遠的就看到了姜柏寒和張璃的身影,她的心裡彷彿被人刺了一下。
曹月拿着花束來到了曹熙的面前,說道:“你看看你自己,都第二次結婚了,還這麼莽撞,連花束也忘記了。”
曹熙聽到了她的聲音,才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尷尬的說道:“我剛纔一定是在想小浩,所以忘記拿了。”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立刻走進了宴會廳裡,曹月纔看到了姜柏寒的身影,已經明白了她爲什麼會一時之間失神。
忽然之間,一名服務生朝着姜柏寒走去,張璃看到他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立刻推開了姜柏寒。
五秒鐘不到,男人的確拿出了一支槍,用力的打在了她的心口上。
槍聲響起,立刻引起了恐慌,張璃已經倒在了地上。
姜柏寒瞪大了雙眼,立刻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輕輕的拍着張璃的臉,問道:“張璃,你怎麼樣了?我馬上送你到醫院去。”
張璃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緊張的看着姜柏寒,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郝天是爲什麼死?”
姜柏寒聽着她斷斷續續的話,才知道她從來沒有相信自己。
他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郝天的確是因爲保護曹熙,被樑鏡的人殺死的。”
張璃的臉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她知道郝天一定會保護這個好朋友的。
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已經感覺到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她鼓足了勇氣,說道:“我知道你不愛我,你愛曹熙,不要錯過了。”
姜柏寒看到張璃已經昏迷了,他立刻抱着張璃離開了宴會廳,曹熙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雙腿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曹月連忙把曹熙從地上扶了起來,安慰的說道:“曹熙,你沒事吧?”
維克多聽到了槍聲,也從宴會廳外跑了進來,幾名保鏢也追了進來,看到曹熙安然無恙,才放心了下來。
維克多緊張的抱着曹熙,說道:“你沒事就好了。”
曹熙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凝望着維克多,說道:“張璃出事了,剛纔的兇手對着張璃開了槍。”
維克多看到她神情恍惚的模樣,立刻伸出了手,貼在了曹熙的額頭上,她已經昏倒在了維克多的懷裡。
曹月緊張的看着曹熙,叫道:“曹熙,你醒醒啊,你別嚇我。”
無論曹月怎麼叫曹熙,曹熙仍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姜柏寒立刻抱着她離開了這裡。
曹月的臉上充滿了擔憂,也跟了上去,她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一個小時後,姜柏寒坐在手術室的門口,臉色鐵青的看着手術室的燈。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
痛苦,爲什麼不讓他多照顧張璃一段時間,要是張璃出了任何的事情,自己怎麼對得起郝天?
忽然之間,手術室的燈已經熄滅了,醫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他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
姜柏寒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握緊了醫生的手臂,質問道:“告訴我,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真的死了嗎?”
醫生驚愕的看着姜柏寒說道:“病人送來的時間太晚了,我也沒有辦法,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姜柏寒全身已經僵硬的站在了原地,還是推着單牀走了出來,張璃面如白紙的躺在了單牀上,彷彿一點氣息也沒有了。
他舉步艱難的走到了張璃的面前,握緊了張璃的手,卻感覺到了她的手變得冰涼了起來。
姜柏寒不斷的搖着頭,說道:“張璃,你醒醒,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啊?”
眼淚從他的眼眶裡滑落了下來,醫生和護士尷尬的看着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
電梯一下子打開了,姜永駿和吳衍雪也已經出現在了這裡,吳衍雪看到張璃已經死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充滿了驚恐和害怕。
姜永駿吐息了一口氣,馬上走到了他的面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張璃不是去參加曹熙的婚禮嗎?”
姜柏寒搖了搖頭,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已經交給警方調查了,可是張璃爲了幫我擋槍,就這樣死了。”
眼淚已經從吳衍雪的眼角流了出來,纔剛剛相處一個月而已,她就這麼死了,一點點預兆也沒有。
護士推着張璃離開了這裡,姜柏寒全身無力的跪在了地上,他現在好後悔。
見狀,姜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把姜柏寒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你先起來,這件事跟你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姜柏寒掙脫開了他的束縛,呢喃的自責道:“要不是我非要回來爭什麼撫養權,怎麼會害死一個人?”
姜永駿看到他這麼瘋狂的模樣,一掌落在了他的臉龐上,讓姜柏寒冷靜下來。
吐息了一口氣,他纔開口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就算沒有這場婚禮,想要殺你的人還是會殺你,只是時間的問題。”
吳衍雪看着姜柏寒的樣子,也走到了他的面前,勸慰的說道:“柏寒,你哥哥說得對,你千萬不要這個樣子。”
姜柏寒痛苦的跪在了地上,眼淚已經不斷的從眼眶裡流露了出來,說道:“可是張璃也不會死啊,她現在死在了我的面前,我害怕下一個是小浩或者是曹熙,更或者是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啊。”
姜永駿握緊了他的手臂,再一次加重了語氣說道:“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們,就算是死,我也要保護我的家人。”
吳衍雪緊張的看着姜柏寒,說道:”現在是不是應該準備張璃的喪事,她有什麼人需要通知的嗎?”
姜柏寒掙脫了他的束縛,一拳用力的打在了牆壁上,心中的怒火已經宣泄了出來。
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兇手,到底是誰想要殺自己呢?
維克多擰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來,曹月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面前,緊張的看着維克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