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寒已經擁抱住了眼前的小女人,呢喃的說道:“你爲什麼一定要相信樑鏡的話呢?就算我知道了你的目的,我有想過要傷害你嗎?”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刺入了她的心中,姜柏寒的確沒有對付自己,到底他和爹地所說的話,到底誰說的纔是真的。
姜柏寒靠近了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如果你不肯相信我的話,那麼我們就來一個約定好了,你繼續留在公司做你的代言人,你好好的調查清楚真相。”
夏谷雪的臉上充滿了懷疑,如果他真的是爹地所說的那種人,爲什麼要邀請自己留下來?
呼吸了一口氣,夏谷雪已經推開了他,說道:“我會好好的考慮,但是請你以後不要靠近我了,我每次見到你就渾身不舒服。”
一句話雖然是帶着咒罵,卻也說明了夏谷雪有多在乎他。
秘書端着熱咖啡走進了辦公室裡,卻發現只剩下姜柏寒一個人,她尷尬的站在了辦公室的中央。
姜柏寒笑着對着她說道:“你端出去喝了,順便給我訂兩張歌劇的票。”
秘書明白的離開了辦公室,姜柏寒已經轉動了自己身下的椅子,他終於等到曹熙回來了,無論她現在變成什麼樣,都是自己最緊張的女人。
夏谷雪生氣的走進了電梯裡,郝天也走進了電梯,他的視線落在了夏谷雪的臉上。
遲疑了很久,郝天才開口問道:“有沒有時間,我想跟你談談。”
夏谷雪蹙緊了自己的眉頭,沒想過纔剛剛應付了姜柏寒,又要應付郝天。
電梯嘀嗒的一聲打開了,夏谷雪已經走出了電梯,說道:“對不起,我應該沒有什麼時間,下次有機會可以談一談。”
郝天看着她的背影,還是握住了夏谷雪的手,離開了公司。
所有的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們的背影,沒想到夏谷雪有這樣的吸引力,吸引了公司兩個有身份地位的男人。
夏谷雪的視線落在了郝天的臉上,問道:“你明知道姜柏寒喜歡我,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郝天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把視線落在了夏谷雪的臉上,笑道:“你錯了,他喜歡的人不是你,是曹熙。”
夏谷雪已經被他粗魯的扔上了車,夏谷雪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如果姜柏寒喜歡的是曹熙,爲什麼要不停的向自己獻殷勤呢?
郝天已經開車離開了公司,他需要一個地方,讓夏谷雪好好的瞭解事情的真相,是不是還要幫樑鏡來陷害愛自己的男人。
四十分鐘後,郝天開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夏谷雪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吐息了一口氣,夏谷雪的視線才落在了他的臉上,好奇的追問道:“你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應該沒有什麼可說的。”
郝天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看着夏谷雪問道:“你真的一點兒記憶也沒有了嗎?你就那麼深信樑鏡對你所說的一切?”
夏谷雪聽到了這番話,已經冷笑了起來,她早就應該猜到,郝天是爲了姜柏寒才找自己的。
平緩了自己的怒火,夏谷雪開口說道:“你不用對我說這樣的廢話了,我一個字都不相信,我爹地對我的好,是你和姜柏寒都不能給予的。”
郝天忽然握緊了夏谷雪的手,加重了語氣說道:“你是曹熙,你是被樑鏡利用了,你忘記了你還有丈夫和兒子嗎?”
郝天的一句話,就彷彿是晴天霹靂,已經打在了夏谷雪的身上,夏谷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什麼曹熙,什麼丈夫和兒子,自己明明是樑鏡的女兒。
服務生才送來了檸檬水,夏谷雪端起了檸檬水,用力的破相了郝天,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
夏谷雪對着郝天怒斥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是樑鏡的女兒,你說的什麼曹熙,跟我八輩子都沒有關係,少在我身上攀親帶故的。”
夏谷雪的話令郝天的心中充滿了怒火,他忍不住對着夏谷雪的背影叫道:“如果你真的不肯相信,那就好好的調查清楚,貿然的去相信一個人,你不覺得很冒險嗎?”
夏谷雪的全身已經僵硬在了原地,她呼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離開了這裡。
爹地是不可能欺騙自己的,永遠不可能,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姜柏寒的人,才最有可能欺騙自己。
郝天無奈的搖着頭,不知道樑鏡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迷魂藥,會把曹熙迷成這個樣子。
一個小時後,夏谷雪已經回到了別墅裡,樑鏡看到她的出現,臉上充滿了怒火。
呼吸了一口氣,樑鏡生氣的問道:“你爲什麼突然之間回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儘量少回來嗎?”
夏谷雪看了他一眼,立刻跪在了樑鏡的面前,說道:“爹地,姜柏寒已經調查到了真相,我沒有辦法騙過他。”
樑鏡的臉上露出了憤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麼?知道了你是的女兒?”
樑鏡的心裡充滿了擔憂,想知道整件事已經到了什麼地步,夏谷雪用力的點着頭。
聞言,樑鏡才吐息了一口氣,立刻坐在了沙發上,夏谷雪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感覺到了奇怪。
樑鏡閉上了了雙眼,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他問道:“不管現在怎麼樣了,你還是回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我要報仇。”
夏谷雪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忽然開始慢慢相信姜柏寒和郝天的話,如果她真的是爹地的女兒,他爲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呢?
傭人端着熱茶走進了客廳裡,放在了他們的面前,問道:“先生,二小姐今晚要留下來吃飯嗎?”
樑鏡看了夏谷雪一眼,說道:“她還有自己的任務要做,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想要吃多少頓飯都可以。”
夏谷雪的心口彷彿被人刺上了一刀,她爲了幫姐姐報仇,一直不停的周旋在娛樂圈,卻連在家裡吃一頓飯都不可以。
呼吸了一口氣,夏谷雪已經站了起來,對着樑鏡說道:“爹地說得沒錯,我先回公司了,您保重。”
樑鏡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心裡憋着一些話,想要對夏谷雪說,夏谷雪的心中卻彷彿是在滴血。
傭人嘆息了一口氣,問道:“先生,您不應該對她那麼絕情,畢竟她現在什麼記憶也沒有,而且也幫了您兩年了。”
樑鏡生氣的把視線落在了傭人的臉上,問道:“難道你想讓我看着殺害我女兒的兇手嗎?她跟姜柏寒都是兇手。”
傭
人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客廳,客廳裡只剩下了樑鏡一個人,他的心裡也在不停的掙扎了起來,爲什麼他要面對這樣的事情。
夏谷雪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方向盤,車子繼續朝着前方行駛而去,她的腦海裡還是不停的閃過了剛纔的畫面。
過了一會兒,夏谷雪才把車停在了一旁,呢喃的問道:“難道事情是真的嗎?他在欺騙我。”
夏谷雪用力的打了方向盤,喇叭的聲音在四周響了起來,路過的人都看着夏谷雪,夏谷雪的眼角已經閃爍着晶瑩的淚光,充滿了害怕。
兩個小時候,夏谷雪回到了公寓的門口,拖着疲憊的身體走進了公寓裡。
十分鐘後,電梯已經在九樓聽了下來,她走出了電梯就看到了不應該出現的人。
姜柏寒的雙手依然放置在了自己的褲袋裡,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我還以爲你就回來休息了,看來你是去找你父親了,證明我的話沒有錯吧。”
夏谷雪的臉上充滿了憤怒,視線落在了眼前的男人的身上,充滿了懷疑。
她已經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門卡,走進了房子裡,冷漠的說道:“不管真相是怎麼樣的,我都不想知道,只要我可以留在爹地的身邊,就足夠了。”
姜柏寒看到她想要關門,立刻伸出了手,擋住了門,說道:“我定了兩張歌劇院的票,這應該是你父親吩咐給你的任務吧。”
夏谷雪的臉上露出了憤怒,從姜柏寒的手裡拿走了歌劇院的票,怒斥道:“我自己會去,但是絕對不是跟你。”
姜柏寒笑了笑,已經轉身走進了電梯裡,夏谷雪的心中充滿了怒火,沒想到自己怎麼會被這個男人牽着鼻子走。
回到了公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夏谷雪的視線看着手中的票,心裡充滿了狐疑,她到底是怎麼了?
姜柏寒回到了車上,雙手握緊了方向盤,視線看了樓上,才放心的開車離開。
他的腦海裡不斷的浮現了樑鏡當年留下的話,他想要利用曹熙來害自己,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曹熙一定可以想起一切的。
晚上六點整,夏谷雪開車來到了歌劇院的門口,她解開了安全帶走下了車,視線看向了周圍,卻沒有看到姜柏寒的人影。
心裡莫名的生氣,夏谷雪還是走進了歌劇院裡,忽然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夏谷雪的身旁,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夏谷雪生氣的推開了他,怒吼道:“你幹什麼?你信不信我告你?”
姜柏寒的臉上裂開了笑容,靠近了夏谷雪,說道:“我怎麼說都是你的目標,就算你不喜歡我,你父親也想要你喜歡我,你可以試試。”
夏谷雪咬牙切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轉身已經朝着歌劇院裡面走去,姜柏寒不厭其煩的追了上去。
曹月跟勞倫斯也同時來到了歌劇院,曹月的臉上充滿了怒火,說道:“才兩年,他就開始喜歡別的女人了,你還說他對曹熙有多真心。”
勞倫斯握緊了曹月的手,無奈的說道:“這兩年他是什麼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嗎?現在他只是想通了,你也給他一條生路吧。”
曹月的臉上覆滿了怒火,怎麼都無法原諒姜柏寒,要不是因爲他也不會發生那些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