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果精通各國語言,自然能聽懂這個男人說的是什麼,可是白心果很不喜歡他質問的語氣,好像她一個陌生人不該出現在這裡一樣,而且這個男人雖然俊美,可是眼底的放肆讓人害怕。
那個法國男人見白心果遲遲都沒有說話,以爲白心果不懂法語,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中國人,剛要用中文溝通一下,卻見白心果轉身便走了,登時,男人玩味的眼神瞬間消失了,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剛這樣無視她。
“站住。”法國男人直接扣住白心果的手臂,然後一個轉身就將白心果壓在牆壁上。
“放手。”白心果怒道。
法國男人見白心果原來會說法語,當下眼眸微沉,可是嘴角卻上揚起來,“原來你會說法語。”男人湊近白心果,白心果連忙轉過頭,卻只聽男人在她耳邊說:“告訴我,你的是誰?我就放開你,嗯……”
白心果眼神冰冷,雙眸微擡看着那個法國男人,然後嘴角輕揚擡起腳對着那個男人的腳就是狠狠一踩,鞋子碾過他的腳,白心果此時此刻後悔自己應該穿上十寸的高跟鞋,那樣有他受的。
腳上傳來的刺痛,讓他後退一步,也因此鬆開了白心果,白心果拍拍身上弄出的褶子,“對待女人,我建議你還是溫柔一點。”說完,便要離去。
“有趣。”法國男人輕聲笑道,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呢,對這個女人的身份也出奇的有了興趣。
“爾文。”沈慕言從走廊走來看到法國男人喚道。
白心果聽到沈慕言的身影回頭看着從那個法國男人後面走來的沈慕言,沈慕言看到白心果醒了走到她身邊,撫過她的髮絲說:“醒啦?餓嗎,想吃什麼?”
白心果搖搖頭,她還不是很餓。
爾文看到沈慕言居然會這樣溫柔的對一個女人,然後雙眸猛地瞪大指着白心果道:“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老婆。”
沈慕言單手摟住白心果介紹道:“你猜對了,按理而言,你應該叫一聲嫂子,果果,這是我在法國的好友爾文蓋茨。”
居然是沈慕言的朋友!
居然是沈慕言的老婆!
兩個人的心聲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爾文蓋茨上上下下再次認真的打量白心果,讓白心果不悅的皺起眉頭,沈慕言也沉下了眉眼,“爾文。”聲音漸冷,大有一種將他眼珠子挖出來的可能。
爾文蓋茨不敢置信的搖搖頭道:“沒想到傳聞是真的,你居然真的娶了老婆,而且娶的這樣一個……”然後就沒有了後話。
白心果雖然不知道爾文蓋茨後面想說什麼,不過看樣子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白心果不屑一笑道:“慕言,我是否該建議一下你交友的眼光?”真的是不怎麼樣?
話音一落,爾文蓋茨就輕蹙起了眉頭。
相反,沈慕言卻只是勾勾白心果的頭髮說:“以前年輕不懂事。”言下之意就是以前還小,沒有眼光。
爾文蓋茨無奈的閉了閉眼睛,用手無奈的扶住額頭,“真不愧是夫妻啊,這氣死人的本事還
真是一模一樣啊。”
“吃飯去吧。”沈慕言看的出來白心果並不想接觸爾文蓋茨,於是說道。
“說吃飯,我也餓了。”爾文蓋茨還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沈慕言一個冷眼掃過去,爾文蓋茨絲毫不畏懼的對上,“我說哥們,過河拆橋可不是好習慣哦,要知道你不在法國的這段時間,可都是我在幫你打理一切事務,吃你一頓飯不爲過吧。”
沈慕言正要說話,白心果卻輕輕的拉住沈慕言的袖子,然後對着爾文蓋茨說:“自然是不爲過的,慕言,畢竟人家是客人,我們主隨客便。”
“嗯,這樣說來,我看你還真是有幾分順眼了。”
白心果卻笑了,“那就請蓋茨先生留下吃飯吧。”
沈慕言不知道白心果打的什麼主意,不過看着白心果的樣子也知道不是好主意,爾文蓋茨不瞭解白心果,不過看着白心果的樣子似乎也有幾分毛骨悚然,不過想想對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麼呢。
不到片刻鐘,白心果就從廚房端出一盤蛋炒飯然後擱在爾文蓋茨的面前,“我說,你留下請我吃飯不會就是讓我吃這個吧?”爾文蓋茨挑眉看向白心果。
白心果笑笑說:“這可是我親手做的,要知道我一般都不會親自下廚的,你應該感到榮幸纔對。”
爾文蓋茨挑挑眉,說的也是,她已經嫁給沈慕言了,說來也不是輕易下廚的,“那的確是很榮幸。”
僕人將白心果做好的另外兩份放在白心果和沈慕言面前。
白心果和沈慕言對視一眼,沈慕言不知道白心果做了什麼手腳,不過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爾文蓋茨面前的蛋炒飯,想來不會這麼簡單。
爾文蓋茨雖然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不過看樣子應該還過的去,於是便吃了一口,整個臉色都扭曲了,多年良好的教養讓他不能粗魯的將東西吐出來,於是他只能臉色猙獰的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
沈慕言和爾文蓋茨認識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面容,就算當年他胸口中了一槍,在鬼門關走了一趟也不曾這樣。
爾文蓋茨好不容易嚥下嘴裡的東西,然後猛地喝了一口水想要去除嘴巴里面的味道,可是哪有那麼容易,他瞪向白心果,白心果也不介意任由他瞪着自己,“你狠。”
“怎麼?蓋茨先生覺得我做的蛋炒飯難吃的難以下嚥嗎?”白心果睜着一雙大眼睛無辜的問着。
何止是難以下嚥那麼簡單,爾文蓋茨如今想殺人的衝動都有了,奈何嘴巴里面的味道真是太TMD難受了,這種味道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騰地一下,爾文蓋茨再也忍受不住起身便大步離去了,連打招呼都沒有,這樣失禮的一次倒是難得。
白心果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沈慕言也是第一次見爾文吃癟,問:“你到底在裡面下了什麼?”
“也沒什麼啊,不過就是加了幾大勺的鹽巴和辣椒。”
鹽巴和辣椒,幾大勺?
沈慕言看的跟偷腥狐狸一樣的白心果,然後
無奈的說:“估計,爾文這輩子都不會再吃蛋炒飯了。”
“他那是活該。”
沈慕言看着自己面前的蛋炒飯問:“我這裡裡面你應該沒加什麼東西吧?”
“當然啦。”白心果笑的很耀眼,“我那麼的愛你。”
那樣的笑讓沈慕言當場就忍不住,揪住白心果的手將他拉近親了親她的嘴,白心果沒想到這人一下子就發情了,而且還有很多人在場呢,紅着臉連忙要推開沈慕言,沈慕言知道她臉皮薄也就沒有爲難她,不過想着等下一定要狠狠的吃掉她。
那些僕人見到他們之間的感情那樣好,也覺得欣慰。
白心果說:“那個啥,我吃飽了,我先上樓去了。”白心果自然能看得出沈慕言眼底的慾火,讓她坐立難安立刻安了一個理由就往樓上匆匆走去。
沈慕言無奈的搖搖頭,慢條斯理的吃飯,剛吃了一口臉色一變,然後優雅的放下手中的勺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一切都是那樣的優雅沒有半點差錯,沈慕言對着僕人吩咐:“收拾一下。”
“是。”
沈慕言也跟着上樓去了,在沒有人的地方,沈慕言的臉似乎也扭曲了,鹹死他了!
不過比起,爾文蓋茨那份,他這份算是小兒科了,白心果也只是想要懲罰他那麼不知節度,所以也沒有下狠手。
白心果正要淋浴,溫燙的水打在身上真是舒服,讓人舒服的毛孔都全部張開了,想想剛剛看看爾文蓋茨扭曲的面容就覺得無比的愉快,誰叫他剛剛那樣對她來着,這不過就是小懲處一下而已,不過,那盤東西究竟是什麼味呢?
白心果笑了,估計和毒藥的味道差不多吧。
差多了好吧,人家毒藥有些還無色無味呢,如果爾文蓋茨聽到白心果的心聲一定會大叫起來。
這時,浴室的門卻被打開了,白心果驚恐的看着走進來的人,她明明將門反鎖了的呀,白心果連忙拿起旁邊放着的浴衣試圖遮住自己身上的春色,“你怎麼進來的?”
沈慕言笑笑說:“這裡到處都是我的,我怎麼可能進不來呢?”
幸好因爲是熱水所以霧氣比較嚴重,他應該看不太清,白心果卻不知道再這樣的霧氣下,她落隱落現的身子是多麼的吸引人的眼球,白心果也感覺到沈慕言炙熱的眼神,見他作勢要走過來。
白心果連忙大叫起來:“啊,我馬上就洗完了,你等下再洗……”
沈慕言已經走到了白心果的面前,“我等不了了。”
“一分鐘,一分鐘就好了。”總要給她穿衣服的時間啊,她現在可是隻拿着浴衣遮掩啊。
“我們結婚這麼久還沒有洗過鴛鴦浴呢。”沈慕言眼中的慾火一覽而泄,“再說,我們也得節約點水不是嗎?兩個人一起洗更能節約水。”
太無恥了,你居然還扯上節約水資源了。
沈慕言揪住白心果手裡緊緊捏住的浴衣,另一手環住白心果光滑的腰肢,將她拉近貼住自己,白心果連忙叫道:“不要,你太無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