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來自皇兄的彩虹屁
“還算恭順……”
三月十七、當李倧反正李琿成功的同時，消息便通過錦衣衛之手，源源不斷的送往了京城。
朱由校手中拿着關於朝鮮的最新情報，臉色平淡，說不上差、也說不上好。
叛亂的新政權擁立李倧爲王，而李倧首先將李琿廢黜爲光海君，隨後展開了對李琿及其親信的肅清行動。
李琿一家被流放到朝鮮的江華島，而他的寵臣韓纘男、白大珩、鄭夢弼被斬，他們與之前被處死的兵曹參判樸鼎吉、尚宮金介屎、承旨樸弘道一起梟首示衆。
除去他們，朝鮮全境文武大臣五千餘人裡，有上千人被波及，而之所以被波及那麼多人，也是因爲有了楊鎬的撐腰。
或者說、是大明的撐腰……
如果這麼大規模的屠戮臣子，不被大明所認同，而李倧的新王的合法身份也不被大明承認的話，朝鮮會瞬間爆發內亂。
也因此、剛剛繼位的李倧，當即帶領了所有西人黨官員，組織三千兵馬對從水原踏青迴歸的楊鎬歡迎，隨後在楊鎬的同意下，遣使團三十人，前往大明。
眼下朱由校手中的最新情報，是三月十二的，也就是算起來，朝鮮使團應該快要抵達山東的登萊兩地了。
想到這裡的同時，象輅也停在了幹清宮門前，而宮門口、朱由校正坐在門前，緊張的等待自家弟弟下車。
朱由校對身後的魏忠賢詢問，而魏忠賢也迅速回應道：
面對詢問，曹化淳也笑着說道：
朱由校能親手打造出這種軍艦，心中自然驕傲，並且也一直關注這艘軍艦。
時間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而朱由檢也在三月二十五，帶領陸文昭和錦衣衛的緹騎返回了京城。
朱由校比朱由檢離去前胖了一些，白淨了一些，此刻的他見到自己下車，也站了起來。
“所以事情被朝臣們知道後，山東巡撫袁可立提出了“聲罪致討”的主張，並認爲即使因“遼東多事”而不能出兵，大明也應遣使宣諭朝鮮臣民討賊，或者在李倧待罪之後“徐頒赦罪之詔”，如同明太祖對待李成桂那樣承認主政但不予冊封。”
“不過齊王殿下似乎準備將他們分成三部，這和之前的計劃有變。”
“具體的，奴婢也不是特別清楚，只知道好像是安裝了銅線還是鐵線，隨後牽引到了空曠處。”
加上無花果樹的樹脂不多，無法弄出太多橡膠，自然也就決定了無法大規模推廣自行車了。
以各地衛所爲基本盤駐軍，隨後等待燕山所的學子學成，就可以一步步着手改革大明的財稅制度了。
“下發旨意後，便讓天津的軍艦組成艦隊南下琉球府，命黃龍護送商船前往暹羅運回木料吧。”
“哥哥，我這還沒有出發呢……”朱由檢哭笑不得，他都沒出發，自家哥哥就提前幾個月慶祝上了。
“五日前傳來消息，已經抵達武昌，大概五月初便可抵達京城，七月可抵達遼東寬甸一地。”魏忠賢誠懇迴應，並說道：
“天下動盪之時，肩大任而不撓。位重而多危，功高而不傲。謀身而近拙，實深許國之忠，藩王表率……”
只能說、活下來的人會因爲人口密度的減少而過的稍微舒服一些，例如得到了御馬監發田，並且裁撤了軍戶戶籍的百姓們。
魏忠賢見朱由校這副淡然的模樣，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看着他處理木料。
末了、朱由校還不忘咳嗽道：
一京四省五十二萬大軍，地盤已經積蓄的夠多了，戰後的第一步就是裁撤各地衛所，以及京營。
曹化淳老實的退下，而朱由校也轉身繼續開始炮製起了自己的木頭。
“回萬歲、天德號已經試航四個月，目前是水軍三衛的乙等第一艦。”曹化淳說出了那八千料大船的情況，還有它的名字。
他這個問題問出來，魏忠賢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瞟了一眼朱由校的背影，隨後纔開口道：
但是這種水轉翻車經常因爲水勢太強，使得龍骨板破裂不堪使用。
“尋常的水轉翻車，頂多澆灌七八百畝田地，但萬歲的水轉翻車，可以澆灌一千畝田地，並且奴婢讓永平試驗田的百姓試了試，三個月都沒有龍骨磨損的痕跡。”
這二百三十萬畝的豆田對於御馬監至關重要，因爲御馬監的軍馬數量在不斷增長，所以必須保證軍馬的豆料。
“嗯……知道了。”聽到曹化淳的話，朱由校又繼續問道：
“我做的那個大水車如何？比起一般的水車能多澆灌多少畝田地？”
因此、提供自行車圖紙的時候，朱由檢就讓人收集了十斤天然橡膠。
這麼一來、在大戰之前，朱由檢實際掌控應該有十六衛軍，九十拱衛營，大寧三衛軍，外加孫傳庭等人的客軍四十八營兵馬。
曹化淳想起來了朱由檢吩咐的事情，而朱由校一聽，也大手一揮道：
鋼珠不夠圓滑，規制不一樣，就讓人手工打磨。
“朝鮮使臣抵達京城後，命內閣自己體察吧，另外朝鮮被廢的李琿既然通虜，那就按照弟弟的計劃，派兵接管朝鮮北道的鏡城都護府，此地的朝鮮兵馬皆歸我大明調遣。”
也就是說、近三十萬正兵，需要民夫加輔兵四十萬人爲他們保證後勤補給。
“內閣則認爲對李倧不可興師討伐，又不可輕率冊封，要等他“輸服請罪、往返再三”或者“進兵助剿、功績昭著”後才準冊封。”
“奴婢領命……”魏忠賢見皇帝發話，隨即便退下去讓人叫來了曹化淳。
對於二省的百姓，朱由檢選擇了一人分地五畝，留下了二百三十萬畝的羣牧所的豆田。
山東河南兩地，紙面軍屯田只有一千萬畝，然而清查之後卻高達一千二百六十多萬畝。
這麼多兵馬分部山西、北直隸、山東、河南、遼東等一京四省之地。
“另外御馬監的工匠說，齊王殿下曾說過、三大殿和諸多殿宇之所以遭遇雷擊，是因爲高度太高，因此需要安裝避雷的東西。”
“奴婢領命……”曹化淳見狀走進了殿內，隨後才作揖迴應道：
朱由檢沒有耽擱，而是快步走上前，隨後一撣衣襬，跪在了宮門前，作揖道：
除了橡膠車輪，還有改良版的水轉翻車便是這個原理。
以遼東原本的人口規模，肯定是做不到的。
“齊王朱由檢，參拜萬歲、萬歲聖躬安……”
從開始丈量軍屯田到半個月前，幾個月的時間，十萬大軍纔算是丈量了一個乾淨，並計清點了軍戶的人口數量。
但眼下朱由檢從河南、山東遷移百萬難民前往遼東，已經抵達的百姓就有六十餘萬了，在大戰開啓前，遼東的人口會突破兩百萬。
也就是說、山東和河南的人口數量，應該在一千四五百萬和一千萬左右。
不過經歷了這次戰亂，還有遷移百姓的舉措，二省的人口應該會降低百來萬。
“既然是弟弟說的，那就這麼做吧。”朱由校也聽不太懂，只是手一擺，讓御馬監的工匠自己看着辦。
“孫傳庭等人行軍到哪了……”
一時間、幹清宮主殿內有些安靜，朱由校沉吟了片刻才道：
“朝臣們認爲，就算李琿有罪，正確程序也是先由朝鮮的太妃上奏山東巡撫袁可立，由袁可立上奏內閣，隨後再由萬歲您定奪是否廢立。”
遼東之戰的開啓已經迫在眉睫，爲了這一戰必須穩定後方。
山西需要重新招募三營士兵，以此來彌補調往山東的三營士兵。
“忠賢、宣旨！”朱由校忍住了上前扶起自己弟弟的想法，催促着魏忠賢，而魏忠賢也拉開聖旨，高聲唱道：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昭武將軍，平叛經略，左柱國，齊王朱由檢才品程之，功實定論，銳志匡時，宏才贊理。”
裝上橡膠鐵輪的馬車，乘坐起來可就舒適多了，而這只是朱由校從自行車的原理所弄出的一個新玩意。
輔兵的數量是九萬九百餘人，算上他們，以這一戰的道路長度來說，哪怕遼河可以行船，但最少還需要三十萬民夫。
當然、比起見面，更讓人高興的還是他手中的田畝總冊。
如同天德號的這支艦隊，便是乙等艦隊，除去補給船，噸位會在一萬六千噸，到一萬八千噸不等。
必須先在流水岸邊挖掘一道深窄的溝渠，將水車設置其中，隨後將翻車的踏軸延伸，作一個直立的轉輪來充當齒輪，隨後在直立的轉輪旁在另外搭木設軸，軸上作上下兩個臥輪。
東亞雖然沒有橡膠樹，但無花果樹和一些大戟科的植物也能提供橡膠，而無花果樹早就在唐代傳入中原，南北均有種植。
這並不算是壞事，也絕對算不上好事。
“另外、都察院的官員也要求問罪朝鮮。”
雖然柔韌性不如橡膠樹生產的天然橡膠，但烤制之後鋪在鐵輪上，也比木輪行駛要舒服多了。
“萬歲的手藝巧奪天工，尋常的工匠怎麼能和萬歲相比呢？就好似那八千料的軍艦一般。”魏忠賢在合適的時間拍馬屁，這也讓朱由校想起了自己的軍艦。
“御馬監的工匠回稟，琉球府和遼東寬甸的木料已經運回，待陰乾，用古法炮製後就能使用。”
將一京四省的底子擰成一根繩子，用這根繩子牽動兵馬北伐。
不過相比較騎馬，這玩意有些費力氣，不討朱由校高興不說，造價也比較昂貴。
眼下他的八千料軍艦已經試航成功，也就是說可以正式服役了，而天津船廠纔剛剛宣佈七千料軍艦有缺陷，需要補足後才能批量生產。
朱由檢將袁可立麾下的即墨、登州、文登三營士兵調往了河南，歸御馬監將領統轄，隨後留下了山西二十八營的三營人馬駐守山東，歸袁可立統轄。
“殿下昨日便已經啓程從汜水關帶三百緹騎返回京城，山東河南等地的衛所田裁撤文冊也被帶往京城。”
說罷、朱由校擡手將木屑從木料上掃去，又吩咐道：
曹化淳跪在門口，而朱由校頭也不回道：“進來吧，說說山東一地的衛所裁撤情況，還有弟弟是準備怎麼安排。”
“……”
至於他自己、則是在返回京城的第一時間就回到了皇宮，來不及洗漱就前往了養心殿。
他放下了刨子，雙手叉腰道：
這個原理、是朱由校從朱由檢提供的自行車中學來的。
“弟弟那邊衛所裁撤的如何了？有什麼消息嗎？”
這麼一來、朱由校可以說是領先了天津船廠半年的速度。
如果再加上武裝商船、那這規模就顯得有些恐怖了。
“回萬歲、天德號的艦隊已經配齊，另外上個月也下水了五千料軍艦十艘，六千料三艘。”
當這一條完整的脈絡線被朱由檢梳理，遼東之戰的收復也就成爲了至關重要的一節。
“不僅如此、陝西幾位藩王的俸田都交出來了……”
如果他不說，幾乎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會以爲他是個十六七的弱冠少年。
三年的籌謀，終於能在這一戰打出大明的國威了。
小半年的時間在外跑，朱由檢整個人黑了一些，也看着更早熟了。
“亦有謀聖之略，得兵仙之要領，洞察邊塞之機宜，策比諸葛御戎之勝算。今特此加封爲復遼總經略，節制北直隸、遼東、山西、山東等地兵馬，加授驃騎將軍，總督遼事，望其得勝歸來，還天下康樂……”
“這象輅倒是改的不錯，宮中的車輦都改了嗎？”
“哈哈——”聽到自己的水車果然比天下工匠的水車要好，朱由校高興之餘，便大手一揮道：
除卻他們，已經在編的輔兵還有三十營，也就是正輔兵合計三十八萬六千五百餘人。
要知道，同時期的歐洲艦隊，規模還停留在一萬以下，甚至五千以下，然而大明卻在朱由檢的銀子和柚木猛砸中，直接達到了一百多年後日不落艦隊的規模。
“有變很正常，即便是弟弟也不可能料敵先機。”朱由校沒有插手什麼，只是對魏忠賢道：
“把化淳叫來。”
紫禁城皇極殿的廣場側面，朱由檢坐在象輅上，有些感嘆橡膠鐵輪帶來的舒適性，而跟在車旁的曹化淳看着半年沒見的殿下，臉上笑臉盈盈的。
如果是甲等艦隊，噸位會在四萬五到六萬不等。
有兩百萬人做基本盤出兵，這樣的飛龍騎臉局，根本不可能輸。
“沒有上奏嗎？”朱由校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頭也不回的詢問，而魏忠賢則是道：
“可能是齊王殿下手上的事情太多，忙不過來。”
別的不提、單單英姿勃發、才品程之就提及了不下五次，一通彩虹屁聽得朱由檢自己都臉紅。
朱由檢在走之前就已經定下了艦隊的規模，以甲乙丙丁四等，所增進的是三三遞進制。
天德、這是朱由校以大明第一將徐達的表字，來爲八千料軍艦命名的。
曹化淳拿出馬凳，朱由檢也打開車門，踏着馬凳下了車，並且見到了闊別半年的自家皇兄。
因此自行車這玩意，朱由校不僅造出來了，還親自騎了兩圈。
“呼……”
“另外殿下請您再下旨，命暹羅國王再蒐集柚木北運。”
“化淳、孤的軍艦如何了？”
該艦長度二十四丈，龍骨二十丈，艦寬六丈，吃水兩丈六尺，火炮數量達到了112門，噸位換算西方達到了二千六百噸。
“殿下、萬歲可是想您的緊。”
“萬歲、奴婢來了……”
他算了算、一輛自行車的造價是五兩五錢銀子，也就是尋常一個力工工作大半年，才能買得起一輛。
朱由校問的，是他研究水力紡織機的同時，所製造出來的改良版“水轉翻車”。
畢竟下水不是難事，主要還是得看試航才行。
“齊王殿下說，這樣安裝，日後就不會再有雷擊，不過就是樣子有些醜……”
艦隊的規模，主要是以主艦的級別來區別的。
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隨後纔開口道：
旁邊的魏忠賢手中拿着一份等待了幾個月的聖旨，就爲了這一刻將聖旨交給象輅之上的那人。
想到己方的優勢，朱由檢吐出了一口氣。
如果水衝激下臥輪，下輪便會被帶動，下輪帶動上臥輪，再帶動和上臥輪幅支相間的豎輪，利用齒輪連動原理，利用齒輪連動原理，帶動置於一旁溝渠中的翻車，水便被運送岸上了。
“奴婢領旨……”聽到朱由校的話，曹化淳老實應下，而朱由校也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只要這一戰收復遼東全境，並且繼續擴大戰果，那麼建虜就會被打斷脊樑骨，而戰後、朱由檢也就可以對國內進行變法革新了。
“聽聞河南一地的衛所田，以及山東的衛所田、還有藩王們的俸田都已經交出來了。”
兩刻鐘後，曹化淳趕來時，只看到了幹清宮內一地的木屑，還有穿着單衣，正在炮製木頭，似乎準備打造水車之類的朱由校。
“咳咳、齊王，朕等待你凱旋的捷報……”
其中參與遼東之戰的分別是遼東四十四營、客軍四十八營，大寧三衛軍等部，合計二十九萬五千六百餘人。
至於軸承這玩意，對於大明的工匠來說也不是難事，雖然達不到近代高精度的軸承，但粗製一些、壽命短一些的軸承還是能弄出來的。
也就是說、眼下的天德號需要配備三艘丙級的七千料以下軍艦，九艘三千料以下的軍艦，還有與艦隊相配的足數六千料補給船。
“讓百姓都換上吾所製作的水轉翻車，想必弟弟聽到後會十分高興的。”
自行車這玩意，朱由校讓工匠手工打造鏈條連接，再弄出了飛盤後，剩下的鋼架就更簡單了。
“親明？”朱由校輕嗤冷笑道：“恐怕只是在乎那位置罷了。”
八支甲等艦隊，總噸位會超過三十六萬噸，上限四十八萬噸。
這種水轉翻車的最大好處爲省力，因它利用的是自然界的力量，人力、畜力可以用作其它生產活動，且此法輸水灌溉可日夜不息，方便之處又在人踏翻車之上。
軍戶的人口數量也是超過了朱由檢的想象，達到了二百零六萬人，翻了三倍有餘。
頂着個大紅臉，朱由檢擡起雙手準備接旨，而朱由校也按奈不住，從魏忠賢手中搶過聖旨，放到了自家弟弟手中。
這一節不容許任何人打亂，因此必須由御馬監全權接管對遼東的糧食、火藥、輜重線等等重要節點。
水轉翻車的成功，讓朱由校多了更多的信心和想法，不過在這些諸多的想法中，朱由校還是最想做一件事……
朱由校問曹化淳，並不是因爲他有多愛民，認爲這玩意可以造福多少百姓，只是他想證明自己的水轉翻車比大明工匠的要更好罷了。
“呵呵、皇兄想我是自然，出去半載，也不知道皇兄是胖了還是瘦了。”聽着曹化淳的話，朱由檢也期待起了等下的見面。
不過在經過朱由校改良，增設多個轉輪，並將龍骨包裹重量不大的鐵條後，這水轉翻車的動能就增強了許多。
他這話問出，旁邊站着伺候的魏忠賢便老實回答道：
“百官們認爲李琿是經過我大明冊封的合法朝鮮王，而李倧不經我大明許可就擅自取代李琿，是在挑戰我大明的權威之舉。”
洋洋灑灑上千字的聖旨，和正事有關的不過百來字，剩下九百餘字全都在吹噓朱由檢。
“三大殿裡的建極殿和中極殿還差多少銀子能修完？”
“不過楊鎬上疏、指出李琿忘恩背德、而李倧真心親明。”
“殿下說、詳細的事情需要他返回京城，親口告訴萬歲。”
“罷了、把天德號的圖紙送去天津船廠，給他們參考參考，另外問問他們，天德號的副艦什麼時候能滿編。”
這樣的龐大鉅艦，需要九百八十名船員才能操控，是當之無愧的世界巨無霸。
和後世大部分書籍猜測的一樣，晚明的人口，是洪武年間的三倍左右，稍微富碩之地，人口稠密的地方也漲了兩倍有餘。
普通的水轉翻車形制和人踏翻車相去無幾，只是運用的動力不同。
“一直讓他們送木頭也不好，這樣吧、這次讓禮部派出使者前往暹羅，賞暹羅黃金百兩，白銀萬兩，綢緞千匹。”
放下情報，站在一堆炮製木頭前的朱由校拿起刨子，繼續對木頭炮製的同時，也開口道：
好在雖然無法推廣，但朱由校還是十分靈活，將自行車輪放大後，叫人收集了一些天然橡膠，然後把橡膠的鐵輪按在了馬車上。
“雷還能避？”朱由校聽到這話，感興趣的轉過了身，而魏忠賢也道：
雖然沒有能清查山東、河南的全省人口，但走走看看，朱由檢也能大概從軍戶的清查中，猜到兩省的人口數量。
五月開始，發田結束之後，除了被要求留在山東當地的三營兵馬外，其他兵馬都會陸續撤回駐防的地方。
由於皇帝沒有提及，而朱由檢自己也沒有提及，文臣更是不想擴大朱由檢的威望，因此禮部沒有大張旗鼓的舉行慶賀，而是安排了數百人迎接歡慶後，便在朱由檢領人離去時散開了。
“這其中手段，大概還需要三百六十三萬兩銀子才能將三大殿修葺完畢。”
在手工技術上，大明的工匠說第二，這個時代便沒有第一了。
“萬歲聖明……”魏忠賢拍了個馬屁，而朱由校也在炮製了幾下木頭後，又問道：
“百官們怎麼說的……”
“差不多差不多，吾弟出馬，區區建虜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朱由校也鬧了一個臉紅，但還是強裝鎮定的將朱由檢拉了起來。
他邊拉、邊拽着朱由檢進幹清宮，嘴裡還說着：“今夜就不去內廷後宮之中了，與吾弟促膝長談。”
朱由檢聽着無奈，但看了看自家哥哥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於是只能搖了搖頭，笑着由他拽了進去……
四點還有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