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低笑一聲,“想知道?不怕吃醋?”
顏臻勾起嘴角:“你覺得呢?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還是‘戴罪’期間?”
祁臨投降,忍不住吻了吻顏臻的嘴脣。
但是,卻一發不可收拾。
黑暗的空間,封閉的環境,以及自己的愛人,祁臨覺得若不是他們命懸一線,以及顏臻還沒有說原諒自己,他真的會做出什麼來。
顏臻拍開祁臨惱怒道:“誰讓你親我的?快說,不許敷衍。”
“好好好。”祁臨寵溺的想要揉顏臻的頭,但是想到自己手上滿是塵土,無奈的放下。
“詩茗她第一次救我,是在我十二歲那年。”
祁臨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迴盪,也正是因爲黑暗的環境,祁臨纔沒有注意顏臻微妙的表情。
最後,祁臨說完了,顏臻也沒吱聲。
祁臨有些不安,他捏了捏顏臻的手指,以爲顏臻生氣了,連忙澄清道:“臻兒,你相信我,我現在對詩茗只是感激之情,甚至在得知她背後做的一些事情,一些感情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顏臻眯了眯眼睛,黑暗呆久了,她原本懼怕黑暗的心,也少了許多。
“臻兒?”祁臨再次喊了她一聲。
顏臻冷冷的笑笑,隨後拍開祁臨的手問:“你怎麼知道唐詩茗就是你小的時候救你的那個女孩?”
“當初詩茗找我來的時候,很準確的說出我和她當時相遇的情況。”
顏臻咬牙問:“那玉佩呢?那是你交給她的信物吧!她怎麼說也應該將玉佩拿出來讓你看看吧!”
祁臨感覺有些奇怪,但是還是解釋道:“她給我看過,只不過是照片。”
顏臻都被祁臨氣笑了:“看來她魅力不小嘛!”
祁臨終於察覺到顏臻的不對勁:“臻兒,你聽我解釋。你知道我一直在尋找她,不是,當初救我的那個女孩。”
“但是後來因爲出了綁架的那件事,我爸媽就將我送到爺爺那裡,爺爺那時候沒有在京華區,而是去了Z城,而我到了那裡,又被我爺爺送到Z城軍隊裡面歷練,所
以根本沒辦法立刻找到人”
“後來,因爲那個而組織的事情,我纔出現在衆人面前,但是那個時候我的勢力還比較弱,沒辦法認真查,但是詩茗當時和我描繪的差不多,並且有照片,甚至......。”
顏臻忍無可忍的問:“那你後來見過那個玉佩嗎?”
祁臨卡殼。
顏臻冷笑,一腳將祁臨踹開,祁臨沒有防備,被顏臻出踹的正着。
原本聽着祁臨描述小時候的事情時,她首先是驚訝,然後欣喜,最後是怒火中燒。
好啊,我心心念念你十幾年,結果你認錯認了不說,還讓那個冒牌貨整除那麼多幺蛾子來,顏臻能不生氣?簡直氣炸了有沒有?
顏臻冷笑補充:“你當然沒見過,因爲她根本就沒有。”
祁臨此刻心跳的有些快,摸索到顏臻的手,死死的和她十指相扣:“那誰有?”
顏臻想要甩開祁臨的手,但是祁臨握的太緊了,沒有甩開。
“我怎麼知道。”顏臻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既然你已經認錯了人了,那還是繼續‘錯’下去吧!我不奉陪了。
祁臨將顏臻撲倒在地上,他們選的這塊休息的地方,土質比較乾燥,所以也不擔心顏臻回到在那腐爛的菜葉上。
“臻兒。”祁臨溼熱的氣息陪在顏臻冰涼的臉頰上。
“告訴我,誰有那個玉佩?”
顏臻惱怒道:“我不知道,怎麼,若是有一個女人拿着玉佩找你,你還想要以身相許,在報恩不成?祁臨,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WWW ●тt kдn ●¢ o
祁臨低低的笑了起來,他止住笑聲:“不,若是想讓我以身相許,除非那個人.....。”
“是你。”
顏臻原本膨脹的怒火,此刻就像是被人撲滅了一樣。
顏臻冷哼一聲:“起來,重死了。”
祁臨笑笑,起身將顏臻拉起來,然後彎腰給顏臻拍了拍身上的土:“抱歉,我太激動了。”
顏臻輕哼:“你激動什麼。”
“因爲....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小天使。”
顏臻:“呵呵,還小天使,噁心不噁心?”
祁臨知道顏臻還在生氣,不過顏臻生氣是正常的,若是不生氣那才壞事了呢!
“對不起,是我的錯。”
顏臻仗着在黑暗中,祁臨看不見自己的表情,犯了一個白眼:“你做錯的事情多着呢!要不要我給你數數?”
祁臨好聲好氣的說道:“對,我做錯了許多,所以我決定用自己的一生來給你賠罪。”
顏臻嫌棄:“誰稀罕你。”
不過,說道一生相守這個話題,顏臻不可避免的想起祁臨體內莫名的藥劑。
“祁臨,你認真和我說,你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祁臨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知道,沒有騙你。”
“這藥劑是那個組織研究出來的,或者說是奧德里奇·威廉姆斯特意讓人研製出來,對付我的,解藥,並沒有在那個組織的基地。”
顏臻皺眉:“那在哪兒?那個威廉姆斯手裡?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祁臨笑笑:“對,他已經死了,甚至爲了斷絕我的後路,將關於那藥劑 資料一併銷燬了。”
這話算是說謊,畢竟當初祁臨去西北絞殺那個組織基地的時候,找出了許多資料,但是被他親手毀了,誰知道那裡面有沒有祁臨身上藥劑的藥房和解藥呢!
但是這一點,祁臨是不會告訴顏臻的。
“那你怎麼辦?”
祁臨死死抱着顏臻:“不怎麼辦。臻兒,我原本不想告訴你這些,但是我知道,若是我在滿下去,真的要失去你了。”
“我承認自己之前做錯了太多,傷害了你。但是,我保證,自己以後一定都聽你的,哪怕你我去死,我都願意。”
顏臻眼眶有些熱,隨後打了祁臨一下:“誰讓你去死?我在你心裡就那麼殘暴?”
祁臨笑出聲:“當然不是,你可是我的天使,我的救贖,怎麼忍心我去死,我只是打比方,以後保證你的聽話。”
顏臻抱着祁臨的腰,將頭埋在祁臨的懷裡,悶聲問:“那藥劑對你身體有什麼傷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