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潘安來接顏臻的時候,顏臻剛剛簽署一份文件。
宋潘安轉了轉手中的車鑰匙,看着顏臻收拾東西道:“好了?”
顏臻點點頭:“恩,走吧!”
兩人結伴下樓,宋潘安看着下降的電梯字數問道:“那個,那天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
顏臻對着宋潘安笑了笑:“沒事,不是說了不要在意。”
顏臻身上還穿着冷色的西裝,襯托的顏臻很是強勢,和宋潘安走在一起,眼角帶着笑意,讓宋潘安微微失神。
宋潘安爲顏臻打開車門,車子很快消失在顏氏大樓前。
“去哪兒?”
宋潘安看了看手錶:“不遠,半個小時就到了。那個餐館是一家老店,一天只接受五位客人。”
顏臻到時聽說過,這家餐館年代久遠,若是追溯的話,可以追溯到大青還在的時候,嚴格來說,應該是大青末年的時候,這家餐館纔開起來的,有傳言說,這家餐館的創始人,便是大慶皇宮裡面的御廚。
不過,傳言是傳言,其中有幾分可信,那就不得知了。
還有一點,顏臻知道這餐館的預定,可以拍到下一個月了,而且這家店也不小的背景,一切權貴在這家餐館的老闆面前,都得乖乖的排隊。
而且,週六週日這家餐館不開門;重大節日,不開門;老闆心情不好,不開門。
三個‘不開’,又讓這家餐館的知名度上升一個層次。
這麼看來,宋潘安一定是很早就在排隊等候了。
宋潘安察覺到顏臻的目光,問:“怎麼了?”
顏臻搖了搖頭:“沒事,我聽說這家餐館的位置很難排上。”
宋潘安不在意的笑笑:“也不是很難,我和這個老闆算是有些交情,剛好昨天一位先生也有急事,位子空了出來,我便補上了,不算是插隊。”
顏臻笑了笑,時間就在兩人談話間過去。
車子停在一家小院門前。
說是小院,那真的是小院。
門前有兩個柳樹,光禿禿
的,枝幹上還有未化得雪花,遠遠看去,還挺漂亮的。
顏臻站在小院門前,有些疑惑,這裡就是聲名遠播的柳氏私房菜館?
宋潘安走在前面,他敲了敲那扇木板門。
說真的,若不是宋潘安帶着顏臻來這裡,顏臻都以爲有人在耍她。
顏臻雖然聽過這個柳氏私房菜館,但是從未來過。
一個是沒時間,第二個真是真的沒那個耐心排號。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是一個穿着黑色夾克衫的高大男子,他整個人目光凜然,顏臻注意到他手背上的刀疤,從手背延續道袖子口處,可見那傷不淺,若是力道再大點,這個男人的手掌就被削下來了。
男人看了宋潘安一眼,又掃了他身後的顏臻,點了點頭:“進來吧!”
宋潘安笑笑,沒說話,帶着顏臻走了進去。
裡面的佈置到是出乎顏臻意料。
看着那門是不起眼的木門,但是裡面確實小橋流水,高屋建瓴,很是氣派。
走過一小段路,顏臻和宋潘安跟着那個男人轉過一個長廊,視線豁然開朗,原本江南畫風的庭院轉眼變成了高樓拔地而起的現代化建築,讓顏臻有些愣神。
其實那裡也不是多高的樓,只是三層樓房而已,但是確實歐式建築的模樣,圓圓的屋頂以及塔尖,和周圍的環境很好的柔和在一起。
男人看着宋潘安和顏臻說道:“你們去古屋還是新門。”
顏臻不大懂那個男人在說什麼,宋潘安對着顏臻解釋道:“古屋便是我們剛纔走過來經過的那些房間,裡面佈置是古風的,若是你喜歡我們可以去哪裡。”
男人補充道:“古屋需要換衣服。”這也是爲了讓客人更加的體會到古代的那種詩情畫意。
“新門,便是我們面前這建築的名稱,主人家將其稱爲新門。”
不用說,裡面的裝扮是偏現代化的。
這種風格,很想當初宋潘安帶着顏臻去的一家餐館,但是這裡卻比那家餐館更爲大氣。
這裡雖然是中西混合,但是
在某種程度上,卻很好的將兩種風格區分開。
顏臻聞言看着宋潘安,宋潘安說道:“你喜歡那種?”
顏臻笑笑:“新門吧!”雖然她對古屋那邊也很感興趣,但是考慮到還需要換衣服,不想要弄得那麼麻煩,她便選了新門。
男人點點頭,他帶着兩人繼續向前走去,長廊過後,便是一條石子小路,上面的雪已經打掃乾淨,並不讓人滑倒。
來打一個門前,男人道:“請,希望兩位用餐愉快,服務人員已經在了裡面等待。”
男人說完,對着宋潘安顏臻兩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宋潘安對着顏臻解釋說道:“其實我們剛纔進來的那扇門,是這家菜館的小門,也是偏門,一般都是他們自己進出。”
“但是我們來的路上耽誤了些時間,我便將車直接開到他們小門處,省的繞路去正門了。”
顏臻點點頭,跟着宋潘安進去。
裡面開這空調,很是溫暖,如同男人所言,一個侍應生見兩人進來,立刻迎了上去,將兩人帶到一件屋子裡。
裡面的佈置不是很奢侈,但是卻很高雅。
侍應生將兩人領進房間後,便退下去。
這個房間和包廂的性質類似,顏臻坐在窗邊,從這裡可以看見他們剛纔走過來的時候的風景,別有一番韻味,顏臻細細看去,也不覺得枯燥。
宋潘安爲顏臻到了一杯茶:“你若是喜歡,待會兒吃完飯,我們在去別處走走?”
顏臻驚訝的回頭:“可以嗎?”
宋潘安笑着點頭:“當然,這裡本來也算是一個景區的,但是在未開放之前,被這裡的老闆財大氣粗的買了下來,然後改造成這家餐館。”
顏臻這下才是真正的驚訝不已。
這裡是哪兒?寸土寸金的京華區。
在京華區能夠擁有一座別墅祖宅就已經很不錯了,竟然還能夠買下即將劃爲景區的這座類似莊園的地皮,那已經不是能夠用財大氣粗來形容的了、
“這裡的老闆,是剛纔那位先生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