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豐聽了下屬的,微笑着擺手:“不用,我們只要將祁臨看好,顏臻那邊翻不起什麼花浪。”只要祁臨不在了,顏家?顏家的靠山也就沒有了。
現在顏家之所以能夠東山再起,多多殺殺還是藉助了祁家的名義,以及祁臨的支持,現在祁臨朝不保夕了,誰還有心思關門顏家。
等祁家.....
.........
同一時間,美國,威廉姆斯家族。
奧德里奇半跪在一個女人的身邊道:“母親,我覺得時間夠了。”
那個女人有着西方人的白皙皮膚,鼻樑傲挺,一頭波浪的栗色頭髮被女人一絲不苟的束在腦後,她的眼睛奧德里奇一樣,是碧綠色的,只不過顏色比較深而已。
但是,那雙原本應該很美麗的眼睛,此刻卻有些無神。
女人沒有回答奧德里奇的話,她面無表情的看着一個方向,但是她的眼神,卻是渙散的。
女人身上穿的是歐洲貴族的禮服,她坐姿挺拔,有着貴族的高傲和優雅。
女人緩緩的說道:“你覺得時間到了,就到了。”
奧德里奇將臉龐埋在女人的雙膝上,沉聲說道:“恩,母親,你放心,那些欠我們的人,我會....一個一個的.....。”
女人的終於轉動的一下那碧綠色的眼眸,只是依舊沒有光澤,她纖長的手指撫摸着奧德里奇的頭,指尖在奧德里奇發硬的發茬間穿過。
她聲音溫柔了些,低聲道:“奧德里奇,只要你高興,你就去吧!母親在這裡等你回來,好嗎?”
奧德里奇沉默了一下說道:“好,母親,您等着我,等我處理好事情,我就回來陪着您。”
女人不再說話,只是一下一下的撫摸着奧德里奇。
等奧德里奇來開威廉姆斯家族的宅子的時候,他的屬下將收到的消息遞給奧德里奇。
上面的消息與祁豐得到的無異,或者說,這份資料,就是祁豐給奧德里奇的。
奧德里奇看着照片上的祁臨,眼眸深邃,呵呵一笑,對着旁邊的管家哈爾德道:“
親愛的哈爾德,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那個國度了。”
“而且,我覺得,祁臨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去呢。”
在我沒有親手打敗祁臨前,他怎麼會死去呢?
哈爾德彎腰行禮道:“哈爾德自然聽從主人的吩咐。”
這天,好像無數人突然知道祁家現任的當家人祁臨危在旦夕,已經快不行了消息。
一時間,京華區的氛圍詭異起來,幾大世家不約而同的按兵不動,想要看看祁家有什麼反應,以及和祁家爲親家的顏家。
而那些徒有野心卻計謀不足的人,已經蠢蠢欲動了。
.........
柳瀟月和祁老爺子兩人離開醫院後,心中始終放心不下,回到祁家也是睡不着,便一起坐在客廳等着消息。
最後兩人都在客廳昏睡過去,直到凌晨三點的時候接到電話,才中渾渾噩噩的狀態中驚醒。
那邊已經有保鏢收到消息,在兩人面前微微低頭稟告道:“老爺,太太,剛纔先生打電話回來,說少爺的手術,已經結束了。”
老爺子連忙問道:“祁尉說了祁臨現在怎麼樣了嗎?手術成功了?”
柳瀟月也緊張的看着那個傳話的保鏢,保鏢只是彎腰道:“抱歉,先生只是說讓老爺您和太太快點趕去醫院。”
柳瀟月眼前一黑,跌坐在沙發上,祁老爺子的面色也有些灰敗。
客廳氣氛凝滯了幾分鐘,老爺子顫聲道:“瀟月,走。”
柳瀟月無助的看向祁老爺子,卻看到祁老爺子略微駝背的背影。
柳瀟月面色一愣,隨即擦了擦眼淚,咬牙站起來道:“爸,我們走。”無論如何,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的。
他們兩人扶持着趕去醫院,這一幕也被一些人看在眼裡。
這個‘一些人’是誰,不言而喻。
當祁老爺子和柳瀟月感到醫院的時候,祁臨已經被移到加護病房去了。
祁尉面色憔悴的站在門外,手指上夾着一隻沒有點燃的煙,身邊時面喊警惕的保鏢。
柳瀟月快步走到祁
尉身邊,抓着他的手臂道:“阿尉,臨臨他.....,他怎麼樣了?”手指不自覺的用力,將祁尉的衣服抓的皺巴巴的。
祁尉注意到柳瀟月和祁老爺子的衣服根本沒有換過,也知道他們甚至回去後都沒有會房間,直接在客廳等了許久。
祁尉伸手拍了拍柳瀟月的背,看着祁老爺子說:“爸,瀟月,你們和我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兩人跟着祁尉來到一個拐角,祁臨病房前還有七八個保鏢,而祁家三人身邊也跟着四個保鏢。
那個四個保鏢離祁家三人幾步遠,雖然可以聽到三人談話的聲音甚至內容,但是這三個人是祁臨從部隊招來,並且簽訂協議的退伍軍人。
這些人,是可以信任的。
祁尉對着祁老爺子和柳瀟月露出點點笑意,讓兩人的神情一鬆。
“放心,祁臨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現在還在觀察階段。醫生說因爲動過開顱手術,祁臨可能會昏迷一段時間,萬幸的是大部分碎片只是射進腦補外層,並沒有傷到腦內的神經,雖然以後可能有些後遺症,但是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將醫生的話複數了一遍,讓祁老爺子和柳瀟月安下心來,柳瀟月捂着心口,簡直想要激動的哭出來,事實上,她也落淚了。
祁尉溫柔的給柳瀟月擦乾眼淚,道:“沒事了,雖然祁臨他暫時醒不過來,但是隻要人沒事就好,就好。”
祁老爺子這時候反應過來道:“混賬東西,你耍老子玩兒呢!”
這時候祁老爺子在看不出來祁尉當時讓人給他們傳消息時是故意的讓人那麼說,他就白活那麼大歲數了,再說祁老爺子多麼精明的一個人,當時之所以那麼信任保鏢傳的話,一個是因爲當時確實很擔心祁臨,在一個就是那個保鏢是可信之人。
現在看了祁尉的態度,怎麼會想不到祁尉這小子在打什麼注意。
柳瀟月也漸漸止住眼淚,擡頭看向祁尉,眼中有些惱怒又有些糾結。聽了祁老爺子和祁尉的話,她大概猜到了祁尉當初想要做什麼,但是那也不能讓他們那麼提心吊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