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臻和祁臨兩受傷戴的戒指,自然是當初祁臨和顏臻兩人去領結婚證的時候,祁臨準備的。
那戒指是祁臨特意找了意大利手工戒指大師,特意定做的。
而且,大師定做的戒指很有特點,他做的戒指,一個樣式,只會做出一對,而一對新人,只能在他這裡定做一次,之後,他將不會再爲他們定做戒指,而且大師名下的店鋪,也將不會爲這對戀人出售戒指。
而大師的戒指,都是有價無市的,因爲大師一年只做兩對戒指,供不應求,就算你有權有勢,也不一定買得到。
可見祁臨爲了買這對戒指,廢了多大的力氣。
而經過一些土豪們的科普,廣大羣衆自然認識到那對戒指的價值。
他們買不起,這是事實。然後,網友們除了關注價格外,在一個就是戒指的意義了 。
祁臨當初送給顏臻的戒指的時候,並沒有解釋着戒指的含義,後來顏臻一次無意中觀察那戒指的花紋,才發現了不同尋常,這樣一來,自然知道了戒指的含義。
一生一世一雙人,
不離不棄不放手。
這個解釋給了顏臻很大的信心,不然顏臻可不會那麼輕易的原諒祁臨,鬧鬧脾氣就完事了。
“祁先生,祁太太,你們都是彼此的初戀嗎?”主持人憋了好久,才問出這麼一個話題,心塞不已。這個問題純粹廢話, 只不過是爲了引出後邊的事情罷了。
祁臨在顏臻的手掌中撓了撓,道:“不管是不是初戀,我現在的愛人是我身邊的顏女士,顏臻,她是我的太太。”
顏臻面色不變,只是笑容真誠了許多,“對,誰沒有一個過去呢!”
主持人乘勝追擊:“那麼祁太太您的意思是,並不會在意唐小姐?”
唐小姐,唐詩茗。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祁臨接過話道:“我太太不想回到這個問題,那麼由我解釋一下。”
祁臨目光幽深的盯着鏡頭道:“
唐小姐,也就是唐詩茗小姐,其實我和唐小姐之前確實有過一段感情,那是我還在美國的時候,所以網上的那些不知所謂的言論,並沒有成立的條件。”
“不過,我和唐小姐已經是過去式了。”祁臨淡淡的說道。
支持人:“那麼,祁先生,既然您和唐小姐已經是過去式,那麼....,唐小姐在婚禮上的行爲...這.....。”
主持人差點問不下去,實在是壓力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會得罪了面前的兩尊大神。
“唐小姐在婚禮上的事情,我有權利追究,更不用提唐小姐還想當中殺害我。”顏臻將祁臨的扣在掌下,面色沉靜的說道。
網絡上出現了一秒的寂靜,隨即就炸了。
‘當衆殺害’,這又是怎麼回事?
當初傳出來的幾段視頻,幾乎都會祁臨和顏臻兩人對着唐詩茗咄咄逼人的場面,人們下意識的會同情弱者,而不是站在一旁當璧人的祁臨顏臻。
主持人精神一震,問道:“祁太太您的意思是?”
顏臻勾脣道:“我不想讓我先生對着他的前女友說着什麼或者做些什麼,畢竟在一些人看來,顯得我先生太過無情,那麼就有我代勞了。”
‘我先生’三個字,顯出顏臻的立場和態度。
祁臨心中微微一笑,感覺自己心中的鬱悶少了許多。
“你們看到的視頻,並不是完整的。我想每個人的婚禮,都會請攝影師進行錄像,不知道唐小姐是否知道,當初她的所作所爲,都已經清清楚楚的被錄下來呢!”顏臻淡淡的說道,然後示意歐姨將投影打開。
那是早就準備好的,而因爲婚禮出事,祁臨當時離開後,身體出了問題,自然來不及將錄像收起來,顏臻也是感到難堪,自然早早離開。
還是祁尉離開的那一會兒,找到攝影師,將芯片拿了回來,防止有心人破壞。
畫面一開始就是婚禮進行曲,而顏臻和祁臨兩人站在牧師面前,面帶微笑的回答道:“
我願意。”
這時候唐詩茗就出現了,這個視頻差不多有十分鐘不到,畫面停止的時候,剛好是祁臨胳膊上的血,滴到顏臻潔白的婚紗上,然後顏臻站起來和祁臨並肩而立,之後就是一大羣記者衝進來。
幾位記者和主持人心中震驚,網上也是一片沉默,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明眼的人就看的出來,唐詩茗當時的狀態並不對勁。
關掉影像後,顏臻目光柔和的看向祁臨道:“你們也看到了,當時若不是有我先生保護我,我想受傷的就是我了。”
“我先生當時半個肩膀都是血紅的,我真的不知道當時爲什麼那麼多記者竟然一個都沒有將我先生當時的情況拍下來。”顏臻的聲音有些冷。
然後她繼續冷聲 道:“並且,這幾張照片,實在讓我不得不懷疑,這家媒體,和我們有仇。”
顏臻從茶几拿起一個信封,裡面是顏臻特意讓人打印出來的照片。
這些照片,都是當初那些媒體上的曝光的兩人婚禮上的照片,只不過那些照片很巧妙的將祁臨當時受傷的部分遮掩起來,有的顏臻站在祁臨前面一點擋住,而有的,純粹是因爲將有血的地方P掉了,這個人的技術很好,很難讓人找到PS的地方。若不是剛纔有完整的錄像,估計還是沒人發現。
顏臻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些照片,忽然笑了笑道:“當然,我們已經對相關媒體提出訴訟,對於平白無故污衊我們的人或者媒體,我們沒道理心軟。”顏臻說的鏗鏘有力,威懾了一羣人。
主持人哈哈的笑道:“祁太太真是護夫心切。”
祁臨溫柔的看着顏臻道:“我也護妻心切。”
“對於唐小姐,我心中感覺很複雜。我們當初在美國的感情,還算可以。不過,她有她的追求,而我需要回國接收家族事務,因爲種種原因,我和唐小姐分手,我們差不多有三年或者四年的時間沒有見過面了。但是我並沒有想到,我們再見面,竟然是這樣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