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親愛的,你要記住,不要將我說出來,不然,我可不保證,你那銷魂的表情,不會在網絡上蔓延。”奧德里奇威脅道。
唐詩茗心中慘笑,已經晚了。
不過,唐詩茗淡然不會傻兮兮的說出來,而是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有氣無力道:“我就問一個問題,那藥劑對祁臨的身體有危害嗎?”
說完,唐詩茗一愣,隨即苦笑,自己真實被嚇傻了。
果然,那邊奧德里奇哈哈一笑,顯然再次被唐詩茗愉悅了。
“親愛的,你怎麼這麼可愛。”奧德里奇笑道。
不是可愛,是傻。
“你現在問這些不是已經晚了麼?艾格莎你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而這些,你也不用知道了,只需要按我說的去辦就可以。”奧德里奇淡淡的說道。
唐詩茗扶着牀站起來,看着鏡子中狼狽不堪的自己,閉了閉眼睛道:“我知道了,不過,藥劑真的只能注射嗎?”
奧德里奇勾勾脣角,唐海明剛纔的反抗,在奧德里奇看在就是垂死的老鼠在貓抓下的撲騰,根本濺不起一滴水花。就像是獵人對於獵物臨死前的款寬容,容許對方在掙扎一下。
奧德里奇無所謂道:“這次的藥劑不是無色無味的,你若是能夠不知不覺的讓祁臨喝下去,也隨你。”只不過效果差一點罷了,不過,沒關係,起作用就好。
奧德里奇還捨不得祁臨那麼早就死呢!
唐詩茗沉默了一下,低低的恩了一聲,奧德里奇滿意的笑了笑,轉回話題道:“那麼,艾格莎,希望你能在三天之內,給祁臨注射一支藥劑,我知道你不會再讓我失望的,是嗎?”
唐詩茗感覺自己快窒息了,“恩。”
奧德里奇點點頭,兩人之間電話打了有一會兒了,但是外面的天色依舊漆黑一片,奧德里奇敲打完唐詩茗,心中稍定,至少保證了唐詩茗那個女人不敢隨隨便便將自己供出來。
之所以一開始不將那些照片亮出來,是爲了怕唐詩茗反彈,萬一魚死網破怎麼辦?現在唐詩茗回到國內,對祁臨更是在
意,那麼唐詩茗就更加擔心那些照片會被公佈出來,這時候的效果,自然是最好的。
唐詩茗今天晚上原本想要和奧德里奇劃開界限,事實證明,她想的太過理所當然了,太過高看自己,也太小看別人。
“既然親愛的艾格莎你想明白了,那麼我們的談話就到此爲止了,哦,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三天後,我去你美麗的祖國一次,希望到時候你會給我一個驚喜,再見。”
說完,奧德里奇根本沒有理會那邊唐詩茗心中的驚濤駭浪,乾淨利落的掛掉了電話。
奧德里奇嘆了一口氣,心中再次想到: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唐詩茗了,以爲唐詩茗有潛力。果然,在狠心的女人,一旦沾上了情愛,也會從吃人的豹子變成溫順的家貓。
......
唐詩茗呆呆的看着已經掛斷的電話,然後無助的捂住臉,崩潰的大哭。
唐詩茗並不是因爲祁豐打了自己一巴掌,也不是因爲自己脫離奧德里奇不成,而是被奧德里奇口中所說的那些照片,弄崩潰了。
她一直想要把第一次給了祁臨,可是誰知道祁臨那麼注重禮節,從不願意和自己亂來,即使她三年中前前後後的暗示,祁臨也會淡淡一笑,然後告訴自己等兩人新婚之夜再說。
可是,祁臨的新婚之夜已經過去,新娘不是自己。而自己註定給不了祁臨所喜愛的純潔,給不了祁臨所期待的第一次。
唐詩茗撲在牀上,痛哭出聲,她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發展的這個地步。
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嗎?
唐詩茗猛地擡起頭來,哭的通紅的雙眼中滿是不甘。
不,不是,是別人逼她的,是他們逼她的。
若不是當初顏家逼迫祁臨,祁臨怎麼會因爲家族的壓力,而和顏臻做戲。若不是顏臻拖着祁臨,讓祁臨不能來美國,自己何至於和奧德里奇滾上牀,一切都是哪個叫顏臻的女人的錯,一些都是因爲她。
想起今天在新聞上看到,顏臻和祁臨兩人和諧的背影,以及顏臻那若有若無的甜蜜微笑,唐詩茗就
恨不得顏臻去死。
唐詩茗從牀上爬起來,去了浴室,心中則是想着怎麼收拾顏臻,給顏臻一個教訓。
唐詩茗腳步一頓,想起奧德里奇說的自己的照片,唐詩茗心中一滯,然後緩緩的勾起一抹笑容,心中霎時間想起一個計劃。
.......
畫面轉回祁臨和顏臻兩人的海天別墅。
此刻時針已經轉向了早上六點,顏臻因爲自己的生物鐘,以及牀頭邊上的腦中,慢慢的醒來。
伸出手臂,睡衣因爲被子的牽扯,露出一劫潔白的手臂,顏臻比這樣痛苦的摸索着腦中,打算關掉它。
誰知道自己還沒有摸到腦中,自己身後的溫暖的‘東西’動了動,讓顏臻不滿的皺了皺眉沒,然後顏臻感覺眼前一沉,像是有人自己面前,之後就聽到‘咔嚓’鬧鐘被關了。
顏臻猛地睜開眼,就看到祁臨那張俊臉在即上方,嚇得顏臻一激靈,什麼睡意都沒有了。
“你怎麼在這裡?”顏臻因爲受到驚嚇,一雙美麗的杏眼瞪得圓溜溜的,就像是顏家韓玉素樣的小乖小巧兩隻貓的眼睛一樣,清澈且誘人。
祁臨聲音因爲剛剛醒來,有些低啞:“早安。”說完,傾下身,吻了吻顏臻的脣角。
顏臻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說道:“早安。”
看着如此乖巧的顏臻,祁臨忍不住微笑。
顏臻眨眨眼,反應過來後,氣的嘟嘟嘴道:“煩人,你怎麼在這兒,不是說你去睡客房或者客廳嗎?”
祁臨看着嘟嘴的顏臻,有一瞬間恍惚。
“臻兒,你....。” 祁臨想問些什麼,結果被顏臻推開。
顏臻坐起身,看着倒在一遍的祁臨,拉了拉有些散開的睡衣衣襟,冷笑道:“說,你怎麼進來了?”
祁臨被顏臻一打岔,也將自己的問題咽回去道:“我當然是走進來了。”祁臨的臉上也不禁帶上笑容。
顏臻當然知道祁臨這是在調侃,開玩笑,隨即惱怒的抽出自己的枕頭朝着祁臨抽過去,“討厭鬼,誰讓你進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