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安全取到了,皇甫錦拿着虎符與玉璽決定親自前往城外大軍的軍營之中,任誰勸阻也無效。不過皇甫錦心中已經是抱着,要麼稱帝,要麼一死”的信念了,如果城外大軍不聽這虎符的號令,那麼他們再怎樣掙扎也都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他前去,是理所當然的。
尤子君沒去,皇甫錦特赦他可以在尤府門前等待消息。也許還有一點,皇甫錦要藉此機會在衆多將士面前露出他的鋒芒,使衆將士俯稱臣。如果尤子君在場,只怕是事倍功半,畢竟尤子君最近勇猛作戰,在這些將士中間已經有了一定的威望。
關於秦漫的事情,尤子君後來向尤維元打聽了許多,就是沒問到她跟皇甫正的關係。尤維元也很自覺地不提此事,但心中還是對尤子君感到佩服一一在如此情況下,竟還能保持對秦漫的關心,不在乎她是否已被人……
事實上,尤維元也有令他頭疼心痛的事情,那就是有關於月成。他是託尤子君派人將月成的人給找着了,可月成卻瘋瘋癲癲的怎麼也不肯跟尤子君的人回秦府,反而對前去保護她的人又抓又咬。
不過令尤維元唯一慶幸的就是,那名暗衛見月成瘋了,也不再跟着她了。那名暗衛本欲伺機返回尤府,只可惜尤府已經被團團包圍住了,這名暗衛頓時也是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東躲西藏,無暇再顧及月成了。
月成終於被強行帶回了尤府,她依舊瘋瘋癲癲的,一會兒咬這個,一會兒抓那個。等到尤維元見到她時,心酸的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月兒,月心…………,尤維元單獨帶她到一個房間,緊緊的將她抱住了,也不管她的張牙舞爪是否會讓他受傷。
月成怔了一會兒,訥訥地說道:“放我走吧,我要救我家小姐。”她之所以裝瘋,整天喊着自己是小姐身邊的奸細,就是爲了能讓小姐躲過皇甫正的懷疑,她不能瘋到一半就不見了,她還沒確定皇甫正將來是否會不再懷疑小姐呢。
尤維元驚喜的抓住她雙肩,定定的看着她披頭散的模樣,叫道:“月兒,你沒事,你是正常的?”
“小聲點!”月成踢了他一腳,沒好氣地雅開他道:“難不成你想我真瘋嗎?”
尤維元又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她不肯放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將我嚇壞了,也將我的心弄痛了?“
他纔將她的心弄痛了呢!上一回趕她走的話,一直都會不斷響在她耳邊,即使知道那是假的,卻仍然會心痛,月成悻悻的想道。不過轉而她想到正事兒,便拼命掙扎起來:“我說尤維元,你放開我啦,我要去救我家小姐。我之所以裝瘋,就是爲了借瘋言瘋語讓皇甫正無法懷疑小姐,這樣小姐才能躲過一劫口你現在將我抓來這裡,那小姐會有危險的!”
尤維元一愣,繼而放開她,疑惑地問道:“萊瘋能救秦漫?這是什麼道理?“
“說你笨你還真笨。“月成白了他一眼,這才解釋道:“你想啊,一旦尤子君藉着虎符脫離了困境,那皇甫正不是立即會知道虎符的消息是我家小姐設計讓我或是你傳遞給尤子君的?到時候小姐就危險了!所以,我要裝瘋,天天在尤府門口喊我是尤子君派去小姐身邊的奸細,這樣一來皇甫正有可能會對小姐的懷疑減輕。“
尤維元雖覺得有些道理,但卻不是十分贊同:“你在尤府門口瘋言瘋語舟,萬一將皇甫正惹惱了,對你射箭怎麼辦?太危險了,而且皇甫正不一定會相信。”
“誰說的?只要我演得真,皇甫正就一定會信。他呀,對我家小姐還是很寶貝的,只要有一點藉口,他都會原諒我家小姐。”月成皺了皺眉,嘆道:“就怕沒有這個藉口,他就會硬下心腸對付小姐了。所以,我要給他製造這個藉口,讓他狠不下心對付小姐。而且我會給他製造假象,讓他認爲我是因爲你對我薄情寡義才瘋的,所以你不能對我好,還得像上回一樣,知道嗎?!!”
尤維元真是被她對秦漫的忠心給打敗,無可奈何的說道:“好好好,我配合你演戲,不過你可得小心自己的安全。你要走出了什麼事情,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月成臉頰有些紅,嗔了他一眼。
“不怎樣,我會很痛苦。”尤維元嘆了口氣,接着將月成抱了起來,一邊往牀邊走去一邊說道:“月兒,我想你了,你想我沒?”
“你做什麼啊?不行,不行……“月成掙扎。
“就一個時辰?”尤維元見她猶豫了一下而後堅決搖頭,再妥協道:“半個時辰?“
月成突地想起有一回小姐紅着臉暗叫尤子君,精蟲充腦……幹是她也不客與的罵了出來,但是接着妥協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她是想着,難得聚一次,也許真如他所說,皇甫正會用箭射她呢!所以啊,還是珍惜這難得的機會吧。再說她現在這般邋遢模樣,他卻還衝動得起來,是否代表他真的有些喜歡她呢?
尤維元立刻上下其手,錄去她衣裳,有些急不可耐的衝入她體內,引得她根掐了他一把。
“不是你疼是吧?臭男人!”月成痛得皺起了眉,卻只能放鬆身子跟隨他的動作。察覺到他放緩了勁兒,她才鬆開眉頭微微喘息。雖是刺痛無比,卻也有另一番快感在其中,她空虛的心似乎也被填滿了。
“對不起,月兒我剋制不了……“尤維元道着歉,再次剋制不住的衝擊起來。只有她,只有她能讓他這般失了冷靜,直到遇見月成之後他也才明白,爲何一向冷靜的尤子君會爲了秦漫而狂。原來,在乎一個人就是這麼回事心……,
“誰讓你剋制了?”月成嬌嗔他一眼,突然覺得被他這般渴望着,也是一種幸福。
於是兩人都不再言語,都不剋制的沉溺在歡愛之中……
是夜,秦漫睡得十分不安穩。
終於在一陣驚慌中,秦漫醒了過來,這才現渾身是汗。她轉頭看向也被她驚醒的皇甫正,突然就伸手椎他:“皇上,快,快陪我去看看硯兒,快點……“
皇甫正有些煩躁地坐起身來,最近他十分疲憊,今夜好不容易睡着,卻又被她吵醒。他看了看驚慌不已的秦漫,問道:“怎麼了?做夢了?”
“不,不是做夢,就是真的。”秦漫十分相信冉己的直覺,硯兒那邊一定走出事了,她得去救兒子。她不顧裸露的身體,匆匆下牀穿衣,催促道:“皇上,陪我去吧,只有你才能救硯兒。只要你不傷害硯兒,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皇甫正嘆了口氣,依她之言也下牀穿衣。臨出門時,他作出要求:“往後,你得心甘情願陪着我。”
秦漫毫不猶豫地點頭:“好!”
於是,皇甫正與秦漫趕到添錦園,卻驚駭的現果真如秦漫所料,尤姨太被兩名暗衛壓倒在地,而劉婆子正拿着被褥捂住尤立硯的。鼻。
秦漫尖叫一聲撲過去,將劉婆子撞倒在地,而後快的抱起尤立硯檢查。幸好,幸好來得及時,她不假思索的俯下去,不斷的對尤立硯嘴中吹氣,最終尤立硯劇烈咳嗽了一番睜開眼哇哇大哭。
“娘娘,娘娘……,“尤立硯緊緊的抱住秦漫的脖子,大哭不止。
秦漫也抱着他痛哭:“是娘不好,娘沒有照顧好你……是孃的心……”,
皇甫正臉色鐵青的看着這一幕,喝道:“誰下的令?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失去了尤立硯這顆棋子,只怕秦漫決計不會再活下去了,那麼他也就永遠得不到秦漫了。
劉婆子和在場的兩名暗衛驚慌的跪倒在地,連連求饒。而劉婆子更是聲淚俱下:“皇上,奴婢都是爲了皇上好啊……,尤府已經被尤子君那反箕給包圍了,皇上不能留下這個孽種帆……”,
“劉三娘!”秦漫憤怒得紅了眼,抓起牀上的瓷枕便朝劉婆子頭上狠狠地砸去。
只聽,哐當,一聲,瓷枕碎了,而劉婆子的額頭頓時也血流如注。她痛叫起來:“殺人啦,殺人*……,皇上,奴婢對您一片忠心,秦漫她不是好人吶……“她可真恨吶,怎麼這深更半夜的,皇甫正會帶着秦漫趕來呢?老天爺都不幫她啊……
“聯不需要違抗命令的忠心奴才。”皇甫正冷笑一聲,衝門外喚了聲:“來人!“
“在!“皇甫正的四名貼身暗衛立刻現身,異口同聲地答道。
“將這三人拖出去亂刀砍死!”皇甫正厲聲命令道。真正的忠心,是無條件的服從命令,而依照劉三孃的作爲一一看來她是跟尤家有什麼私怨未了。
秦漫突然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不,皇上,我求皇上將這劉三娘賞給我,怎麼處置她由我決定。“
皇甫正饒有興趣地看了她一眼,心要倒是有幾分期待她會如何對付劉三娘,便頜道:“好,聯就依你。”
接着,秦漫便讓皇甫正下令,將劉三娘捆了個結結實實,扔在露天中打算曬她個兩日,讓她也嚐嚐當初尤苦所受的苦。
而更重要的是,秦漫想讓劉三娘死在尤子君的手中,因爲劉三娘一直要對付的就是尤子君。所以,讓劉三娘死在她最恨的人手中,纔是對她最大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