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僅僅如此,難道你沒有別的感覺?”阿喀琉斯問道。
被他一提醒,段天也察覺了:“我的甲能、強大了很多啊!”阿喀琉斯呵呵一笑:“沒錯,你現在的甲能,比以前至少強大了一倍。這都是星海狂獅那顆能量心臟的功勞,你的進化戰甲還達不到完全吞噬那顆能量心臟的能力,但是也從中獲益匪淺:你難道沒有發覺,你的進化戰甲的結構已經發生了變化、甲能也有些和以前不一樣了嗎?”
段天點點頭:“這是爲什麼?”
“甲能心臟對於甲能的儲存,借鑑了星海狂獅的能量心臟的儲能結構,這個結構比你們現在所認知的儲能結構要先進幾十億倍。雖然你的進化戰甲還不能完全模仿這種結構,但是經過改進的戰甲,所帶來的好處就是:你的戰甲內部也能存儲甲能。”
段天還是不明白:“這會帶來什麼好處呢?”
“好處?”阿喀琉斯支吾一聲:“你的進化戰甲是這世界上最古怪的進化戰甲了,這一次吞噬的東西又有些古怪,你問我有什麼好處,還真是把我給難住了。具體能有多少好處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你可以利用這一點創造出屬於自己的進化戰技這是一定的。比方說,甲能外放的技能,甲能迸射的原理——你也可以將這方法應用在進化戰甲上。”段天有些明悟:“你的意思是,進化戰甲其實可以當作第二身軀,在本體上使用的一切技能,都可以移植到進化戰甲上?”
阿喀琉斯:“原則上如此。不過你現在面臨的首要問題是,破而後立。”段天望着烈日下漫長地軍用公路:“我現在面臨的首要問題是:回到文明世界!”
徒步跋涉三十公里,段天才找到了一個車站;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被陽光暴曬了好幾個小時,段天卻沒有什麼疲憊感。首先他原本就是個體能超人,其次因爲進化戰甲特殊的恢復能力,身體在烈日下不斷的消耗着,也在緩慢的恢復着。
回到公寓,段天稍稍坐了一下。倒了杯水喝下去,就起身去了費伯的藥劑店——至少要跟費伯說一聲自己沒事,讓他不要擔心。
無敵的聯邦科技光環籠罩之下,普通階層是沒有隱私權可言的。但是事實上聯邦沒有那麼多資源去監視那些沒什麼重要性地普通階層——技術上可行。實際上不可行。
這並不意味着軍方想要知道一個人的行蹤的時候會束手無策。比方說勞倫斯將軍,調用一顆軍用間諜衛星,在他的權限範圍之內,也不過是動動嘴吧,上嘴脣碰下嘴脣地事情。戎馬一生的老將軍此時正悠然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手裡端着一杯地球母星最優質產區的紅酒,一面在杯口嗅着酒香。一面看着熒幕上段天的行動。
老將軍一時生氣。對這個驢子脾氣地臭小子下了“封殺”命令。後來想想雖然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是又覺得這對這個少年未嘗不是一種磨練。寶劍鋒自磨礪出——勞倫斯記不起來這句話究竟出自那一個民族了。但是時代在變道理不變。
“這小子。在烈日下行走三十公里。竟然沒有一點疲憊地樣子。”勞倫斯兩撇銀色發亮地鬍子下面。寬厚地上脣拉出一個欣賞地弧度。隨手點了幾個按鈕。間諜衛星很快將一組數據送過來:根據紅外線輻射遞減指數探測。軍用公路路面溫度四十五度——這樣地高溫下。一般人走上五公里就要脫水了。就算是訓練有素地職業軍人也堅持不了十公里。優秀地進化戰士可以堅持二十公里。但是絕對不會想段天這樣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
“真是一塊好料!”勞倫斯一口喝乾了杯中地酒。站起來活動一下四肢。兩手十指交纏在一起。用力一別。從手掌到後背。啪啪啪一陣骨節爆鳴聲。好像一串鞭炮。老將軍鬆了鬆筋骨:“都讓我有些忍不住。想要再當一次教官了。親手培養這麼一個超級戰士。一定是一件很令人愉快和有成就感地事情……”
勞倫斯教官培訓地學員。如今最低也做到了中校。幾十年過去了。當年地魔鬼教官。如今也成了中將。他地學員中。有不少人都和他地軍銜相同了。就是因爲那一段師生關係。勞倫斯是中將之中最受尊敬地一位。
這樣一位專門調教“將軍”地教官。如果他今天宣佈要“重出江湖”招收學員。恐怕明天聯邦軍部門口就要被從各星球連夜趕來地軍人堵滿了。
聯邦中有多少大家族。許諾了無數好處。請勞倫斯訓練自己家族地晚輩。都被勞倫斯拒絕了。年紀大了。經歷地事情多了。見過地人多了。能夠讓勞倫斯動心地人真地已經很少了。偶爾那麼幾個。也讓他覺得雖然還可以。調教出來也能獨當一面。但是勞倫斯這一輩子調教出來獨當一面地人太多了。這些料還不值得讓他重出江湖。
不過這一次,勞倫斯感覺自己那顆比實際年齡還要年長二十歲的老心臟,似乎重新煥發了活力。
如果此時在辦公室裡有他當年親手調教地那些學院,看到勞倫斯眼中冒出那依稀熟悉地“兇光”,恐怕會立刻想起當年經歷的那些慘無人道地操練。
熒幕中,段天來到了一傢俬人藥劑店門口。
“費伯!”段天進門喊了一聲,店內冷冷清清,只有費芽衣在看店,小姑娘看到段天整個人都愣住了,段天看到她的眼圈有些發紅,奇怪:“芽衣你怎麼了?”
“天哥哥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費芽衣一面抹着眼淚一面從櫃檯後面衝出來:“你幫我看一下,我這就回去告訴爸爸。因爲你的事情,他已經病倒好幾天……”
段天一楞神的功夫,費芽衣已經飛奔了出去,裙襬飛舞,好像蝴蝶,下面兩條白嫩地小腿跳躍。
費伯確實病了,因爲野外合獵是費伯的主意,結果連累段天送命,還是因爲要救自己。費伯大爲內疚,回來之後就一病不起,已經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天了。
知道段天安然無恙的回來,費伯當場就從病牀上坐了起來。一定要親眼看看段天。芽衣和她媽媽倔不過他,從醫院租了輪椅,推着費伯回到了藥劑店。一老一少見面,自然是一陣唏噓,段天的眼睛也有些溼潤,自從父母去世之後,這樣的親情溫馨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夜晚。阿喀琉斯當然沒有放過段天,又一次的破而後立。因爲這一次的事故,距離學院交流賽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阿喀琉斯和段天滿打滿算也就是正好夠。
克斯汀有些小別扭,段天竟然那麼直接的告訴自己,他對自己完全沒有什麼別地想法——就算這是真的,也不要這麼直接的當着人家女孩子的面說出來吧?好像我對你有什麼想法似地。再說了,我克斯汀魅力無雙,從小到大無數仰慕者。還差你一個?
雖說不差段天一個,但是段天也是克斯汀接觸的所有男孩子之中,唯一一個和她接觸了這麼久,卻始終對她心止如水的人。
這不能不讓克斯汀有一點小小的意外。
漂亮的女孩總有自己的自信,段天就算對自己沒什麼男女之情,好感總是有的吧?卻沒想到段天那麼直白地否認了。而且是主動否認了。還一副生怕自己有什麼想法的樣子。每一次想到這一點,克斯汀就恨得牙根癢癢:本小姐真的那麼不堪嗎!
她憋了好幾天沒去找段天,然後……事情有些失控,週末之後段天竟然失蹤了!
一連兩天沒來學校,克斯汀有些慌了,這小子雖然可恨,但畢竟是她的朋友,又救過她的命,更是個倒黴鬼。走到哪裡麻煩就跟到哪裡。這一次是不是……
克斯汀不敢往下想了,急急忙忙的去找爺爺。雷哈格的臉色異常克斯汀並沒有注意到,心裡有些方寸大亂的克斯汀也沒有注意到爺爺那不着痕跡的掩飾。
就在克斯汀急得好像熱鍋上地螞蟻的時候,段天竟然在週三早晨,沒心沒肺,一副亙古不變的迷糊模樣走進了校門!克斯汀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這沒心沒肺的傢伙,不知道人家在爲他擔心嗎,竟然好像一點事情也沒有,太可恨了!
昨晚又被阿喀琉斯虐待的段天,精神疲憊,根本沒有注意到校門外那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她地主人心裡面的火,就像那跑車的顏色一樣旺盛。
段天兩天沒來上課,鄭宇見到他第一面,雙臂張開感謝上蒼:“我的老天,您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克斯汀已經追問我十幾遍了,就差沒讓我每過半個小時就向她例行彙報了!”
段天趴在桌子上:“這幾天凱特沒有問我去哪裡了吧?”
鄭宇也覺得奇怪:“你沒覺得凱特最近對你好像有些轉變?你兩天沒上課,也沒請假,要是以前,恐怕她早就爆炸了,這次卻一個屁也沒放……”
(鬱悶,有個看盜貼的,竟然說我更新慢,活該被反超,我KKKKK!後面那幾個不比我更新快吧,開什麼玩笑,爲什麼被反超我心裡很清楚,至少不是那位說的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