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章和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李泰熙,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都不約而同的去看華皇的臉色,生怕華皇一怒之下,會想殺人。
花房義質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模樣,卻也不敢看着萌總裁就是了,冷冷的看着大殿之上的臺階。
朝鮮最高總裁府,就是原來的朝鮮王宮,朝鮮的房子雖然矮小,但是這唯一的大殿,還是看的過去的。
興宣大院君李昰應在昨天,已經接到了萌總裁的正式任命,興宣大院君李昰應現在和萌總裁的父親軒洪濤是同樣的職務,都是總裁府的高級顧問,副國級官員,只是沒有實權而已。
萌總裁對這種不怕死的外交官員的印象,一向都是很好的,只可惜這個傢伙是日本人!
“先這樣吧,今天的會面到此結束,你以後,還是和李鴻章接觸吧。”萌總裁淡然一笑,直接起身將花房義質晾在那裡。
我是皇帝,我是亞洲最有權勢的人,我幹什麼要跟你一個小小的外交官動氣?你怕死還是不怕死,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呵呵。
花房義質見華皇居然說走就走了?頓時萎了,剛纔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呢。現在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華皇了。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急忙跟上,走到了華皇的身邊。
萌總裁微微的咳嗽了一下,“明天發表報紙,把我見過日本外交官的事情公佈出去,說日本人提出無理要求,完全沒有誠意,順便,公審閔妃!他們日本人不是想要人?我把人弄死,看看他們還想要什麼?屍體也不給他們。”
“皇上要殺了閔妃嗎?”卡特莉娜卡芙公主一怔,知道萌總裁這是要殺閔王后閔慈瑾了,“皇上,您已經想好了嗎?”
“是的,這個女人必須要殺,不管有多少人支持她。”萌總裁笑道。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點點頭,“我馬上讓人安排。”
“您要親自出席公審嗎?”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問道。
“是的,我不但要出席,還要安排各國記者團都來,大家一起見證這個時刻,看看會不會有一點違法的程序?擬定好閔妃的罪責,不管小罪,只管大罪,省的說不清楚。”
“好的。”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微微一笑,“這樣,也省的說我們做事小氣,抓住一些小把柄不放。”
萌總裁嘆口氣,“是她自己要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這個朝鮮的慈禧,也是時候該回老家了!”
萌總裁看向室外夏日的風光,朝鮮的夏天,不會讓萌總裁有太多的感覺,麗皇太貴妃和劉雨晴已經到了漢城,他一直都沒有時間接見呢。
萌總裁走後,李鴻章便怒氣衝衝的對日本人道:“花房義質,你是什麼身份,怎麼敢用這種大不敬的口氣對華皇陛下說話?今天的談話內容,我們全程有影像和錄音,我們會公諸於世,讓世人看看你們日本人的嘴臉!”
啊?
花房義質嚇個半死,還有影像和錄影,華國的科技,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其實從有了電話和留聲機之後,華國的影像化就已經有基礎了。
相比於汽車工業,華國在無線電和攝影技術這一塊的進步是飛速的,因爲這些運用的硬件科技比較少,電子這一塊,華國已經遠遠的領先於世界了。
麗皇太貴妃沒有想到萌總裁會說來就來,欣喜之餘,又沉下了美眸。
萌總裁呵呵一笑,“怎麼了?又不開心了?”
“沒有,皇帝陛下嘛,肯定是日理萬機的唄。”麗皇太貴妃偏着粉臉。
萌總裁笑眯眯的拌過麗皇太貴妃的柔肩,在麗皇太貴妃的粉臉上吻了一下,“是比較忙,這不是忙裡偷閒的過來了嗎?我的大美女。”
麗皇太貴妃噗哧一笑,雖然已經三十多了,仍然時不時的會露出小女孩的神態,麗皇太貴妃和潔格格在一起,真的一點都不像是母女,反而是在神態上,麗皇太貴妃還會顯得比潔格格更加俏皮一些。
“你要忙,就不用來陪我的,我有雨晴陪着,也是一樣的。”麗皇太貴妃道。
大院君主動向華國交出了攝政之位,離開雲峴宮。
兩天之後,在萌總裁的邀請下,大院君再度回到雲峴宮,但是這個時候,雲峴宮已經是朝鮮的總裁府了,當然是,最大,最高的總裁府,萌總裁現在有多少總裁府,連他自己都早已經記不清楚了。
在華國,少說有三四十個,再包括朝鮮的,西伯利亞新三省的和中亞省的,萌總裁的總裁府,至少超過60處!
興宣大院君李昰應如今已經今非昔比。
閔妃自生下世子以來,王世子身體總是很差,小病不斷,宮中醫生都看遍了,都只說需要好好調養。
自從朝與日本國建立正式的外交關係之後,日本任命花防義質爲駐朝鮮公使,常駐在京城,朝鮮則派遣承旨金綺秀爲修信使,前往日本視察。
從此,朝日外交關係變得更加密切。
但是常駐在京城中心清水鈑地區的日本公使花防義質,不以滿足於僅是通商,對於日本來說,通商只是一個藉口,他們想要逐步蠶食朝鮮,於是,花防義質開始干涉朝鮮李朝的基本政策。
奸詐狡猾的花防義質在探知了掌握朝鮮國實權的是閔妃之後,就傾全力迎合閔妃的胃口。
當時閔妃爲了保護自身,除了正規軍隊之外又在宮內成立了武衛營的特別軍隊。
他們就像是禁衛軍一樣只守衛王宮。
但是這個軍隊的裝備簡陋,花防義質爲討閔妃歡心,就提議由日本免費訓練武衛軍現代武術。
閔妃接受了花防義質的提議,派遣武衛營將李京夏與壯衛營申正熙等前往日本視察日本軍隊,聘任日本陸軍少尉掘本禮造爲教練官,讓武衛軍接受純正的日本式現代軍事訓練。
他們穿著深藍色軍服,享受特殊待遇,連名稱也改做別技軍,因此,招致了正規軍的不滿:“一樣都是軍人,爲什麼有些人可以吃得好,穿得好,我們卻要飽受冷落?”
“看着吧,總有一天我們會要那些傢伙丟臉的。”
這個消息傳到了雲峴宮內,大院君不禁感到異常憤怒。
一個國家的軍隊訓練應該秘密進行纔對,現在軍隊的訓練直接叫日本軍人來做,分明就是將整個國家都託付給日本狼子。
“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策?王妃啊,高宗啊,滿朝的大臣啊!都只顧了求神拜佛,恣意享受了麼?”
朝鮮李朝早就形成了兩個大派系,一派是以大院君爲中心的,暗中運動的守舊派;另一派是以閔妃爲中心的開化派,朝中積極支持開放政策的年輕人,金玉均、樸泳孝、徐光範、徐載弼之類少壯親日派都在此列。
事實上,究其實質,閔妃黨不是真正的開放主義者,他們僅是以此作爲保護自己地位的方法,不得已才與日本修好。
朝鮮國內開化派與鎖國派對立日異明顯,軍隊之中的別技軍與舊式軍隊也形成了正面衝突。
大院君不滿閔妃的所有作爲,一面虎視耽耽等待着機會,一面暗中助長舊式軍隊的不滿。
這也是這次兵變爆發的真正原因。
自從《江華島條約》簽訂以來,日本商人在朝鮮攫取了巨大的利潤,壟斷了朝鮮市場,使八道人民的生活陷入極端困苦之中。
不但大批手工業者破產,而且糧食缺乏,物價上漲,農民食不果腹。
閔氏一派執政政權之際,朝鮮形成了“守舊黨”和“開化黨”兩派,在當時朝廷之中,大臣洪純穆、金炳始等爲便守舊之魁;閔臺鎬、趙寧夏、李祖淵等則爲開化黨的領袖。
隨着日本在朝鮮的政治經濟勢力的增長,朝鮮統治集團“開化黨”內部出現了親日派。
他們企圖倚靠日本勢力奪取政權。
在親日派中,有後來成爲“開化黨”首領的金玉均、樸泳孝等人。
他們揚言變法圖強,與日木維持友好關係,催促朝鮮政府派遣學生留學日本,聘請日本人協助改革內政。
但是由於朝鮮人民特別仇視日本,親日派在朝鮮沒有羣衆基礎,爲了要實現他們的目的,便極力與閔氏一派相結托。
閔氏一派開始尋求對外開放,但他們對清政府自鴉片戰爭以來,屢屢在對外交涉中喪失權益的情況知之甚詳,對琉球新近被日本併吞也很關注,所以對能否依靠清政府保護,對付日本、俄國等列強的覬覦心存疑問。
因此諸閔雖不完全同意親日派的政見,但保全自己的統治,也樂於和親日派勾結,互相利用。而此時大院君集團雖已失勢,但一直企圖利用國人仇恨日本侵略者的情緒,及對閔妃戚族專橫腐敗的不滿,發動政變,重握政權。這一切使得此時朝鮮內部的政治局勢十分複雜。
萌總裁在第二天,神采奕奕的出席了公審閔王后閔慈瑾的大會,會址仍然放在漢城廣場。
在前一晚,整個漢城戒嚴,逮捕了上萬官員和老百姓,這些人,都是已經查實,和日本人有瓜葛的人,這麼多人被抓,整個漢城一下子就太平了,到處都是華國的國旗在飄揚,到處都是朝鮮人準備收拾東西前往西伯利亞新三省和中亞省,以及到華國大西北去。
如果不是有日本人,英國人和法國人一直從中作梗,其實絕大部分朝鮮人對於華國的二十年遷徙政策,是不會太過牴觸的。
當然,很多人都明白,說是二十年,但是一旦在一個地方紮根,二十年後,老一輩的人死了,拖家帶口的,不會有多少人想回來了,即便是想回來,也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有孩子就不同,孩子的教育,孩子是環境,還有父母的工作環境,哪裡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
“尊敬的華皇陛下,我是英國路透社的記者,我想問皇帝陛下的是,您是不是認爲,公審閔妃,大院君主動交權,絕大部分朝鮮人都同意遷徙,這意味着,華國已經正式收納了朝鮮,朝鮮已經是華國的一個行省了呢?”一個英國記者拽着蹩腳的華語詢問。
萌總裁微微一笑,用流利的英語回答道:“我雖然只有7歲,但是擔負了這麼重大的責任,如履薄冰,誠惶誠恐,我所能夠做的就是更好的爲華國的百姓服務,朝鮮兩年前就已經是華國的行省,相信各國的記者,不會這麼孤陋寡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