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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的好初戀的時候我們不懂愛情,也許正是因爲那份不懂所以我們的初戀才能給刻骨銘心,一生難忘。那時候他們青春年少,不諳世事,所以在處理兩個人之間關係時都太過於自我,很多時候發生了矛盾他們都互不相讓,即使後來和好了,然而彼此心中的裂痕卻是越來深。他們分手不完全是因爲物質,而是他們還不懂得如何愛對方,特別是身外男子的鄭海濤,他的肩膀還不夠寬廣到去包容,去忍讓,所以他們的愛才走到了盡頭,每一次的失戀都是一次自我昇華,分手時我們應該對曾經的戀人說一聲謝謝,謝謝你讓我學會了如何去愛,謝謝讓我在情路上成長。

若溪和鄭海濤的相遇是是必然,而不是偶然,因爲鄭海濤一直在幕後默默的操控一切,他們在一起談了各自這些年的種種,情到深處都不自已的紅了眼睛,現在鄭海濤的心中對若溪依然有愛,然而若溪卻不然,女人是感性動物,男人是理性動物,在愛情裡若一個女人決定說分手,那麼她是真的下定決心的,心中真的不再有愛了,不然她不會如此決絕,現在若溪的心中只有自己現在的老公和兒子,而對於鄭海濤她只是把對方當成自己生命裡的一個過客而已,只是這個過客曾讓她銘心刻骨,這個過客給過她一段轟轟烈烈,然很多時候與我們轟轟烈烈去愛的人卻不是可以與我們相守一生的那個人,因爲相守一生要的不是轟轟烈烈,而是一份波瀾不驚,只需要偶爾的有幾許漣漪微動就可以了。若溪在得知自己現在的老闆居然就是鄭海濤,她有解約的念頭,可若一旦解約自己的很多工作就得終端,可是如果不解約——鄭海濤看出了若溪的心思,當即就對她保證他們的關係不會公開,而自己也只是在幕後,不會走向前臺,讓若溪安心在星球娛樂發展,若溪想了想還是暫時不打算解約了,除非自己能夠找到比星球娛樂更好的公司再說。

若溪沒有拒絕鄭海濤送自己回家,他們各自留了彼此的手機號碼,然後各自分手。

回到家的時候若溪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客廳裡的燈依然亮着,可是不見人影,若溪急忙上樓去了,她知自己這麼晚回來老公一定非常不高興的。

推開臥室的門若溪看到張伊藤穿着睡衣正坐在牀上看報紙,對方聽到動靜急忙擡起頭來,“怎麼又這麼晚纔回來?”對方的語氣冷冷淡淡,很顯然是非常不高興的。

若溪把包放在牀頭櫃上,然後派對剛剛結束我就回來了,過兩天我還有幾場夜戲要拍,你自己睡就好了,不用等我了。若溪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這兩日她和老公的關係稍稍的緩和了一些,可新增還是過不去那個坎兒。

“你是打車回來的還是那個叫小麗的姑娘送你回來的?”張伊藤關切的問。

若溪;“一個朋友送我回來的,你先睡吧,我去洗澡了。”若溪說完就拿着睡衣朝洗手間而且。

若溪把水龍頭開到最大,讓水沖刷自己的全身,熱水一刺激她越發的覺得睏乏,這些日子工作量大,而且很多壓力,加上懷孕的緣故,若溪只覺得體力不支,若不是自己扶住牆,險些就昏倒了,她趕忙草草的洗了洗,出離了洗手間,此時她的心裡亂糟糟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和鄭海濤還能夠遇見,而且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員工,這一切彷彿像一場夢一樣,可卻非夢,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突然她想起了自己剛剛進星球娛樂公司時曾在電梯裡看到了一個背影,怪不得當時覺得熟悉,原來是故人。

若溪把檯燈打開,然後關了房間裡的大燈,此時她雖然很累,可卻無心睡眠,心亂如麻的。

“寶貝兒,我看你怎麼心事重重的?怎麼了?”張伊藤轉過臉專注的看着若溪,見她雙眉緊鎖,彷彿心事重重,因就關心的問。

若溪緊咬着嘴脣,好半天沒有說話,她真的好想傾訴一下,可卻不知道如何說起,倘若讓對方知道自己的上司就是前男友,他必拼勁全力不讓自己繼續在星球娛樂了,七年多的同牀共枕若溪是瞭解張伊藤的,他是一個絕對的大男子主義的人,霸道,自私,他的概念里老婆就是自己的專屬,因而這七年多來若溪幾乎和之前的異性朋友都斷了聯繫,她爲他幾乎傾盡所有。

張伊藤見若溪好半天不說話,更加確定她是有心事的,“怎麼了?是不是受到委屈了?還是那些無聊的娛記又編造什麼不且現實的緋聞了?”

若溪緩緩的朝張伊藤身邊挪了挪身子,對方順勢把她攬入懷中,他們已經許久不曾如此的親近了,“伊藤,你知道今晚我在排隊上遇到誰了嗎?”若溪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我又沒去我哪兒曉得啊。”張伊藤笑着說。

若溪,“我遇到鄭海濤了。”

“鄭海濤是誰?”張伊藤一時間還真沒有想起,當年他只是聽說過鄭海濤而已,卻沒有什麼印象了,即使見過事情過去這麼久也早就忘記了,自打他和若溪結婚之後這個名字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們的生活裡,因而若溪這麼一提張伊藤還正是無從記起。

若溪;“就是我的初戀男友。”

若溪的這句話着實讓張伊藤的心一激靈,“你見到他了?看來他混的不錯啊,能夠參加這樣有規模的派對,你們誰先主動和對方搭訕的?”張伊藤此時是一臉警覺,這與初戀男友相見之後很多時候就會有故事發生,特別是當初的小子一窮二白,再次相見時成了鑽石王老五,這往往就會發生點兒什麼,雖然看似偶像劇一點,可藝術來源於生活,很多時候電視劇裡面的情節往往要先一步在我們生活裡上演。

若溪一臉的坦然,“他主動找的我,他的確過的不錯。”

“你們都說什麼了?他有沒有對你有什麼其他想法?”張伊藤步步緊逼。

若溪依然非常的平靜,“我們也只是說了說現在各自的生活而已,對於當年的種種我們早就看開了,我想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原本是不打算告訴你這些的,可我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相待。”

“不要和他有什麼聯絡,作爲男人我感覺他對你還是不死心的,主要是心有不甘,男人往往認爲自己窮困時離開自己身邊的女人是可惡的,可卻正是懷着這份恨意才發憤圖強,從而讓自己混出個人樣來,然後在重新出現在那個女人身邊,即使不愛了也想方設法把她給爭取回來,雖有餘情未了的成分在裡面可更多的時候卻是那份擠壓多年的心有不甘。還有不要相信什麼分手之後還可以做朋友,除非你們不曾相愛過。”張伊藤意味深長的對若溪說到,他雖相信若溪,可內心深處還是有一份隱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