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文湘月顯然沒想到開門後居然看到的是我們。
而且她怎麼也想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會是我們,難道就是因爲在麪店裡的幾句拌嘴,那個小胖子找她要微信號不給,就導致‘因愛生恨’找到了家裡?
這也太荒唐了啊!他們是怎麼找到的啊?
我們也沒想到吃個面,碰到個美女,居然就碰到了付渭清的表姐,而且她的表姐還張得這麼漂亮,這姐妹倆的基因都好到沒邊了啊!
說了兩個字後,文湘月或許已經後悔直接開門了,她應該先透過門上的貓眼往外看看的,我想經歷過這一次後,她肯定有所成長,以後開門估計都會有心理陰影了。
既然後悔開門了,文湘月現在最想的就是先把門給關上。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就要關門。
原本我以爲我的反應就夠快了,可是沒想到的是胡超羣看到美女後的反應比我還快。
因爲胡胖子站在前面,所以文湘月關門的時候,我伸手想去阻攔,沒夠到,倒是胡胖子的手伸的比較快,提前勾住了門邊。
可惜的是,文湘月又急又慌的情況下,拉門這一下挺快的,力量也大了點,結果就是胡胖子的手被夾在了門縫裡。
門是沒關上,胡胖子的手好懸沒骨折了。
“啊……手,手……”
胡胖子疼的齜牙咧嘴的,想要把手縮回來,可是文湘月卻是死死的拉着門,我從門縫的縫隙中看進去,發現文湘月在發愣,想來她不是故意要夾胡超羣的手指,現在發愣的原因,應該是在研究怎麼這門關不嚴實呢?
當她看清了四根肥胖的手指卡在門縫之中時,第一反應是嚇了一跳,再聽到門外胡超羣的慘嚎聲,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不忍,接着她鬆一下自己的手,把門向外推開了一點點。
文湘月推開這麼一點,是讓胡超羣把手抽出來。
“啊……手,疼,疼啊……”
胡超羣殺豬般的慘嚎着,把四根已經被擠壓出深痕的手指從門縫裡抽出來,像是抖麪條似的使勁抖着。
胡超羣的手一抽出來,文湘月趕忙又一拉門,結果‘嘭’的一下,門還是沒關上!
這一次,是我把手塞了進去,並且勾住了門框,不讓文湘月把門關起來。
我原本不想嚇到文湘月的,可是現在已經嚇到了,如果讓她把門給關上了,再不聽我們解釋報個警之類的,那我和胡超羣可就冤枉大發了。
想到這裡,我不得不出手阻止了文湘月,並且把門強行拉開了。
“你,你們要幹什麼?”
文湘月拉了兩下,關不上門,一伸手,把身後鞋櫃上的一支小巧的高跟鞋舉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盯着我和胡超羣:“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啊,我爸爸馬上就回來了。”
我無奈的攤開手說道:“我們不是來找你的。”
文湘月纔不信我的鬼話:“不是來我找我的,你們找誰的?”
額,是我口誤。
我糾結了一句:“好吧,我確實是來找你的。”
一聽真的是來找她的,文湘月用高跟鞋的鞋尖指着我喊道:“你看,我就說你們是來找我的吧?”
我次奧,我鬱悶了,這不是尷尬,是扎心了。
“不是,是付渭清讓我來找你,說你給她準備了那個考題,我來湘府剛好幫她拿一下,她沒跟你說麼?”
我知道不能讓誤會再繼續下去了,竹筒倒豆子,先把付渭清給擡了出來,然後一口氣全都解釋了出去。
“付渭清?”
文湘月警惕的盯着我:“你們現在作案都要把人資料查的這麼清楚,連表妹都查啊?”
‘噗……’
我好懸當場吐血,這小妞的思維,怎麼這麼彆扭啊?
“好吧,我們倆站在門口,你給付渭清打電話問問,就說我叫許南。”
我把擋在門上的手放了下來,拉着胡超羣站在門口。
文湘月遲疑了,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她想把高跟鞋放下,可是看了胡超羣一眼,還是拿在手裡,想要過來關門,卻又不敢向前靠近,就好像一個膽小的小兔子一樣,可愛的不得了。
“把你那高跟鞋放下吧,我真要對你有什麼想法,你還能攔住我們倆大男人?還有,中午那事,你別放在心上,我兄弟確實是看你張得漂亮想要個微信號,但是他真不是流氓。”
我把中午的事情解釋了一句,順手把房門給推上了。
‘咔吧’
房門關上,胡超羣還在那疼的跳腳,一張肥臉紅的跟豬頭似的,看到我居然把門給關了,立刻喊了起來:“南哥,你,我的手,就白夾了啊,你咋把門給關了?”
“話都帶到了,只要她給付渭清打了電話,這門總是要開的,現在讓人警惕着我們有意思麼?”
我白了胡超羣一眼說道。
“那,那我這手就白夾了?”
胡超羣伸出四個肥肥的手指頭給我看,好傢伙,夾的挺狠的,都青了。
我幸災樂禍的說道:“活該,誰讓你找人要微信號的,這就是耍流氓的下場。”
胡超羣指着我:“南哥,你真不夠意思。”
‘啪嗒’
房門再次打開,文湘月紅着小臉,拿着手機對着我,比來比去的,最後有些不敢看我,但還是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啊,剛纔把你們倆的手都夾了,我剛纔給小清打電話了,她說就是你,還給我發了張照片,只是你怎麼換了髮型,我比了半天才認出來,你們快進來吧!”
說着她晃了晃手機,裡面是一張我的照片,是一個側臉的照片,什麼時候照的我就不清楚了,這個付渭清,居然偷拍我。
不過想想我一個光頭,腦袋上還帶着傷口,胡超羣又一副流氓的架勢,不被人當成壞人就怪了。
我撓撓頭:“這個,算了,也解釋不清,我們就拿了題就走。”
文湘月卻換上了一副熱情的架勢:“既然是小清的同學,就進來坐吧,喝點飲料再走,要不然我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哎呀,南哥,我剛好渴了。”
我還要說什麼的時候,胡超羣卻是拉着我的手當前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