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茹嘴角含笑,金士真怒火中燒:“小子,你找死!”
莊清妍斜眼看他:“你大哥都沒說什麼,你乾嚎什麼?難道說,你對自己的大嫂,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金士真的臉頓時變得漲紅,我看到他眼神的閃躲,有些恍然。
怪不得,這個金士真,一直在故意和我做對,現在還叫來了金士楠本人,以及一堆幫手,不會是,他真的對林玉茹,這個名義上的大嫂,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再看看四周,沒人意外,瑪德,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這傢伙還真是變態啊!
不過,換成是其他男人,也很難拒絕林玉茹這樣的女人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大哥是個基佬之後。
金琳兒站出來說:“莊清妍,你是我大嫂的朋友,我們纔沒有翻臉,你是莊家的人不錯,但是,你也別忘了自己婆家的身份!你現在這麼幫一個外人,之前還那麼親密,大家都看到的,難道說,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這個女人很聰明,沒有回答莊清妍的話,而是避重就輕,反而抓住了莊清妍的把柄來說話。
莊清妍淡淡的說:“這一點不需要你操心,我們這麼做,就不怕有人說什麼。金士楠,你要是還是男人的話,就出來說兩句,不過,你是男人嗎?”
金士楠磨磨蹭蹭,一直沒有出來。
本來莊清妍最後一句話,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侮辱性十足的話,但是,對他來說,卻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他沒有生氣,而是慢吞吞的說:“大家有話好好說。”
金琳兒差點沒氣死:“大哥,我們叫你來是捉姦的,你在幹什麼?夢遊嗎?”
“捉姦?捉什麼奸?”華雪妃震怒,“金琳兒,你是在說我們嗎?有證據嗎?如果沒有,你有做好承受我們怒火的準備嗎!還有,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你父親他們知道嗎?”
幾句話問下來,金琳兒他們的臉色,都在變幻。
看來,是不知道了。
金琳兒咬牙說:“這件事,我們佔理,還有,我們不是來找你們的,你們不要胡攪蠻纏!我們是要解決我們金家內部的事情,你們不要插手!不然,會承受我們的怒火!”
“那我倒是要試試你們金家,能有什麼怒火了?”華雪妃冷笑,“這裡,是林家的地方,也是我們的房間,你們闖進來,我們就可以教訓你們一頓,就算是你們的父母,也不會說什麼!”
“這裡不是你們金家的地盤,所以,不要跟我囂張!”
金琳兒臉色一沉:“現在好像是,我們佔據了優勢。”
“是嗎,比人多?”華雪妃拍拍手,從房間裡,就轉出來一羣人,黑衣保鏢,氣勢不凡,圍住了金家的那些人。
金家人羣裡有些騷動,當先那個最魁梧的,則是不善的看着周圍,蠢蠢欲動,好像巴不得打一架那樣。
金琳兒盯着華雪妃說:“這裡怎麼會有人?難道說,你們知道我們會進來,故意等着我們的?還是說,之前的,也都是你們做給我們看的,故意引我們上鉤?”
“這只是必要的保險措施而已。”華雪妃淡淡的說,“不要太高看你們自己了,你們還不配我們引你們上鉤,而且,也沒必要,以你們的智商,隨便施展一些小手段,就能夠把你們耍的團團轉了。”
這話氣的那一羣金家的人,暴跳如雷,要不是顧忌到她的身份,他們早就破口大罵了。
幾家的實力都差不多的,而這裡有林家華家莊家以及王家,還有她們背後的家族,得罪了任何一個,就是得罪了一羣。
雖然說,他們這麼多年的合作發展,註定了不可能家族之間不可能反目成仇的,但是家族成員之間的恩怨是避免不了的,要是華雪妃她們一心要報復他們,他們也反抗不了什麼。
一羣金家小弟在猶豫,但是,當先最魁梧的那個男人卻不想離開,他朝着我咧嘴一笑,我看到他滿口的大黃牙,好像隔着一段距離,都能夠聞到一股難聞的韭菜味。
我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兩步,屏住了呼吸。
“小子,是個男人就站出來。”他咧嘴說。
“金大牛?你果然是蠢得跟頭豬一樣。”華雪妃冷哼一聲,“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金大牛?果然很符合他的名字啊。
她擺擺手,自然有保鏢拿着警棍過去了。
金大牛捏捏手指,啪啪啪響,一點都不畏懼,好像還很期待的樣子。
“來吧。”他眼睛瞪大,興奮的說,“來打一架吧!”
我點點頭,這個傢伙,身子倒是魁梧,氣勢也不錯,大概是平時練過的。
然而,讓我目瞪口呆的是,他竟然沒走過三招,就被一個保鏢放倒了。
這是敵人太厲害,還是,這個所謂的金大牛,本身就是一個銀槍蠟頭?
我覺得可能兩者都是,這個金大牛,可能沒有那麼菜,但是,也確實好不到哪兒去。
金士真和金琳兒也是目瞪口呆,金琳兒捂臉:“我還以爲你多厲害。”
他們身後的人,就有點站不住了,想要走了,金大牛再菜,也比他們厲害的多,但是都沒走過三招,他們更是不行了。
“要不,我們先走?”有人說。
金琳兒回身瞪了他一眼:“這事關我們金家的尊嚴,你敢走,回頭我就廢了你!”
那人訕訕一笑,沒敢說話了。
“金士楠,你不想這場鬧劇越鬧越大的話,最好帶着人離開。”華雪妃盯着金士楠說,“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男人?”
金士楠嘆口氣說:“這是何必呢?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嗎?”
他說話的語氣,有些陰柔,我知道他是什麼人,所以,聽到他這樣的語氣,雞皮疙瘩就忍不住起來了。
“這可不是我們要找事,而是你們!”華雪妃冷笑。
金士楠擺擺手說:“這件事,確實小茹做的不對。”
林玉茹,一直置若罔聞,重新讓我坐下,然後繼續給我拿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