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一眨不眨的注視中,我緩緩的退着褲子,我感覺,好像角色反過來了,應該是美女在臺上脫着衣服,而不是我一個大男人。
而且,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尷尬的事情!
脫了褲子,只剩下了內褲,幾女的眼神,更加火熱了。
盯着我某個地方,好像是餓極了的野獸一樣,看得我某個要害要起了反應,我嚇了一跳,要是這個時候有了反應,那就丟人丟大了。
我趕緊轉過了身子,抓着衣服就往身上套。
“我說小男人。”華雪妃不滿的說,“你這樣,我們根本看不到你穿衣服。”
你不是想要看我穿衣服,是想要看我的身體,甚至是看某個地方吧?
我心裡誹謗,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套着衣服。
但是,越是緊張,越是一時半會套不進去。
“見鬼!”我心中大罵,即使是背對着她們,也感覺到她們的眼神,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後看,讓我覺得,我的後背好像在灼燒一樣。
“快點轉過來,我們看不到了。”莊清妍高傲的聲音響起。
我臉色一黑,這女人不是一直都很高傲嗎?
這羣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飢渴到了那種地步嗎?
我感覺到不可思議,以她們的身份和地位,還有那身材臉蛋,換成是我,她們如果是我的女人,我估計讓她們天天都下不了牀,絕對不會讓她們飢渴成這樣的。
她們這樣,感覺像是禁慾了十年一樣。
正在想着,忽然一個人的手伸了過來。
我身子一僵,那玉手白皙修長,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手,她抓住了我的大腿,我身子一顫,有種魂飛天外的感覺。
實在是,從她小手上傳出來的感覺,讓我無法忍受。
是誰?
不等我轉身,她自己都轉了過來,她抓住我的腿,眼神奕奕的看着我說:“你這樣,我們還怎麼幫你指點?”
是林玉茹。
我身子更僵硬了,這女人的眼神,帶着火熱,看得起肌膚都在發燙。
那一雙玉手,有意無意的摩擦了一下,然後鬆開,然後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想到啊,林玉茹不是冰冷女神型的嗎?
看來這件事過後,我要好好問問關詩蕾了,怎麼她的閨蜜,都這麼飢渴。
我只好轉過身去,因爲無論怎麼樣,都躲不過去的。
我開始後悔,在她們的逼迫下,當着她們的面換衣服了。
好不容易褲子穿了一半,忽然,我看到了華雪妃彎着腰,雙手撐在大腿上看我,我站在那裡,剛好看到了她聳立的高峰,雪白的雪峰,紫色的Bra,深深的溝壑。
還有她雪白的小手,有意無意的劃過自己雪白的大腿,我頓時就有了反應。
“哇,有反應了!”王玉仙忽然驚呼一聲說,“看,開始起來了。”
我越是想要停下來,越是不受控制,畢竟是個男人,華雪妃這個女人,又好像是在故意誘惑我,讓我不得不起反應。
很快,內褲就被撐起好大的一塊。
四個眼睛的女人都直了。
“這麼大?”莊清妍的高傲暫時消失了,她喃喃的說。
我手忙腳亂,趕緊穿上,幾個人火熱的眼神,讓我受不了了。
穿上後,褲子還是凸起,我無奈,只能等它自己下去了。
而華雪妃她們,感覺到很遺憾,因爲還沒有看夠。
我悶頭穿着衣服,穿好鞋子後,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好了,站直了。”林玉茹說。
我站直了身子,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欣賞。
“還不錯。”她說,“剛好合身,看來,在我們的指導下,你穿的很合適。”
我有些無語,在你們的指導下?你們做什麼了?就是盯着我而已,什麼都沒指導。
而且,合適的是衣服,要是衣服不合適,就算是你們指導也沒用。
心裡是這麼想的,卻沒有說出來。
這幾個女人,誰知道會不會再找個藉口,讓我再把衣服重新穿一次。
我覺得,以她們現在的惡劣性格來說,這個是很有可能的。
“好了,脫下吧。”林玉茹說。
我身子一僵,欲哭無淚,我真是個烏鴉嘴!
“爲什麼還要脫?”我小心翼翼的問。
林玉茹理所當然的說:“這可是價值好幾萬的衣服,雖然送給了你,但是,你現在還在醫院,總不能穿着這一身住院吧?要是弄得皺了的話,那就不好看了。”
這理由沒毛病,說的都對。
但是,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我想了想說:“那等你們走了之後,我再換吧。”
“怎麼,現在都開始趕人走了嗎?”莊清妍眉毛一挑,說。
“不是,我是說等你們離開之後。”我解釋說,“我沒說讓你們現在走。”
“那就是讓我們等會走了?”
我說:“不是,你們想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走。”
莊清妍冷笑一聲:“你想留住我們?想要幹什麼?”
瑪德,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算了。”林玉茹的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這一身很合適你,記得明天過來。”
“去哪兒?”我一愣。
“雲頂。”林玉茹說,“給你接風洗塵。”
我:“……”
我一直都在柳城,又不是剛到柳城或者是離開很久回來,什麼接風洗塵的,簡直是莫名其妙。
“是爲了感謝你。”王玉仙看到我一臉的茫然解釋說,“小茹專門在雲頂訂了酒席。”
所以呢?
貌似,林玉茹認識的人,我都不認識吧?去了有什麼用?尬聊嗎?
我搖搖頭,並不想去。
林玉茹說:“去吧,有個人,剛好讓你見一見。”
“什麼人?”
“害你住院的那個人。”
那胖子夫妻?
難道,這個所謂的酒席,專門就是爲了這個的?
是要讓我和他們和解,還是,要給我出口氣?
但是,我現在貌似還在修養吧?
“我看你生龍活虎的。”華雪妃的眼睛又在我的下面瞄了瞄,“嗯,是挺有精神的,出席一個酒席,又不讓你賣身,能有什麼問題,對吧?”
我只有苦笑:“什麼時候。”
“明天下午八點,雲頂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