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舵想息事寧人,但是胡超羣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毫不客氣的訓斥他,踐踏他的尊嚴,就好像是張舵剛剛對我們做的那樣。
沒穿名牌衣服,就是沒錢?所以就要趕出去?
張舵態度很低,只想把這件事弄過去。
雖然他是經理,但是分量和胡超羣相比,實在是太輕了。
胡鐵花和沈傲雪的關係,衆所周知,兩個人要是結婚,胡超羣就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即使沈傲雪是後母,但是也是一家人了,肯定是會維護胡超羣的。
張舵要是還想做下去,就要認錯,取得胡超羣的原諒。
因爲,只有沈傲雪能夠救他。
他要是被趕出去,就得不到這裡的庇佑了,徐徵他們虎視眈眈,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你通知了沒有?”胡超羣不耐煩的說,“沒有的話,把電話給我,我自己打!”
張開趕緊說:“通知,馬上就通知。”
張舵的臉色更黑了。
兩個人都姓張,但是一個是正的,一個是副的,副的肯定想要接替正的地位。兩個人的爭鬥,在所難免。
但是,誰能成爲正經理的最終決定,還是由沈傲雪來做的。
張舵想要阻止張開打電話,但是,我們都在一邊看着,張開也側面對着我,就是在警惕張舵突然上前的。
好在張舵臉色難看,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做什麼,因爲他知道,做什麼都是無用的,沈傲雪,最終還是會知道的。
除非,他取得了胡超羣的原諒,或者是,他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很顯然,第二種是不可能的。
胡超羣對着張開說:“去,準備一下,我餓了。”
這貨哪裡會餓,就算是他胃口大,也是剛剛吃的飯,就算是沒吃飽,也不至於餓的這麼快。
這就有種賭氣的成分了。
張開趕緊說:“好好好,你們幾個,還不趕緊去準備,不想在這裡混了?”
他是對着保安說話的。
其實保安基本上沒有什麼權利的,因爲下命令的,一直都會是上頭,上面開口,他們就要跟着去做事,然後倒黴了,還有可能被拿出去頂缸。
幾個人趕緊下去了,張開則是讓其餘的服務員,去把貴賓室的門打開。
這是金卡發揮作用了嗎?
貴賓室,一般是不是用的,因爲,都是拿來招呼身份非常尊貴的人的。
這樣就意味着,貴賓室,大部分時間內,都是空着的。
對於沈傲雪來說,胡超羣的身份,無疑是很重要的,所以就給了胡超羣一個金卡,但是,沒想到,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有的人去準備了,我們還在那裡,氣氛一度很尷尬。
剛剛說我們是來混的,還對我們陰陽怪氣的人,早就嚇得不敢說話了,他們一直在這裡,生怕被我秋後算賬。
“對了,還有他。”胡超羣一指張舵說:“這個傢伙,我很不喜歡,讓她把他炒了。”
“這個。”張開面帶爲難,他說,“他是我們這裡的老人了,不能就這麼對他。”
開除張舵?
最起碼,也需要得到沈傲雪的同意再說。
胡超羣氣結:“瑪德,我算是氣到了,來這裡一次這麼難,吃一次火鍋,竟然被人這樣欺負,還沒有人出頭,還在一直保護挑事的人,瑪德!”
我皺眉:“先吃飯再說。”
其實真餓了,我吃的東西不要,大多被胡超羣搶走吃了。
這會兒,我感覺到自己餓了。
“好,先吃飯。”
我看了詩雨姐一眼:“你也來。”
然後看向了那兩個西裝男:“至於你們兩個。”
他們兩個趕緊說:“我們就不用去了,我們都已經吃飽了。”
我哼了一聲說:“徐徵,盯着他們兩個,等到出去後抓起來,揍一頓後,扒了衣服,丟到大街上去。”
徐徵眼中帶着笑意:“好。”
兩個人嚇得渾身哆嗦,白色西裝男說:“你們,你們不能這樣,這樣是違法的。”
“對對對,我們有沒有做錯什麼,也沒有得罪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沒有?
我眼中閃過一道冷芒:“我心情不好。”
就是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女人叫了出來:“心情不好就隨便打人?羞辱別人?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還是不是國人?”
我冷笑:“對你們,不需要什麼良心,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
我最噁心的,就是那些站在所謂的道德制高點的道德婊,他們在說別人這不對那不對的時候,那是因爲他們都是圍觀者,或者是他們做不到別人做到的事情。
他們的能力有限,只能嫉妒別人了。
詩雨姐咬着嘴脣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小南,就不能放過他們嗎?”
我不說話,拉着她就走。
張開在前面帶路,詩雨姐沒有掙脫我,只是一直回頭看她的朋友們。
這樣的朋友,還不如不要,都是一羣垃圾。
藍垏站了起來,陰冷的說;“小子,你會後悔的。”
詩雨姐驚愕,我停了下來,沒有轉身,淡淡的說:“對了,還有這個,不說話我倒是忘了,他特別關照一下。”
藍垏大怒:“許南,你找死,信不信我……”
砰!
徐徵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
“想罵我們南哥?”
兩個西裝男在身後求饒,卻沒有用,對於他們,我是不想有憐憫之心。也一定要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
胡超羣牽着小蓮跟了上來。
張舵站在原地,臉色變幻,最終嘆了口氣。
一步錯,步步錯。
張開的工作效率很高,他吩咐廚房上最好的菜,上最快的菜。
我們在單獨的房間裡,裡面裝飾的很好,還有獨立的衛生間,浴缸以及,在兩邊還有兩個房間,是提供休息的。
這就好像是平時居住的房子一樣,不過,比一般人居住的房子,要好太多了。
其實沈傲雪用這裡,除了一部分時間請人吃飯外,剩餘的時間,多半是在這裡簡單休息一陣子的。
詩雨姐一直低着頭沒有說話,我看了她一眼:“怎麼,在擔心你的朋友?”
詩雨姐猶豫,沒有回答。
我說:“放心吧,徐徵他們有分寸,不會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