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超羣捂着屁股在地上躺着哀嚎的時候,他才知道,我是真的不讓他過去,他嚎叫着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咱們兄弟倆,還是我掏的錢,你竟然不讓我上她,這麼一個大美女,比傅渭清那個小妞都漂亮,要是錯過了,我會後悔一輩子啊。南哥,難道你要看到我鬱鬱寡歡,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抱憾而終嗎?”
我踢在他的屁股上說:“行了,別哀嚎了,裝什麼裝。起來滾回你的房間去,我還有事。”
“不走,我不走。”胡超羣開始在地上打滾了,“不讓我來一發,我就不走了!”
“你滿腦子裡就是女人是吧?”我氣樂了,把他拽了起來,胡超羣想賴着都不行的,我的力氣太大了。
“你的房間裡不是還有女人嗎,你還可以多掏點錢,多找幾個。”我掏出來一疊錢,“這裡有三千,趕緊滾吧。”
不管他的嚎叫,把他推了出去,一把關上了門。
“果然是不能取錢啊,只要取錢就會用光。”我搖了搖頭。
劉映雪松了口氣,然後說:“你爲什麼幫我?他是你的兄弟,他要,要,你爲什麼反而趕他出去?”
我坦然:“我說不想你這樣漂亮的女人,被他這樣好色的豬頭拱了你相信嗎?”
噗嗤!
她笑了,剎那間,猶如百花盛開一樣。
真是個妖孽!
шшш .ttκa n .Сo
我呆了一下,看到她紅了臉,才尷尬的摸摸鼻子說:“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不是,我只是覺得,哪有你這樣說朋友的。”她把玩着自己的小手說。
現在的她,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坐下吧。”我指了指沙發說,“現在相信我不是壞人了吧?”
“你要是好人,怎麼會來這裡?”她還是反駁說。
“你沒看到我跟什麼人來的嗎?”我聳聳肩說,“有這樣的損友,別說這裡了,以後更糟的地方都有可能會去的。”
可能是先入爲主,不管我怎麼解釋,劉映雪都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她最堅持的就是,來這裡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我也懶得提到她本身的,免得刺激到她了。
沒說兩句,就聽見外面忽然有了什麼聲音,像是吵起來了一樣,我沒打算出去看。
劉映雪則是說:“這裡是頂級包間,一般,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喧譁的,這麼大的聲音會不會是出事了?”
我擺擺手說:“能出什麼事,不關我們的……”
話沒說完,我就聽到了一聲慘叫,我臉色一變,是胡超羣的聲音!
我趕緊衝了出去,出去後,就看到四五個穿着浴袍的男人,都在狠狠的踢着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也穿着浴袍,還大都被擋住了,但是我看了一眼就可以確定,那就是胡超羣!
“瑪德!”我頓時大怒,幾個箭步加速衝了過去,一個人聽到聲音,身子才轉了半邊,我一腳就已經狠狠的踹了上去。
這一腳,還踹的很高,直接踹在了他的臉上。
我看到了鼻血飆出,還有他的嘴巴里蹦出來的牙齒。
然後他整個人,直接在空中轉了一圈,砰的一聲,狠狠的摔趴在了地上。
“艹,敢打我兄弟!”一個身上幾乎全都是紋身的四十多歲的男子,面露狠色,罵了一句,“麻痹的,幹你孃的,上,弄死他!”
我眼神一冷,指着他說:“等會我要把你的嘴巴打到你不能說話爲止!”
我撂狠話,但是那人顯然不是吃素的,沒有被我的狠話嚇到。
他繼續罵道:“瑪德,還敢威脅老子,上!”
剩下的四個人,全都衝了過來。
我後退一步,一把抓過一個人身上的浴袍,拽了下來,然後朝前一丟,幾個人的視線,全都被浴袍擋住了。
我身子猛然蹲下,然後一腳踹在第一個,也就是被我抓走浴袍之人的小腿上。
咔擦!
好像骨頭碎裂的聲音,那人慘叫一聲,捂着小腿就倒在了地上叫了起來。
我在地上翻了一圈,翻到了一邊,然後快速的站了起來,又是一腳猛然踹在一個人的腰上。
那一腳,估計都能把他的腰踹廢了。
他也是疼的哇哇大叫,沒有了戰鬥力。
五個人,已經被解決了三個。
剩下的兩個,一個我要留着最後,剩下的那個,也是個炮灰。
我一拳把要留着的那人罵我的男的打到了一邊,然後躲開了最後一個人的拳腳,隨後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大喝一聲,把他高高的舉了起來,然後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砰!
那個人被我從空中舉起,狠狠的按在地上,身體承受了很大的衝擊,後背疼的他在地上打滾。
我踹了胡超羣一腳:“死了沒,沒死這幾個人交給你了。”
胡超羣馬上爬了起來,他臉上,有一個清晰的手印。
我一個不慎,被放狠話的那個男人打在了腰上,我悶哼一聲,轉過身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後用力的一扭。
咔擦咔擦!
不光是被我抓住的手腕在清脆作響,他的整隻手臂,都在扭曲着。
“啊啊啊!疼死老子了,你特麼快放手!”他疼的哇哇大叫,還在破口大罵。
我冷哼一聲:“嘴巴真賤!我說了,要打的你不能說話爲止!”
剛打算動手,胡超羣叫住了我:“南哥,等等。”
他捂着臉到了近前,獰笑着看着男人說:“狗東西,你不是挺囂張嗎?還敢打老子,說老子搶你的女人?看到沒有,我南哥,人稱柳城戰神的,單打獨鬥,無人能及,就算是羣毆,你們這些垃圾廢物,也照樣不是對手!”
“你特麼別跟老子囂張,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們兩個小王八蛋老子已經記住了,我……”
啪!
我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雖然我的手也疼,但是沒有他的臉疼,他的臉上,清楚的留下了一個手印。
他頓時大怒,嘴角已經開始流血了,他想要反抗,但是,被我鎖住了手臂,只要一動,要麼就是鑽心的疼痛,要麼就是手臂骨折,雖然他也狠,但是也沒有寧願骨折,也要掙脫對我們進行報復,他也明白,就算是他掙脫了,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