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尉遲凝視她,幽黑眸子平靜若毫無波瀾的古井,倒映她哭泣的容顏。
今早她軟糯甜美的喊他舅父,小女兒家的對他撒嬌,同樣的聲音,此刻她卻說舅父,我恨死你了,永遠不會原諒你!
她怎麼能這麼折磨他?
越平靜,周遭空氣越凝窒。
連映瞳楞了下,她明白自己真惹到慕容尉遲了。
她出於本能的怕他,卻爲了慕容蘭心,她不準自己輕易再低頭。
“如果我娘出任何意外,我就隨她一起,與其被人脅迫,還不如死的痛快!”
“這是你第三個願望?”他突然發問,居高臨下俯視她。
連映瞳極力控制鼻腔的酸楚再一次無盡蔓延,舌尖死死抵住上頜忍住眼淚,她第三個願望怕是永遠沒有說出的那天,他根本不會知道她爲了誰求。
她沉默,別過臉避開他緊逼的視線。
忽然慕容尉遲起身握緊她的手掌,他稍微用力拉着連映瞳朝向太廟方向走去,大步不停歇,她追不上他的腳步,被他拽的幾乎在跑。
太廟莊嚴肅穆,晨曦光亮苒苒,一點一點透過雕花窗櫺滲入其中,內殿光線稍暗,裡面供奉慕容氏開國百年曆代帝王靈位,燃了梵香,香火繚繞清靜非常。
慕容尉遲拖她進來,不費力就令她跪在太廟內,什麼也不說,按着她的頭對靈位跪拜三次。
“能入太廟祭拜的女子,只有歷代帝后或者生下皇子的后妃纔有資格。”他攫起她下頜,邪佞一笑。
“你、你什麼意思?”她茫然看着他,既不是他的皇后也不是妃嬪,她甚至根本沒有想過與他除去甥舅以外的關係。
慕容尉遲伸手撫過她後腦,她綰起髮髻別有一番嬌憨,明明稚氣未褪,偏偏生的嬌媚誘/人,她的發只能有他一個人放下。
“從此刻起,瞳瞳你不再是小孩子了,你是朕見過最美的女子,再沒有人及你分毫。”情話露~骨,他順勢放下她盤起髮髻,青絲三千傾瀉一地,包裹她嬌小身軀,晨曦光影中的她,神情驚豔媚惑了慕容尉遲的眼睛,乃至他的心。
撩起髮絲,他吻下,對她的感情比綿延千里的青絲更長。
半跪在地,她彷彿被施了定身咒,眼前男子同樣姿態,自她發間不斷靠近,微熱氣息,羽毛般拂過臉頰耳邊,最後印在她額見那抹火紅印記。
聽見他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滿足嘆息,像極渴的人終於覓得水源。
慕容尉遲癡纏的目光絞住她不放,連映瞳只覺呼吸幾乎停止。
他的脣一張一翕無聲說着:朕、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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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猜對,你們都被倫敦奧運氣到不行了吧。同樣看奧運被氣到不行的我,沒咖啡喝,沒留言看,豈一個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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