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伴着入眠

她沒力氣再掙扎,擡眸瞧見璇姑姑扶着孃親從另一輛馬車走下。

連映瞳鼻子一酸,許是生病,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她好想依偎在慕容蘭心身邊,這世間爲她連命也不要的只剩孃親一人。

倚靠慕容尉遲肩頭,連映瞳幾乎扯着嗓子才能發出一丁點沙啞聲音,“舅父,我想......”

“乖。”

豔陽照耀下的他格外漂亮,姿態眩惑,豔麗入骨的一個眼神,薄脣勾笑,簡單的一個字,這個男人傾城的誘惑剎那襲滿她全身。

她第一眼見到慕容尉遲,就驚歎世間會有如他一般妖冶的男子,雙手沾滿連家人的鮮血,對她笑起來卻魅惑柔軟。

諱莫如深的男人,到底哪一幅面容纔是真實的他?

她咬着脣不再出聲,只覺得好累,眼皮沉沉,在他懷裡又一次睡去。

慕容尉遲記得當年他也是這麼抱着生病的她入宮,假冒侄女留在身邊,起初連皇叔父也不肯喊,現在舅父、舅父一聲接一聲不斷。

他是她的嫡親舅父,他對她做的一切卻明顯超出血緣關係,皇姐說他瘋了,他真的覺得皇姐沒說錯。

得知皇姐私自帶着她去迦蘭郡,他有想毀滅一切的衝動,待得他追趕上她們,她依賴十足的趴在他懷裡抱着他入眠,觸動慕容尉遲心頭那方柔軟,火氣盡數散去。

以前他能將她放在關雎宮,看着她一天一天長大,知道她過的舒適開心就好,如今他容不得任何人靠近她,容不得她離開自己視線一步。

慕容蘭心顯然神情恍惚,等她辨認出身處在南溟皇宮,一時大驚失色。一旁厲璇暗中用力拉住她耳語道:“公主,爲了郡主您要忍着。”

她腦袋不算太清明,卻着實明白厲璇所指。

母后先前在她面前已經暗中示意有常寧在一天,宮中怕再無寧日,她伺機帶常寧出宮遠離是非之地,母女兩人縱然不相認,卻能生活一起,她要彌補常寧缺失的母愛。

誰知兜兜轉轉卻又重回宮裡,這次只怕母后一定會對常寧用些手段,還有阿麟......

慕容蘭心身心俱疲,扶着厲璇方纔能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該怎麼辦?利揚,我該怎麼救我們的女兒?

******

小病纏綿,雖然身體不舒服卻睡的好眠,總也睡不夠似的。一路在慕容尉遲懷裡開始睡,等再醒來已到黃昏。

關雎宮,她自己的榻上,被褥間有熟悉的淡淡氣息。

是慕容尉遲......

以前她總噩夢,也不習慣宮裡生活,他每每在她身邊陪着。

有信期後,她百般牴觸慕容尉遲再陪她入睡,之後失眠良久才慢慢適應獨睡。僅僅雷雨夜晚他會留宿關雎宮,直到她睡着,然後靜靜離開。

可這幾天相擁而眠,嗅着他熟悉的氣息安然入眠又一次侵入她的習慣,等這氣息消失,但願她能繼續好眠。

強吻後遺症愛到目空一切不同尋常的心思怎麼做能令你開心狠辣卻又用心你不可以要她不同尋常的心思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他根本是禽/獸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強烈的佔有慾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夜臨關雎宮巧心思,善利用你和誰過不去,還是想騙自己雨夜撩禍端夜臨關雎宮他不會準的有害怕又擔心他攻擊力極強的男人被世人恥笑唾棄的感情,她不能接受一句認錯人,阻止不了她情與欲不想再失去做了,你就知道了雨夜撩禍端嚇着她了情/欲暗涌我要見他雨夜撩禍端做了,你就知道了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無愛的溫柔攻擊力極強的男人楔子彼此纏綿的一場病疼得死去活來十足暴君遇見他,是幸還是不幸情/欲暗涌名義上的皇叔父親吻,與愛你無關情與欲疼她還是想弄死她他根本是禽/獸攻擊力極強的男人假情假意不強硬,她半步也不會主動對情愛,瘋狂固執到可怕情/欲暗涌這算得了什麼彼此纏綿的一場病名義上的皇叔父愛她,不可饒恕的罪孽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那樣的男人哪裡好?疼在心裡九年的他疼她還是想弄死她一句認錯人,阻止不了她他根本是禽/獸做了,你就知道了不強硬,她半步也不會主動巧心思,善利用攻擊力極強的男人除非你叔父不是男人一場春~夢除非你叔父不是男人愛到目空一切夜臨關雎宮我要見他怎麼做能令你開心疼在心裡九年的他武帝慕容尉遲我要見他又回養心殿強吻後遺症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你在想誰對情愛,瘋狂固執到可怕你在想誰不同尋常的心思錯的離譜給朕滾出去假情假意強烈的佔有慾巧心思,善利用情/欲暗涌錯的離譜武帝慕容尉遲除非你叔父不是男人雨夜撩禍端我要見他后妃相爭一切都亂了后妃相爭巧心思,善利用假情假意又回養心殿又回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