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認錯人,阻止不了她

眼前這張容顏,與九年前相比褪去少年的青澀,深邃五官多了成熟穩重,卻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覺。碧綠色眼瞳目光沉靜,聽了她說的話濃眉微擰。

尤其注意到連映瞳眼神緊緊盯着他的臉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男子不苟言笑的脣角抿緊成一條直線。

“走吧。”男子嗓音低沉吩咐道,又輕輕咳嗽兩聲。

“主子,您的藥......”侍衛話說一半被男子眼神喝止。

連映瞳緩過神,見他要走,不由喊道,“玄之!”

她一時着急擡腳要追,因爲突如其來的激動腳發軟,山間雜亂石塊磕碰受傷未愈的腳,她重重摔倒。

男子正欲轉身,見她摔倒,只是匆匆掠她一眼,裹緊厚重大氅,“你認錯人了。”說完繼續轉身就走。

取斗篷回來的厲璇方纔見這一幕心驚,慌忙趕來去扶她。

“郡主,傷到哪裡了?”

顧不得膝蓋疼痛,一心專注在他身上,連映瞳疾呼,“玄之,你別走!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

男子腳步停下轉身,厲璇看清是誰,立刻行禮道:“奴婢見過閩越王爺。”

“原來是厲姑姑,好久未見,姑姑可安好?”

聽上去他認識厲璇良久,口氣沒先前冷漠。

“承蒙王爺還記得奴婢,一切尚好。”

“你是宮中內司女官,怎麼會在這?”

“奴婢如今伺候常寧郡主。”

終於,他瞥了眼連映瞳,厲璇會意,“王爺,這是安陵王的女兒常寧郡主。”

“成俊的女兒長這麼大了?”他很漠然的應了一句。

“郡主,這位是閩越王爺,你的叔父。”

連映瞳愣住,眼前這一幕換做她弄不懂。

閩越王?叔父?!

這一聲叔父沒機會喊出口,他突然咳的厲害,匆匆離開。

她腦袋亂成一團,他說她認錯了人。可那張容顏明明就是玄之。

玄之是爹爹故友的兒子,據說出生商賈之家。今天見到的男子是王爺,兩者身份南轅北轍。

整個下午她問璇姨關於閩越王的事,奈何璇姨嘴巴嚴密。慕容尉遲沒選錯人照顧她,該她能知道和不能被她知道的事兒,璇姨非常有分寸。

她睡不着,既然璇姨不說,她就再問別人。

玄之,是一直支撐她走下去的希望。

連映瞳凡事要弄的清楚明白,兩人僅僅容貌相似?亦或者......

******

“皇姑姑,我是常寧,你睡了嗎?”

連映瞳腳傷未好又添新傷,白天摔的挺狠,走路就疼。她摟着慕容蘭心,依偎皇姑姑懷裡她有種特別安心溫暖的感覺,就像以前爹爹抱她那般。

夜臨關雎宮媚從骨中生我要見他媚從骨中生給朕滾出去一切都亂了她的恨意,如利劍穿心他的氣息,伴着入眠遇見他,是幸還是不幸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愛到目空一切惹他生氣了親吻,與愛你無關朕要你疼她還是想弄死她他的氣息,伴着入眠有情皆孽,無情太苦彼此纏綿的一場病除非你叔父不是男人不能言明的隱私給朕滾出去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對情愛,瘋狂固執到可怕朕要她,誰敢不準嗜血的男人做了,你就知道了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惹他生氣了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第一次赤/裸相見不同尋常的心思楔子常寧不能走給朕滾出去古老占卜古老占卜對情愛,瘋狂固執到可怕攻擊力極強的男人一切都亂了狠辣卻又用心雨夜撩禍端嚇着她了除非你叔父不是男人他不會準的不能言明的隱私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常寧不能走這算得了什麼那樣的男人哪裡好?她的恨意,如利劍穿心疼得死去活來朕要你遊戲規則由他來定遊戲規則由他來定情與欲古老占卜強烈的佔有慾楔子你是不想活了無愛的溫柔被世人恥笑唾棄的感情,她不能接受這算得了什麼十足暴君一場春~夢不想再失去一句認錯人,阻止不了她不強硬,她半步也不會主動疼得死去活來一切都亂了遇見他,是幸還是不幸后妃相爭被世人恥笑唾棄的感情,她不能接受那樣的男人哪裡好?這算得了什麼不強硬,她半步也不會主動不同尋常的心思名義上的皇叔父他根本是禽/獸疼在心裡九年的他親吻,與愛你無關楔子你和誰過不去,還是想騙自己太后賜婚做關係正常的甥舅好不好攻擊力極強的男人攻擊力極強的男人惹他生氣了第一次赤/裸相見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你是不想活了不想再失去情/欲暗涌情與欲惹他生氣了疼得死去活來愛她,不可饒恕的罪孽愛她,不可饒恕的罪孽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