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朝她走過來,貪婪地盯着她說:“都快七點了,你怎麼纔來?施總他們馬上要回來了。”
“什麼?這是爲施總開的房間?”她驚訝地說,“你不是說,讓我去參加一個聚會的嗎?”
嚴總的眼睛泛幽幽的亮光:“是的,八點半。”說着讓她把手機關了,然後撲上去抱住她啃起來:“小妮,我的寶貝,我想死你了。你爲什麼一直躲着我?你直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給我,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吧,要錢,還是想提拔?要錢,我可以先給你五十萬,然後再慢慢給你。你的身子再嬌貴,我先用五十萬買你幾次,總可以了吧?要提拔,那得慢慢來,要侯機會。”
小妮還是極盡全力推拒反抗起來:“嚴總,你一個堂堂總裁,怎麼能這樣?這是不對的,也是犯法的。”她下着決心,千萬不能讓他得逞,起碼這個關鍵部位不能被他突破。城門被敵人攻破,城池就徹底毀了。而城門不破,敵人只在外面騷擾,城池就還是完好的。
“我既不要錢,也不想用這種手段得到提拔。那象什麼?權色交易!被人知道,多難聽啊。”小妮一邊說,一邊想着對付他的辦法,“我要憑自己的能力和成績,得到名正言順的提拔。說實話,我確實很想得到提拔,但不能這樣被提拔。也不想在我丈夫之前,先得到提拔。那樣,他會有自卑感,也會對我有想法。嚴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好啊,我可以先提拔他。”嚴總性急地說,“但你得把身子真正給我。你這樣躲躲閃閃的,象什麼?搞得我好生氣。真的,要不是你漂亮,我真心喜歡你,我老早就不睬你了。說實話,我又不是沒有女人,主動貼我的都很多,只是我都看不上,我就是喜歡你。我的寶貝,我是真心愛你啊……”
說着把嘴巴湊到她嘴上,想把自己的舌子伸進她嘴裡,讓她允溪。小妮搖着頭不肯。嚴總急得沒辦法,只得在她嬌嫩的臉啄着,邊啄還邊嗚嗚地說:“你想不給我,就要好處,那是不可能的。”他的手想要從她衣襟裡伸進去。
小妮用力抓住他的手,堅決不讓他伸進去。“哦,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嚴總,你先去洗個澡。等一會我也洗一個,啊。”她想拖延時間,象上次一樣拖掉他。
“這才象我的小乖乖嘛。不過,我昨天剛洗過澡,很乾淨。要不,你去洗一下吧。”小妮搖搖頭說,“那算了,我也是昨天才洗的。”
嚴總就抱住她往臥室裡拉:“那就快點吧,我們得抓緊時間。”小妮着急起來,掙扎着說:“嚴總,你真這樣啊?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我等你結婚以後纔要你,還不好?”嚴總粗暴地將她壓倒在牀上,“你怎麼把這個東西看得那麼重?現在社會上,誰還象你這麼在乎啊?不要說你是一個已經結過婚的女孩,就是未婚女孩,都無所謂呢。真的,只要錢上去,她們的兩退都叉得快快的。而你卻把它看得這麼神聖,真不知你的觀念怎麼那麼保守落後?”
小妮吃驚地說:“嚴總,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嚴總說:“所以我才這麼在乎你的嘛。我的心肝,你給了我,馬上就會知道,你給得很划算!”說着伸手去剝她的褲子。
小妮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放,哀求說:“嚴總,我可以認你作乾爸,我爸反正自小就拋棄了我。我也可以給你錢,你真的肯關心我們,我們會感激你的。”
嚴總瘋狂地吻着她的臉說:“不行,我什麼都不要,就要你的身子。我不缺錢,也不能認你作乾女兒。那樣做,鈕星星沒有想法,我那位也要跟我吵的。”
小妮實在沒有辦法,才帶着哭腔哀求說:“那你等我懷上他的孩子,再給你好不好?”嚴總還是不罷手,她拼命推拒着說:“要是我懷上你的孩子,將來生下來不象他,而象你,怎麼辦?你就不怕他報復你?不怕丟掉烏紗帽嗎?”
嚴總說:“那我去下面的大堂裡買畢運套。”
小妮還是堅決不讓:“不行,那也是不保險的。還是等我懷了他的孩子纔給你,你就再等一等,啊?”
嚴總這才慢慢放開她說:“那好吧,我等你,可你要說話算話。”他畢竟是個集團公司的總裁,而不是一個流氓,再說他也真心喜歡她,希望能夠長期佔有她,就同意了。
經過剛纔一番搏鬥,他的激情也退了。看看時間快八點,就說:“小妮,希望你下次主動約我,不要弄得我這麼吃力好不好?否則,我可真要生氣了。”
小妮點點頭,但沒有吱聲。嚴總就帶她下去,開車來到一個高檔的茶室。他們走進一個包房,裡面已經坐着兩個人。這兩個人的臉色都很滋潤,端莊富態,象個領導幹部的模樣。嚴總對他們說:“這是我們公司的小呂,長得漂亮,文筆又好,真正的才貌雙全。今晚公司正好有個飯局,我們吃完飯,就匆匆趕過來了。”
說着看了小妮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哦,大公司就是能出美女啊。”其中那個年紀稍大的人眼睛亮亮地盯着她說,“怪不得你一直說要帶一個美女給我們看看,很自信驕傲的樣子,確實不錯。她姓什麼?”
嚴總說:“姓呂。”那個人馬上從桌子那邊伸過手來說:“小呂,你好,我算是開了眼界了,見到了一個真正讓人鮮眉激眼的美女。”
另一個年齡稍輕的男人說:“郝書記,嚴總單位裡可是美女如雲啊,什麼時候,我們去看看吧。”
他是書記?小妮心裡一動,什麼單位的書記啊?是副書記還是正書記?郝書記說:“嚴總,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帶幾個人去你單位作一下調研。”
嚴總笑笑說:“隨時恭候市裡領導光臨指導,到時一定讓小呂她們,好好陪你們喝幾杯酒,啊。”
小妮靜靜地坐在一旁,心裡猜測:他是市裡的書記?是副書記吧?我怎麼沒在電視裡看到過他啊?嚴總把我帶來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把我獻給這位書記,他還想往上爬?
於是,他們三個人撇下她,說着一些暗語般的話。她文靜羞澀地坐在那裡,不時地剝些爪子吃。那個郝書記年紀雖大,目光卻一直往她的臉上和胸脯上打轉。
這樣坐了一會,小妮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機還關着,這時已是九點半了,她連忙衝他們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家裡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急匆匆出來,打的回到家一看,鈕星星不在,飯也沒燒。她打他的手機,鈕星星接聽後很驚訝,說他還在外面,剛纔去了天鵝賓館。
她就脫了外套去給他燒飯熱菜。鈕星星迴來後,異常興奮地要她,還怪怪地在她身上看個沒完。嘿咻以後,又陰陽怪氣地盤問她。她知道他在懷疑她,可當時她還還不知道他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所以不想把晚上的事情告訴他。她知道告訴他,事情可能會變得很糟糕,就忍受着他的懷疑和盤問,堅持不說。
後來那次去天鵝賓館,確實是她要求去的。本來她以爲公司開研討會,會讓他們秘書參加的,因爲領導的許多發言稿都是他們起草的。最後卻沒有安排他們去,連她寫的一份交流稿也由朱昌盛送去。
她對研討會很好奇,也知道研討會上肯定有許多領導參加,這是一個接觸他們的好機會。所以她再三修改定稿後,鼓起勇氣對朱昌盛說:“我一起去看看吧,正好聽聽領導對我這篇稿子的看法。”
朱昌盛同意後,她就跟過去,然後隨朱昌盛到會務組房間去找公司頭頭。正好在那裡碰到姜董,朱昌盛讓她把稿子交給姜董。姜董接過稿子說:“你們就在這裡吃飯吧。馬上要開飯了,在下面的小餐廳。”
她就給鈕星星打了一個不回去吃飯的電話。沒想到他後來竟然以拿鑰匙爲名追了過來,弄得她很惱火。可她還是理解了他,沒有衝他發火。
說了一會兒話,她就隨人羣出去吃飯。可她走到電梯口,正要乘電梯下去,站在她身邊的姜董輕聲對她說:“呂小妮,你來一下。”
她就跟他走進他的房間。姜董把門關了,客氣地讓她在會客室裡的桌子邊坐下,然後盯着她說:“正好今天碰到你,我一直想找你聊一聊,卻沒有時間。我一半時間在政府機關,一半時間來單位。一來,事情就很多,沒顧得上。”
小妮好高興。她很想接近這個單位的一把手,卻苦於沒有機會,看來今天是來對了。她知道自己和鈕星星真想有所出息,就必須跟這個一把手搞好關係。
她不無狡黠地想,要是用姜董來對付嚴總,說不定還是一個好辦法呢。但她還搞不清這一二把手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誰的權力大,誰的背後有能量,他們是一路貨,還是兩路貨,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必須看準了才能行動,要巧妙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和利害衝突,來達到她的目的。她邊想邊靜靜地注視着姜董,臉上放出激動的紅光。
姜董沉吟了一下說:“嚴總跟我說了,說你不光人長得漂亮,文章也寫得不錯,而且要求上進,表現積極,爲人正派,樸素踏實,能力強,素質高,有培養前途。”
小妮一聽,這才明白單位裡提拔人,還是姜董說了算。這是姜董有意抖露權威呢?還是另有目的?她心裡揣測着,眼睛則更加恭敬地注視着姜董說:“謝謝姜董,對我有這麼好的看法。”
姜董說:“我在單位裡呆的時間不多,沒有發言權。這是嚴總說的,所以我想今天正好有這個空檔,找你聊聊。你平時可能跟嚴總接觸比較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