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還是沒有宮清溪的消息。不僅夜殞哲,連香君宇也派人在找宮清溪,卻始終沒有她的消息。
“她不會……去法國了把?……”香君宇愁眉緊鎖,除了法國外始終想不出她能去哪裡。
“近期海陸空的乘客名單都看過了,沒有他們。”夜殞哲煩躁的掐滅手中的煙,“他們應該還在國內。”
正當兩人在辦公室沉着臉,猜測着宮清溪的去向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主子,剛剛有人說他在郊區看過小姐。”肖騏任進來時還喘着粗氣,明顯是跑上來的。
“讓他馬上上來。”說着夜殞哲忽然站起來,“不,帶我去找他……”
肖騏任連忙帶着夜殞哲和香君宇去找看到宮清溪的人,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伯。
“馬上到我去這個女人出現的地方。”夜殞哲來到公司樓下,拿出宮清溪的照片,“看清楚,你最好沒認錯人,不然我一定饒不了你……”
“沒看錯,沒看錯,就是這女的,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兩人肩靠着肩,別提多親密了……”老伯連忙擺手,爲了證明自己沒亂說,老伯還說出了莫心語的長相特徵。
夜殞哲冷着臉上了車,見香君宇欲上車,便沉着臉說道:“你別去了,公司的事還要你去處理。”
香君宇無奈的停下腳步,看着離去的車子,香君宇忽然很後悔將香氏與夜氏合併,這樣的話他便一直要受制於夜殞哲,沒有一點自由。
車子駛入郊區後不久,夜殞哲便看到了宮清溪,夜殞哲讓人將車子開到宮清溪旁邊。
宮清溪詫異的看着停在她身邊的車,見車上坐着夜殞哲,宮清溪瞭然,終究還是被他找到了。
“上車吧!——”夜殞哲一眼也沒看宮清溪,語氣冰冷的命令道,完全不給人說“不”的權利。
宮清溪無奈的上車,車上的保鏢們正虎視眈眈的盯着她,她是絕對跑不掉的,與其跑兩步被抓回,不如乖乖的上車。
夜殞哲賞了老伯一筆錢後,便讓老伯和保鏢們下車,臨走前,對保鏢說道:“把莫心語綁回來。”
宮清溪憤怒的吼道:“不許綁他!”可惜聲音早已消散在風中。
“夜殞哲,你憑什麼綁他!”見車子已經走遠,宮清溪只好看向夜殞哲。
夜殞哲卻一言不發,沉默的開着車。
“你……”見夜殞哲始終不說話,宮清溪也憤怒的靠在椅子上,生着夜殞哲的氣。
兩人沉默着回到了別墅,到別墅後,夜殞哲直接拎着她回房,而後鎖上門,離開。
宮清溪不甘的看着門口,憑什麼夜殞哲能輕易的掌控她的命運,憑什麼他做什麼都可以不理會他人?
宮清溪從沒有像此刻一樣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無能,怨恨自己無權無勢,怨恨自己只能被夜殞哲欺壓。
“夜殞哲,別再給我離開這個房間的機會,不然我一定會去一個你怎麼也找不到的地方。”宮清溪決絕的看着門口,握拳發誓。
兩天來,宮清溪只看得到連姐,連姐每次給她送飯都是進門後便將門鎖上,直到宮清溪吃完後,又迅速的輸入密碼,打開門後再次鎖上,根本不讓宮清溪有出去的機會。
“小姐,少爺在下面等你……”當宮清溪再也不想忍受這樣的生活,無比的想馬上離開這裡時,連姐忽然上來對她說道。
宮清溪疑惑的跟着連姐,見夜殞哲真的在車上等她。宮清溪冷着臉上了後座,根本不看夜殞哲一眼。
夜殞哲也隨她,等她等下看到莫心語後,估計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冷着一張臉不看他了。
夜殞哲將宮清溪帶到一家酒店前停下,隨後又帶她走到其中一個房間外
。
“記住你等下看到的,記住誰纔是你男人。”夜殞哲冷笑一聲,打開了門,將宮清溪推了進去。
當站在房裡看向莫心語時,宮清溪清楚的看到莫心語也看了她一眼,只是迅速的轉移了視線。然而,莫心語還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抗拒和痛苦。
“啪!”宮清溪打了夜殞哲一耳光,和上次一樣,夜殞哲依然沒躲開,只是眼神比上次更加陰鬱了。
“這是你因爲他第二次打我……”夜殞哲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路邊,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臉色沉靜得可怕。
“那也是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他對我而言有多重要,你知道要不是他我早死在了法國,你知不知道他幫了我多少,爲我犧牲了多少,他現在是我最親的親人!”宮清溪沒有察覺到夜殞哲越來越黑的臉色,依然在討伐着夜殞哲的過錯。
“就因爲你莫名其妙的佔有慾,你禁錮我,禁止我去看他也就算了,可你爲什麼要這麼侮辱他。夜殞哲,這樣看別人笑話,讓別人難堪,真的很好玩嗎!!!”宮清溪越說越憤怒,彷彿夜殞哲犯了滔天大罪,該被凌遲一般,不停地控訴着夜殞哲。
“下車!”夜殞哲語氣平靜的打斷宮清溪的話。
宮清溪疑惑的看向夜殞哲,他怎麼會說出“下車”兩個字呢,他不怕她逃了嗎?
見宮清溪不動,夜殞哲激動的重複道:“下車,我讓你下車!”
宮清溪連忙下車,看着飛速離去的車子,宮清溪忽然覺得自己剛纔說的太過分了,難怪夜殞哲要讓她下車,估計是傷到他的心了吧。
但是……他有心嗎?
宮清溪嘲笑自己,竟然擔心一個沒心的人會傷心,自己真是被氣糊塗了。現在她自由了,她真的可以擺脫夜殞哲了。宮清溪讓自己盡情享受着自由的美好,努力讓自己無視心中的那一抹失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