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思了一會兒,冰冷的說了句,“把人帶回總部,好好治療。”
司機聽話後,把她從駕駛座上抱了出來,放到了後座,看着她渾身的血跡,對着身邊的男人說:“boss您坐前面吧,後座髒。”
“無礙……”一句話,男人直接坐到了後座,讓阮夢媛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司機被這景象嚇到了,愣在了原地。
男人不悅的皺眉,冷聲問:“車子撞壞了嗎?”
“沒……沒有,現在就出發。”司機趕緊啓動車子,開着車離開。那個女人的車子撞得有些嚴重,但是他們的車是改裝過的,受損程度不是很嚴重。
司機看着後視鏡裡的boss和那個美麗的女人,心想:boss不會是看上這麼女人了吧,要是這樣,那真的是要好好地巴結她了。
江若馨看着阮夢媛離開,甚是解氣。
回到了屋中,看着哥哥已經暈睡,心裡很是惱火,哪怕是中了這麼重的媚藥,哥哥也還是不願意碰她,在這最後關頭,竟然選擇了打暈自己。
難道她就這麼不讓他待見嗎?
看着赤身裸體的江雨澤,江若馨很是不甘心,難道就要這樣錯過這次的機會嗎?
好不容易纔謀劃了這次的機會,她絕對不會放棄的,哥哥既然不願意碰她,那她也要完成這件心願。
江若馨將自己的睡衣褪下,躺在了哥哥的身邊,擺了各種poss拍照留念。
看着暈睡的他面色潮紅,她白嫩的玉指在他的臉頰上劃過,大膽的開始挑逗這個男人的神經。
在她的努力下,江雨澤的意識漸漸地甦醒過來,當他再一次睜開眼,看到的卻是江若馨橫跨在他的腰間,開始挑逗江雨澤敏感的神經。
看着他醒來,江若馨撲倒他的懷裡,在他的耳邊吹着氣曖昧的說:“雨澤哥哥,我愛你,我想成爲你的女人……”
江雨澤全身的血液已經被她挑
逗的沸騰起來,他之前好不容易保持住了最後一絲理智在最後關頭將自己打暈,現在醒來,整個人已經無法控制。
一個翻身,將人壓住,開始吸允她身上的芳香。
躺在柔軟的牀上,江若馨全身都在亢奮,她終於要成功了,做好了一切準備,等待着哥哥的寵愛,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有動靜。
心火燃起的她也有些安奈不住,急切的喚道:“哥哥,我是認真的……”
她的話才說出,就感覺自己肩頭有點暖暖的感覺,低頭一看,是哥哥嘴裡流出來的。
“哥,你在幹什麼?”江若馨看着他,感覺不可思議,哥哥,你難道寧願死也不願意愛我一次嗎?
江雨澤不語,擡起頭看着她的時候眼神凌厲,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你知不知道,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愛着你,從小到大,我的心就沒有變過,你爲什麼就不能看我一眼呢?”哪怕是一眼,爲什麼就是不願意施捨給她呢。
“因爲你不配!”江雨澤冰寒的說出了這句話,忍着身上的不適,起身去了浴室,咬舌的疼痛讓他恢復了些許的意識。
……
在浴室中,他讓人送來了冰塊,鋪滿了一整個浴缸,將自己的身軀完全的埋在了冰塊下面。
於亞墨和陸星藝也聽說了這件事,立馬去外面趕了回來,看着躺在冰塊裡的江雨澤,很是不忍,於亞墨別過頭去,輕聲問:“澤,你還撐得住嗎?”
雖然這天還有些熱,但是直接在冰塊中降火,會不會傷害到身體?
“管不了那麼多,我現在體內有一股熱氣,好難受!”江雨澤咬牙切齒的忍着,看着於亞墨,只覺得這些冰塊還是不夠,體內的那把火大的嚇人,“墨,夢兒呢?”
於亞墨聽到他這麼問,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解釋說:“聽下人說她一個人跑了出去,我已經讓人去找了,估計很快就有消息。”
陸星藝在門口看着大哥和二哥
,心裡很難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估計受到最大的傷害就是小嫂子,怪不得她要離家出走。
回答屋內,看着傷心絕望的江若馨,冷聲提醒:“江若馨,你若是想活命的趕緊回山莊去,否則一會兒大哥出來誰也救不了你!”
江若馨擡起頭,看着陸星藝,輕笑了幾聲,對生已經是不再貪戀,“死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我愛的人根本就不愛我,哪怕我做了這麼多,也還是得不到他……”
一行淚落下,她不願讓人看見,背過身去,不讓陸星藝看到她的眼淚。
“你應該清楚,你的生死根本就不是大哥所關心的。”陸星藝看着江若馨,從她第一天住進這裡,他就有不祥的預感,這不幸的事沒想到會發生的這麼突然。
看着江若馨絲毫沒有聽進去,陸星藝也就不願意再理會這件事。
手中的手機適時的響起,看着是自己手下傳來的消息,他立馬離開,也懶得看江若馨了。
房間裡,江若馨哭着看向了浴室,那裡面的人最終還是沒有屬於自己。不過沒關係,她還是願意等待時機。
只要乾媽還在,她的機會就還有!
換了一身衣裳,她選擇了離開,相信乾媽能保住她的性命,這個時候,她也明白了,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不一會兒,陸星藝趕到了車禍現場,看着跑車前車頭受損程度,可見這車禍有多嚴重。
走近一看,車內的鮮血已經凝固,是那樣的可怕。
他問身後的杜文恆,“找到這車的時候嫂子有沒有看見附近有可疑的人?”
“這附近什麼人都沒有,這條路本身就是人煙稀少,出了車禍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已經讓人去盤查了能進入這條路的各個路口,看看進出的車輛有沒有受損嚴重的。”撞成這樣,對方的車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查,一定要清楚。”看着那血跡,陸星藝都不忍心再看,這麼多血,人都消失不見,只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