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夢媛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兄弟竟然還有互換女友談戀愛的喜好,怪不得要找雙生姐妹,原來是有這等癖好……
簡直太可怕了……
“你們,這件事都是誤會!”清夜急的就差跳腳了,這些兄弟們總是抓着當年的誤會不放,搞得他們兄弟兩有怪癖似得。
“就是啊,拿回我們是喝多了酒胡鬧,就那一次,你們別說的我們不是正常人一樣!”本來就是一件糗事,還要被拿來取笑,真是尷尬。
他們兄弟最不堪的就是那一次,喝的太多,最後纔會沒有認清對方,誤上了花牀。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敢喝酒之後去找戀人,生怕再出一次這樣的事。
阮夢媛聽着這對雙胞胎的解釋,更加明白了。
江雨澤低頭輕聲說:“你太壞了。”
明明他告訴她事情了,這件事是個誤會,她倒是好,估計驚呼出聲,讓他們尷尬萬分。
阮夢媛笑着吐吐舌頭,然後說:“怎麼的,你現在有沒有害怕啊?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敢去外面找小三,我一定有很多法子來修理你,我看你這個江少到時候怎麼出去威風!”
江雨澤點點頭,配合的說了句:“老婆饒命……”
看他這麼激情配合,滿足的笑了。
這場聚會玩到了很晚,兄弟們一個個都很盡興,唯獨她一個人悶悶不樂,她以爲這麼多人,他應該也會和大家一起玩,哪裡知道這人就是個悶葫蘆,竟然做着一聲不吭,就像是跟木頭。
害得她也是,呆呆的做了一晚上,什麼也做不了。
偶爾和於亞墨碰一下杯,就算是互動了。
這聚會有沒有大哥和二哥到底有什麼區別?
阮夢媛當時鬱悶的差點吐血,這一個悶葫蘆也就算了,還和於亞墨一道兒湊成了一對兒。
聚會結束,陸星藝跟着於亞墨先行離開,江雨澤和她就留在了最後一個走。
江雨澤看着她這悶悶
不樂的小臉,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寵溺的說:“好了,別鬱悶了,帶你去吃早點,保證你會滿意。”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你這個悶葫蘆,能有什麼好地方可去!”不就是去大酒店吃一頓好的,這段時間她吃膩了!
就是不喜歡,再說了,大早上的吃油膩的,真的不喜歡。
江雨澤笑笑,拖着她離開。
被他拖着來到附近一個小攤邊,江雨澤主動要了兩碗粥,兩根油條,還有一些碎碎的牛肉渣。
阮夢媛等他點完東西,終於忍不住補了一句,“小哥,我還要一籠小包子。”
那小哥開心的點頭,看着他們兩人的時候眼中全是驚豔。江雨澤將她拉到了座位上,給他擦了一下座位,才讓她坐下。
“滿意了嗎?”
他笑着問她,她這才露出了兩小虎牙,滿意的大笑,這樣子的情調她挺喜歡的,已經玩了一夜,這樣吃早餐會舒服很多。
小哥和他的媳婦端着東西過來,看着他們兩,滿眼的羨慕,“這位小姐,您一定是大富大貴之人吧,這年頭,您和男友這樣身份的人還願意來吃我們的路邊攤,可真是難得啊。”
阮夢媛和江雨澤對視一笑,江雨澤出聲改正道:“我們是夫妻。”
那小哥尷尬的笑笑,這才說:“那你們真是恩愛的一對,我祝你們百年好合,今天也正好是我和媳婦的結婚週年日,正打算早點收攤呢。”
小哥說道媳婦的時候,滿眼的幸福,特別的小聲的說:“我媳婦剛懷上,可不能讓她累着了。”
阮夢媛和江雨澤眼中都有一絲的渴望,對着小哥連聲祝福,孩子,這是多麼幸福的存在啊。
小哥和他媳婦兩個人你儂我儂的,看的他們兩人都有些膩歪了。
江雨澤黑着臉說:“是不是你們女人都喜歡這樣話多的男人?”
阮夢媛一愣,突然明白了他是在吃醋,還是吃別人比他會哄老婆的這樣的怪醋,簡直就是太好笑了。
“江少,您現在明白了吧,悶葫蘆……”阮夢媛掩着嘴,小聲說話。
可把江雨澤給氣壞了,吹着氣一口氣吃完了滾燙的白粥,簡直把她給看呆了,這種小氣的男人還真是可怕,自殘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阮夢媛看着他,遞了一張紙巾過去,頗爲心疼的問:“舌頭有沒有被燙着?你真是的,就是一句玩笑話,竟然把這粥喝下去解氣,下次能不能換個方式啊,自殘這種本辦法也就你想的出來。”
江雨澤看着阮夢媛,滿臉通紅,只覺得口中火辣辣的疼,方纔吃的時候沒感覺出來,現在才知道還真是疼。
“快點,喝點涼開水……”阮夢媛給他遞了一杯水,讓他先喝。
江雨澤喝完水,只覺得舒服了些,看着阮夢媛的時候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哎,世人都知道江少冷血無情,而我只知道江少你就是個笨蛋,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你吃這麼快就不怕把你自己燙着啊。罷了罷了,這些都帶着路上吃吧。”起身,拿出了他的錢包去結賬,然後又買了一瓶冰水。
江雨澤因爲舌頭受傷,是阮夢媛開的車,一路上她都在偷笑,時不時吃着他遞過來的油條,吃的不亦樂乎。
看她開心,江雨澤也就不計較了,任憑她取笑,他只管做個小男人喂着她吃東西就行。
回到江氏帝國,阮夢媛開門下了車,看着迎上來的僕人們,直接吩咐道:“去請醫生來,我有些不舒服。”
說完,拉着江雨澤的手回了房,屋內,她看着他,翹着二郎腿,得意的說:“喂,江少爺,您這次是不是應該感激我啊,我可是替你這個不能說話的人解了圍。”
“我能說話。”江雨澤冷哼一聲,說的他是啞巴一般。
“真沒良心,我幫你也不知道感激。不對,你怎麼開口說話了,你閉嘴,再說話你舌頭真要廢了。”
阮夢媛怪罪完,又忍不住笑了,他因爲舌頭受傷,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大舌頭的感覺,甚是好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