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口中所描述的那個山洞除了剩下一些柴火的殘渣以外,並沒有任何人影。
“老大,這有封信。”
只是,這次尋找並不是一無所獲。
姚貝眼疾手快,趁着楚銘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把搶過信封,快速瀏覽着其中的內容。
“清雨被帶走了!”
“什麼意思?”
可姚貝卻不願意再說下去了。
楚銘奪過紙條,仔細的翻看。
信中只透露清雨現在不在島上,而且很安全,那麼帶她走的那個人恐怕現在也不在島上了。
楚銘立刻派人去徹查,果然不出所料,楚錦也消失在了小島上。
“我要跟他拼了。”
姚貝忍無可忍,提着行李就要跑,虧得被楚銘攔下。
“他既然已經帶走了寇清雨,想必是不會對她做什麼事情的,否則也不會留下這樣的訊息。”
只是,楚錦這般高調,真的不像他平時的做事風格。
這句話,楚銘並沒有告訴姚貝。
一來是怕她擔心,二來是怕她承受不住。
只是,小島是怎麼也待不下去了,爲期三天的小島之行,在驚心動魄之下結束了。
在迴歸的途中,姚貝很疲憊,怎麼也打不起精神。
她還記得在去往小島的路上,她興高采烈的和清雨描述島上的精彩生活,還許諾一定讓她開心。
可如今呢,她做到了什麼?
相比於姚貝的擔心,楚銘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次楚錦的做法他實在很懷疑,是不是楚錦已經發現了他多年裝瘋賣傻的秘密。
這次回公司,他還能像以往一般裝蒜嗎?
或許,是時候了!
......
楚銘等人還沒到B市,秦訟已經收到楚銘的消息,第一時間找到了清雨的下落。
果然不出楚銘所料,清雨被完好無損的送到了寇家。
楚錦分明是在耍他們。
可沒有證據證明是楚錦做的,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面。
這件事只能被他們暫時擱置到腦後了。
眼下,葉澤川的有更心煩的事情。
這幾天,司凝雪一直纏着他。
儘管他已經多次找藉口避着這個女人,可她仍機像瘟神一般的不放過自己。
最可氣的是他的父母,根本弄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就把司凝雪放了進去。
這不是給他添麻煩嗎?
若不是看在司禹的面子上,他對司凝雪真的沒有好臉色。
從小到大,他葉澤川沒有被人這般戲弄過。
司凝雪是第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
只是,這個女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她已經犯下了不可令他饒恕的罪行。
“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我和你也沒有什麼過去而言。”
葉澤川毫不客氣,眼中沒有一點憐惜。
他的決絕令司凝雪驚訝,想到那晚在酒店的女人,司凝雪頓時來了脾氣。
“我知道了,那個女人勾,引你,是她讓你這麼對我的,是嗎?”
她已經錯過了一個楚銘,不能再放過一個葉澤川了。
司凝雪打定主意,一定要讓葉澤川像從前那般對她。
只是,她的一舉一動只是惹人嫌罷了。
“哪個女人?”
葉澤川頓時好笑起來。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司家大小姐這麼自以爲是呢?
從前對她好的時候不珍惜,等到他徹底放手的時候又來找他,不好意思,他的感情放手了就不會再收回去。
他的目光漸冷,語氣也變得不耐煩起來。
“我沒有功夫和你瞎鬧,所以,請你離我遠一點。”
“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去找那個女人理論清楚,我倒是要看看,以我司家大小姐的本事,還比不上那個女人了?”
司凝雪氣的直吐血,可奈何葉澤川根本不搭理她。
她怎麼鬧騰都於事無補。
玩伴無奈之下,她再次將矛頭對準了姚貝。
一怒之下,衝進了公司。
當着衆多員工的面,扯着嗓子罵了起來。
那形象哪裡是什麼司家的大小姐,分明就是街邊的潑婦。
“都是你在背後裡玩陰的,要不然我和阿銘還有澤川的關係怎麼會變得這般惡劣。”
在司凝雪看來,姚貝取代了她的位置,霸佔了原本屬於她的權力。
她氣急了,找不到人發泄,又苦於哥哥不幫她。
種種原因之下,柿子還是挑軟的捏,她料想姚貝不能將她怎麼樣,特意趁着楚銘出差之際來公司裡鬧。
那動靜可是不小,全公司上下來跑來圍觀,一時間,公司的一樓裡聚滿了人。
姚貝不理司凝雪,可耐不住衆人的挑唆,只能出來見她。
活脫脫一出正宮捉小三的戲碼,只是正宮是誰,小三是誰,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司小姐,您又來鬧什麼?”
姚貝皺着眉頭,壓下心裡的氣才耐着性子與司凝雪對話,要不然她根本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留給司凝雪。
“鬧什麼,你該很清楚。”
“你在他們面前說了什麼,你自己給我交待清楚了。”
被人羣團團圍繞,司凝雪非但沒有感覺到羞愧,反倒是覺得倍有面子,若是能趁機趕走姚貝,也不失爲一個好計劃。
只是,她的胡攪蠻纏已經不起作用了。
大多數人因爲姚貝工作上的優秀,認可了她,根本不相信司凝雪的話。
“我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錯了弦,也不知道你嘴裡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一件事,你現在的行爲已經嚴重破壞了我的聲譽,也影響到了我的正常生活,如果你不想吃官司,還是趁早離開。”
經過幾次的交手,姚貝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像是司凝雪這種人,眼中根本沒有道理二字,和她正兒八經的談論一件事,無異於對牛彈琴,所以她何必費那個功夫呢。
講不通,自然有人能講得通。
不然要警察幹嘛,要法官幹嘛?
這是一個知法講法的社會,司凝雪的背景再牛逼,總要受到法律的約束吧。
“就憑你,做夢。”
“不過,你是怕了吧,不敢跟我理論吧,否則怎麼會怕到請律師呢。”
說到這裡,司凝雪捂起嘴巴笑了出來,那模樣似乎是說重了姚貝的心思似的,得意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