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廊街很快被十幾人拿下,西門衝留下一句“後期的管理交給你們幾個後”,帶着於小璐開車返回學校。
在關於“黃、賭、毒”的問題上,他早已定下自己的原則。
這三個玩意,他不會像所謂的僞君子一般去戒嚴,這是不可能的。
凡事,有需求,就有市場。
對於黃,他只有一條要求——雞們要自願、乾淨。
於小璐的事情,絕對不能再次發生。
至於賭和毒,在他統一平陽市後,制定出了一條傳至千古的政策——“賭.毒實名制”。
簡單來說,就是所有參與這兩者的分子會被登記在冊,在不影響家庭和諧和社會穩定的前提下,這些人可以隨意揮霍。
不過一旦他們開始資金緊張,自會有專門的人士去“幫”他們戒一戒du癮。
等到了教學樓門口,於小璐忽然哎呀一聲,先前渾渾噩噩地被西門衝拉了出去,忘記了自己班主任還在教室講解試卷的事情。
她匆匆忙忙撇開西門衝,朝樓上跑去。
此時第二節課已經快要結束,語文老師看到西門衝從後門進來也不在意,以自己的本事,只怕當他的學生都不夠。
不管學校說他本次考試作弊的事情是真還是假,但是人家的那個作文寫的,真是不服不行啊。
楊映雪已不止一次的回頭看他有沒有回來,此時見到優哉遊哉地坐到了位子上,用手機給他發了條短信。
你幹嘛去啦?
發過去後又怕他想自己管得多,又補了一條:聽講解挺浪費時間的,你陪我出去把錢存上吧。
西門衝笑了笑,回到:好!
楊映雪收到短信後,把手機放了起來,等下課後,忙朝外走去。
等出了教室,西門衝拉着她的手朝下走去。
楊映雪現在也想開了,反正自己已能上京都大學,談戀愛學校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還有昨天晚上,她可是聽父親說他也因爲西門衝的事情被校長提拔了,隨時都可以去當教學科的副主任。
楊母本來對西門衝的長相頗有微詞,但聽到丈夫因爲他升職加薪,加上女兒看起來又很喜歡他的樣子,也不再反駁,畢竟嫁給一個京都大學的高材生,總比讓她嫁給她那個表哥強上千百倍。
楊映雪也知道父親似乎和西門衝很“不合”,經常會埋汰對方,不過她明白,那是“男人之間的感情”。
想到這,她突然感覺自己很幸福,慢慢地,把腦袋靠在了西門衝的肩膀上。
西門衝側頭看了看她,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楊映雪把他的手打掉,嗔道:“壞蛋,鼻子都讓你捏扁啦!”
“沒事,捏扁難看了,就換個女朋友!”
楊映雪立即挺直身子,跺腳道:“你敢!”
西門衝連忙舉起空着的手道:“投降投降,雪雪這麼厲害,我纔不敢呢!”
楊映雪頓時變得嬌羞,忸怩道:“我,我纔不厲害呢!”
“好好好,你不厲害,我厲害!哈哈”
二人身後不遠處的陳玉豔,看着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心裡很是不舒服。當初,他也是這麼對自己的啊,只是自己沒有楊映雪那麼大膽而已。
要是自己堅持下去,哪怕就一天,家裡也不會反駁了。
可是,就差了一天。
自己錯過了幸福,錯過了京都大學。
她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自己,是不是該有自己的主見了?
週六,銀行的人有點多。
抽好號碼後,兩人坐在兩個挨着的座位上,等着被叫號。
“把你賺的錢放在我卡里,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小財迷啊?”楊映雪眨着眼睛道。
西門衝笑着把她摟過來道:“怎麼可能呢,這才十萬,你忘了我還有168萬了麼?”
楊映雪還沒說話,忽聽身後傳來的一聲中年婦女的譏笑:“哎,你說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吹牛皮哈。”
那旁邊的中年男子道:“別瞎說,富二代多了去了。”
“也是,不過憑藉家裡,有再多錢又算什麼本事?”
西門衝轉頭,冷笑地看着身後發福的中年女子道:“你覺得我是靠家裡?”
那中年婦女剛要說話,已被那中年男子拉住,他賠笑道:“小兄弟別在意,她就是喜歡亂說。”
中年婦女像是被點燃的火焰庫,大聲道:“我怎麼亂說了?你說說我怎麼亂說了?他們年紀不大不是靠家裡還能是靠自己不成?”
她這一咋呼,周圍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楊映雪再也受不了,氣鼓鼓地說道:“當然啦,我男朋友被京都大學特招,這是學校獎勵的,不行嗎?”
特招?學校獎勵?
這話說出來,大家還是比較認同的。此時,看向西門衝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那中年婦女哼了兩聲道:“就算這是學校獎勵的,但是他說的168萬是怎麼賺的?去外國賣腎嗎?”
“草你麻痹!”
西門衝再也忍不住這種嘴賤,豁然站起來,一腳將她踢倒在地。
那中年男子本來沒站在她這一邊,這時見到她被打,也不得不站起來,指着西門衝道:“你怎麼打人呢?”
大堂經理和兩個保安走了過來,厲聲道:“怎麼回事?”
那中年婦女指着西門衝,尖聲道:“他打人,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這時,廣播裡已在叫楊映雪的號碼,西門衝對她道:“你過去吧,我來處理!”
大堂經理問了問原因,聽了後哭笑不得地看着被踢的中年婦女:“大姐,你有事別關心別人怎麼樣,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這件事很快不了了之地處理掉,等楊映雪存好錢,他們開着車,朝學校的方向騎去。
等他們走後不久,那中年婦女和中年男子也從銀行走了出來,坐到一輛黑色轎車的後排中。
司機是個二十五六上下的俊俏青年,有一個胡歌同款下巴,他微笑着看着二人道:“怎麼樣?”
那中年婦女和中年男子在臉上一拉,竟各自揭掉一個人皮面具,忽然變成了另一副面孔。
一個陽剛帥氣,一個清麗脫俗,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那清麗脫俗的女生極爲生氣地說道:“氣死我啦,這個西門衝竟然敢踢我!反正我是支持他入隊,等到了咱們局裡,哼哼,看我不折磨死他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