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她在那裡

沈青原精神集中,但也只聽到了一句話:“長得和她一樣的人”

那不就是她嗎?:“那就一定是她,你找到她住在哪裡嗎?”

“老婆,我不是神”陸流無奈的扶額。

“老公,你就幫我找找好不好?”沈青原突然身子一軟,靠近他的懷裡,聲音嬌柔得讓人忍不住。

特別是她胸前的柔軟還在不停的磨蹭着,手更是過分了,已經慢慢的伸向他的驕傲源處。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有獎嗎?”

“那就得看成果了”沈青原再他的嘴角吻了吻。

更是往火上添材。

“那我就先要點甜頭”陸流瞬間抱起她往浴室裡走。

因爲孩子都在睡午覺。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所以....

瞬間立馬嚀哦一騙。

不過,幾天過去了根本消息

因爲在h市裡同名同姓的很多,但根本沒有同一個人。

週末很快就來臨了。

這一次,顧遇白早早就來了。

還帶來了一束鮮花,火紅的玫瑰。

代表愛情。

程以一怔楞。

爲難的看着他。

“橙橙,我知道你心裡的傷痛還沒痊癒,但是我想用我一生的陪伴和溫暖來撫平你內心的傷口,橙橙,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幸福的機會,橙橙,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氣氛有些凝重。

顧遇白雙手捧着花,遞到程以一的面前。

但程以一始終收緊着自己的手,沒有伸出去接起。

因爲她明白男人宋女人玫瑰的意思。

而這時拉完粑粑出來的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到他們的面前,歪着小腦袋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看着這樣的一幕,腦海中顯現電視裡的一幕,出口。“白叔叔,你和我媽媽是要結婚了嗎?”

瞬間凝重的氣氛被打破,變得更加的尷尬。

“如果是呢?”顧遇白沒想到自己的深情告白還沒個答案,就被這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給打斷了。

小丫頭軟軟糯糯的聲音足以柔化一個人的心“那我可以叫你爸爸了嗎?”

“厄...”顧遇白做思考狀,他伸手將安安抱進懷裡,垂眸看着安安泫然若滴的小`臉,笑米米地問:“安安想要爸爸了?“

小丫頭的點頭如搗蒜,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滿都是期盼:“恩,恩”

顧遇白溫柔地笑着,擡眸意味深長地看看着程以一,然後說道:“那你問一下媽媽同意不同意?”

小丫頭就開口道:“媽媽,白叔叔做我的爸爸可以嗎?”

小眼神裡的期盼觸動了程以一內心的一根弦。

自己第一次看到女兒這麼渴望父愛。

以前她也問過自己幾次,躺在自己的懷裡奶聲奶氣的問道:“媽媽,爲什麼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爲什麼安安沒有呢?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她只是開玩笑的說道:“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是孫悟空,安安的爸爸工作很忙,去了很遠的地方?”

她揚着小腦袋問:“那爸爸什麼時候會回來看安安?”

“長大以後”程以一把女兒摟進自己的懷裡,眼睛已經酸澀到不行。

但她

“那我要快快的長大”小丫頭欣喜的說道。

“那就要好好的吃飯”程以一柔聲的說道。

“那我還是不要爸爸回來看我了”而在自己懷裡的小丫頭突然說道。

程以一哭笑不得。

吃飯是多麼嚴峻的一個問題。

這是第一次她問道自己的爸爸,卻似乎沒有那麼多的期盼和想要,因爲她寧願不吃飯,長不大。

還有好幾次,都是不痛不癢的。

但直到有一次,她回來問:“媽媽,野種是什麼?”

瞬間她的心如刀割。

“媽媽,我是野種嗎?”小丫頭好奇的問道,她知道是個不好的詞。

“不是,安安媽媽的好孩子,怎麼可能會野種呢?”程以一解釋的說道,心裡卻抽疼。

“可是笑笑說沒有爸爸的孩子就是野種”安安說道:“媽媽,我真的是沒有爸爸的孩子嗎?”

“怎麼會,媽媽說了爸爸去很遠的地方了,你長大就能看到了”程以一說道。

“不是,他們說是騙人的,我就是沒爸的孩子,就是野種”安安爭辯的說道

“都說你爸爸去很遠的地方了,你不是野種”程以一心疼的一下的就情緒激動,積盡的喝道。

因爲野種這個詞。

曾經的她也是被冠上這的詞,而如今她的安安也沒逃脫這樣的命運。

安然被喝得一顫,從未見過這麼兇的媽媽,頓時癟癟小嘴兒委屈地紅了眼眶。

她嘟喃着小嘴,極盡哀怨的看着自己的媽媽,小聲是說道:“你好凶,爲什麼別人的爸爸也狠忙的,都會經常在家,爲什麼安安的就不行,媽媽是不是爸爸不要我們了?”

程以一的心瞬間一扯。

淚水突然就掉了下來。

本還因爲媽媽兇自己不開心的時候,看到媽媽哭了。

她一下就不生氣了。

以爲自己做錯了事情,主動的上前,抱住媽媽的大腿:“媽媽,我以後再也不問了”

果然,從那以後,她再也不問爸爸的事情了。

而今天突然又這樣的問道,程以一不知道要如何作答樂樂,她輕咳了一聲,佯裝着板着一個臉說道:“今天不是要去吃漢堡,如果再不出發就不去了”

小丫頭瞬間轉變話題:“白叔叔,我們可以去吃漢堡包了嗎?”

顧遇白嘴角一抽,自己本還指望着小丫頭給自己的希望之光來了更猛烈些吧,沒想到一個漢堡,就把自己的燈都熄滅了。

顧遇白重重地嘆了口氣,似真似假地幽幽看着程以一道:“好,吃漢堡去”

有些事情還真是急不得。

自己都等了五年了,不怕在等五年。

他相信只要有心裡,就算是石頭心,也會被自己捂熱乎了。

到了h市裡的國貿,他們牽着手,小丫頭站在中間,齊步的走進麥當勞。

單從背面看,幸福又讓人嫉妒。

多般配的一家人。

如願以償的安安,看着眼前的漢堡,薯條等。

兩大眼睛泛着光芒,下一秒,就開始大口的吃起來。

吃得極香。

來都來了,程以一和顧遇白也吃着。

最後,小丫頭吃的嘴油油的,摸着自己的圓鼓鼓的肚子道:“飽了,飽了”

儼然一副滑稽的樣子。

程以一和顧遇白瞬間被逗樂。

有時候幸福就是這麼的簡單。

但有時候,幸福卻又是那麼的短暫。

程以一的笑容看到門口進來的人的時候,她瞬間僵硬住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應該是再青城的嗎?

“橙橙,你怎麼了?”顧遇白髮現她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好,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程以一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了。

“是不舒服嗎?”顧遇白擡手放到她的額頭。不燒啊。

怎麼突然臉色就變得不好了。

“沒有,莊小胖,我想回去了”程以一低聲的說道。

幸好陸流沒看到這裡,他只是走到了點餐檯去點餐了。

不過她的心卻平靜不下來了。

如果被陸流知道了自己,那麼勢必他也就知道了?

那到時候,他會不會來找自己算賬?

“好,我們回去”顧遇白髮現了她的不對勁,但是她不說,他也不想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

“安安,吃好了嗎?”顧遇白問。

小丫頭,點頭。

“那我們回家了好嗎?”

“能再玩會嗎?”

“下次再來”

一聽到下次再來,小丫頭就自己跳下椅子。主動的要求回家。

程以一低着頭,始終用手遮住自己的臉。

明顯在躲避些什麼。

上了車,顧遇白就直白的問道:“橙橙,剛剛是看到什麼人嗎?”

“沒什麼,只是覺得太陽有點曬”程以一很牽強的說道。

這可是大冬天的,太陽是暖和的,怎麼會是曬呢?

他不想說,顧遇白也不在問了。

而在他們沒有看見的地方。

陸流手上提着漢堡,透過餐廳裡的窗戶看着外面那輛白色的車。

等他們行駛了一段距離,他才上車。

跟上他們。

當進門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但他立馬把自己的視線轉開,當做沒看到。

因爲他了解逃離人的心裡。不想被任何一個熟人看到。

如果自己貿然的上前去問的話,他將會失去更多的線索。

所以他等到她離開後,他纔跟上。

他是幹警察的,如何不被發現,很好的跟蹤對於他來戳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所以當他看到他們的車使向茶草鎮的時候,他們根本一絲都沒察覺。

他沿路返回。

因爲再不回去,家裡那個又該發飆了。

果然等他回去的時候,沈青原就開始咆哮道:“我還以爲你親自就做漢堡了,一去去了三個多小時,是鑲金了嗎?”

“好了,不生氣了,晚上回到家給你個驚喜”陸流拍着自己老婆的背,給她順氣。

“有什麼驚喜,現在除了橙橙的消息,其他都不算驚喜”沈青原有些哎然的說道。

“總會找到的”陸流說道。

沈青原一下眼睛睜得老大:“是不是有消息了?”

因爲以前自己這樣的話,他都會說事實已經擺在了你們的面前,還愚昧的說不是。

而這次他說是總會找到了,她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

“還沒有,但是慢慢的有了些眉頭”陸流隱瞞的說道。

其實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至少他現在知道了她的住的地方。

而且茶草鎮,也聽好友提過。

也許不錯。

不告訴青原的原因其實是還有一個的,如果告訴了她,自己將會沒有機會告訴好友。

夜色迷離。

會所裡,陸流一回青城,就約了高遠,江川,還有天蒙出來喝酒。

但是他們早就到了,等了一個多小時的,天蒙還沒來。

陸流打電話問:“天蒙,你到哪裡了?”

“算了,我不去了”秦天蒙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道,此時他只是安靜的躺在她曾經躺過的沙發上,好像她就在自己的身旁一樣。

“兄弟,如果不來的話,錯過了什麼驚人的消息就別怪我”陸流威脅的說道。

其實也可以打電話,但他就是想親自的告訴他。

秦天蒙用力的捏了捏眉心,無奈的嘆息到:“我馬上來”

半個小時候,秦天蒙到了。

江川立刻站起來迎上:“兄弟,你纔來,我們都喝高了”

“對啊,遲到罰酒三杯”高遠也打趣的說道。

“對,罰酒三天,慶祝一些事情”陸流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們三個現在都已春風得意。

陸流已經兒女雙全,江川也是幸福美好,而高遠也是在步入了正軌。

也只有自己一個然,孤寡老人。

回到家也是孤零零的一個。四面都是牆。

冰冷沒有任何的生氣。

“我喝”秦天懞直接拿起酒瓶,直接拿着酒瓶仰起頭就往嘴裡狠狠灌了一口。

苦澀的味道一下蔓延全身。

其他三人都錯愣住了。

要去搶酒瓶子。

都被秦天蒙完美的躲開了。他大半瓶下肚,脣角泛着一抹淒涼悲傷的苦笑“只有醉了,夜纔不會那麼的長”

其實只有他知道,就算自己醉了又能如何,腦袋卻還是那樣去清楚。

過去的事情更是如電影一般一幕一幕的從他的腦海中閃過。

心痛無疑。

自己是一個沒老婆也沒孩子的光棍。

“歪理,你醉不醉夜都是一樣的長,都是心理作用而已“陸流說道。

而江川也手快的拿過他手中的酒瓶:“酒很貴的,你喝了我們都不要喝了?”

“對啊,對啊”高遠也附和道。

陸流開口試探的味道:“你還記得茶草鎮嗎?”

怎麼會不記得。

雖然呆的時間不長,也是一段珍貴的迴應。

他沒有言語。

“不是聽說你們那的項目要開始進行了嗎?”陸流關心的問道。

“厄,什麼時候一個警察對經濟這麼感興趣了?”江川不解的問。

“多學習總是好的”陸流瞪了他一眼,繼續對秦天蒙說道:“你要去親自坐鎮嗎?”

秦天蒙終於斂眉,看着陸流。

今夜的他一直提到茶草鎮,難道是....

他不敢想象。

而陸流卻還是在賣關子的說道:“不要認爲自己是老闆,就偷懶,項目還是要自己去看一下才好,說不定有什麼意外的發現哦”

“陸流什麼意思?”秦天蒙終於開口的問道。

“我是覺得茶草鎮是個美麗的地方,值得去”陸流還是神秘的說道。

“真的嗎?我也要去”高遠說道,美的地方他怎麼能錯過呢?

“對啊,很美嗎,我要帶我家桃子去”江川也問道。

“再美也不適合你,因爲那裡沒有你們想要見的人”陸流說道。

秦天蒙瞬間神經繃緊。眸光看向一直在賣關子的好友。精銳無比,想直接看出個什麼來。

而江川和高遠不屑的說道:“什麼地方不適合我們去的,我們就要帶着我們最想見的那個人一起去”

“好了,今天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不然我的老婆還有孩子都該想我了”陸流要離開了。

自己還是請假出來的呢。

“你剛說的什麼意思?”秦天蒙抓着陸流的手,不讓他離開。

“就是字面裡的意思啊”陸流就是不點破:“想值得答案,自己就親自去,也許生活會變得很美好哦”

陸流扯開他的手,看了一眼呆愣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秦天蒙瞬間回過了神。

一定是她,程以一一定在那。

自己怎麼沒會沒想到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說過茶草鎮是最適合生活的地方。

所以她選擇在那裡,是很可能的。

他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沉聲的說道:”周涼,明天茶草鎮,我們一起去”

雖然還沒得到確定的答案,他的心卻豁然開朗了。

臉上也變得明朗起來。

江川和高遠都沒看明天他們打的什麼啞謎。

也狐疑的看着兄弟的神色變化莫測。

他的語言也突然輕快起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喝”

他要回去睡覺,他要以最佳的精神面貌去見她。

他會好好的解釋清楚,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因爲第二天還是周天,他們說好要去郊遊。

顧遇白就沒有回青城。

因爲來回都要七個小時。所以他在賓館住了一晚。

因爲橙橙的家只是老房子,只有一間房。所以根本沒有可以住的地方。

不過從昨晚開始到現在,程以一的心情都在恍惚。

她總是神經緊繃的,想着陸流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

連炒菜都失神,自己放了幾次的鹽巴都不知道了。

直到小丫頭夾起青菜放到嘴巴里的時候,下一秒就吐了出來嘟着個嘴說道:“媽媽,好鹹啊”

她還一口悶了牛奶。

“會嗎?”程以一反應過來,看向顧遇白。

他點頭,打趣的說道:“我都以爲你是要打死賣鹽了呢?”

程以一有些窘,把青菜端起:“我再次炒一碗”

顧遇白抓住她的手道:“你再炒十碗也是一樣的,因爲你根本就沒有心思,橙橙,你就不能告訴我昨天在麥當勞發什麼了什麼嗎?”

在那就已經怪怪的,可是她一直說自己沒事,但他也不想逼迫她。可是都延續了這麼久了。

想必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最後,程以一就把昨天的事情都說出來了,還把自己的想法也說了。

“橙橙,你是想離開這裡是嗎?”顧遇白錯愕。

沒想到時間真的很小。

在那都能碰到秦天蒙的朋友。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看到我,但是我的心裡很不安,我不想再見到他,就算只一面我都不想再見到“程以一說道。

可是現實和理想總是差得那麼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