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嚴厲懲罰

第一百八十八章 嚴厲懲罰

一聽到岳父這樣說,金有財心下大驚,他平日玩歸玩,花心歸花心,但還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寒家翻臉。

寒玉蓮雖然無趣,在牀上也不像那些女人花樣百出,會伺候男人,但做老婆還是最佳人選,不是沈芙這樣喜歡紅杏出牆的飢渴少婦,男人在外面玩都不放心,時時刻刻擔心後院起火。

寒玉蓮軟弱可欺,可以隨意拿捏,也不干涉他在外面的風流韻事,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可以放心大膽地在外面肆意玩耍,這樣的老婆,完全沒得說。

自從知道沈芙得了花柳病之後,他也有些擔心自己得病了,特地去找了大夫,說是無事,才徹底放心下來,而且懷疑沈芙要不就是在外面還有別的姘頭,要不就是寒元霽帶來的,生意場的人,哪有那麼幹淨?但不管怎麼說,這些都不關他金家大少爺的事,以後他和沈芙可就徹底沒關係了。

金有財甩掉了沈芙這個麻煩,心情很好,正在一家青樓裡面尋歡作樂,被滿臉殺氣的寒子鈺找到之後,酒嚇醒了大半,這個小舅子一言不發,擒住他就往外面拖,金有財常年沉溺於酒色,體虛內耗,哪裡是身強體健的寒子鈺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拖走了。

他本能地覺得事情不妙,陪着笑臉問寒子鈺,誰知道小舅子根本不理他,臉色陰沉得嚇人,一直把他拖到寒家大院,他才明白大事不好。

如果他和沈芙的事只有寒玉蓮知道,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爲他太瞭解寒玉蓮的軟弱性子了,就是東窗事發,他也有足夠的信心壓下來。

但此事發展得如此兇猛迅疾,讓金有財有些措手不及,不光是岳父岳母在,大舅哥在,還有寒菲櫻和寒子鈺兩個瘟神都在,他就不明白,雖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可是寒家幾個子女,怎麼會有如此天壤之別?

那個齊媽媽跪在正中間地上瑟瑟發抖,看樣子已經招供了,他和沈芙每次肆無忌憚地放縱行事,都得益於齊媽媽的神鬼手段,金有財見狀大驚失色,身子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

寒氏族長很快就來了,族長通常由同姓中輩分最高,年齡最大,最德高望重的人擔任。

族長鬚發皆白,已經八十高齡了,如今一般不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的時候,很少去麻煩他,但一旦請來,就必定是大事。

族長在同族中有很高的威望,身後還跟着幾個同族老人,還有四個精壯的小夥子,寒家所有人皆行晚輩禮,迎接族長到上座坐下。

這是要家族審判的架勢,事情一旦鬧到這個境地,就沒有挽回的可能了。

金有財從來沒有想過不過是偷情而已,居然要被公審,他見勢不妙,驚懼交加,忽然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連滾帶爬地爬到寒老爺腳下,“岳父大人,小婿知錯了,您老人家就看在玉蓮和孩子的份上,原諒小婿這一次吧,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小婿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好好和玉蓮過日子……”這是他的殺手鐗,以前百試百靈。

“住口!”寒老爺還沒有發話,寒夫人就一聲怒斥,她並不是沒有血性的人,也氣得怒火中燒,如今看來,這樣的女婿,不要也罷,寒家家大業大,何愁養不起一個女兒和一個外孫女?

以前是從來沒有往這種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決絕方面想過,因爲雖然金有財品行不怎麼樣,但還不至於到令人不齒的地步,寒家也是要面子的人家,如今既然已經決定豁出去了,自然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寒夫人不自覺把目光投向大兒子,卻見一向敦厚的他眼中閃爍着同樣決裂的怒火,這種奇恥大辱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寒家人心意相通,家族內部意見已經達成一致。

族長等人到了之後,金家的人和沈家的人聞訊很快就都來了,金家一向知道自己兒子風流,但聽說兒子和親家兒媳勾搭上了,再不知廉恥的家庭也覺得無臉見人,一個個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以前到了寒家還有位子坐,今天是連位子都沒有了。

沈夫人也到了,因爲心中有鬼,沒有了以前興師問罪的氣勢,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金家人見狀,見如今沈家的女兒寒家肯定不會再要了,但金家的情況不一樣,因爲他們手中還有寒家大女兒這個籌碼,寒玉蓮性情賢淑,易於拿捏,何況還有外孫女在,男人風流也不是什麼大錯,雖然這次實在是過分了點,但只要認個錯陪個不是也就算了,畢竟浪子回頭金不換。

金家老爺自知理虧,陪着笑臉道:“親家,有財這孩子平日的確是愛玩了點,但這兩年,我和夫人時不時都在嚴厲斥責他,他已經改了很多了,年輕人嘛,難免犯錯,不能一棍子打死,這一次,肯定是被沈家女兒勾引的……”

沈夫人原本是心中有鬼不敢申辯,但此時見金家居然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自己女兒身上,當場就不幹了,她原本就是潑婦型的,立即和金家人吵了起來,亮堂堂的嗓門嚷得裡裡外外都聽見了,“你們還要臉不要臉?你們家金有財到底有多風流,誰不知道?明明是金有財勾引阿芙,我家阿芙多好的一個女孩……”

頓時,金家和沈家的人吵得天翻地覆,金家說沈芙不賢,勾引金有財,沈家說金有財花名在外,定然是他勾引沈芙,吵得人頭痛,場面幾乎失控。

“都給我閉嘴!”寒老爺一聲怒吼,金家和沈家心底猛地一沉,頓時都不甘不願地閉了嘴,還狠狠瞪着對方,恨不得把對方活剮了。

正廳一時安靜下來,寒老爺拱起雙手,對上座的族長彎腰一拜,把沈芙和金有財的齷齪惡行簡單描述了一遍,最後道:“請族長處置。”

白髮蒼蒼的族長原本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見沈芙和金有財還準備用野種瞞天過海,一向重視清名的老族長氣得七竅生煙,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按我寒氏族規,凡通殲者,杖八十七,去衣受刑,遊街示衆,以正族風。”

這位老族長實在是氣憤,寒氏家族居然出了這等敗類,他用了最嚴厲的族規來處置。

金有財大驚,杖八十七,去衣受刑,遊街示衆,還要不要活了?原本只是玩個飢渴女人而已,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結果?他還想說自己不是寒氏一族,但在衆多憎惡厭棄的目光下,這個理由根本沒有什麼說服力。

齊媽媽嚇得半死,哆哆嗦嗦恨不得把整個人都縮起來,卻被目光涼寒的寒夫人注意到了,“族長,這個奴才助紂爲虐,爲不倫殲情保駕護航,也絕不能輕饒。”

族長撫摸着白山羊鬍,微微頷首,正準備開口,齊媽媽連滾帶爬地過來,“求夫人饒命啊,我有舉告。”

寒夫人怒色不減,不耐煩道:“你還有什麼?一併說出來。”

齊媽媽心驚膽戰,這個時候,只要能減輕罪責,什麼都願意招出來,??“當年大少爺有個小妾。”

寒夫人臉色微變,齊媽媽這麼一說,她倒想起來了,大戶人家的公子在正式成親之前,都會有幾個陪房丫頭,元霽也有一個,叫碧釵,但是在沈芙嫁過來之後,碧釵沒多久就病死了,難道她當初不是病死的,而是給人害死的?

天啦,寒夫人只覺得胸口一滯,自己到處到底是怎樣瞎了眼,爲大兒子娶回來這麼一個心思惡毒的女人?

齊媽媽現在是把所有事情都往沈芙身上推,沈夫人一見大怒,“你這個狗奴才,分明就是你居心不良,唆使阿芙…”

族長實在看不下去了,微微一示意,四個精壯的小夥子立即出手,制住了沈夫人,讓她閉了嘴。

齊媽媽在衆多冷寒驚悸的目光中,縮成一團,“小姐嫁過來之後,容不下碧釵那個丫頭,數次說她是狐狸精,便命…”說到這裡,她蒼老的聲音越來越小,“命我去買了一包慢性藥…”

寒夫人立即覺得呼吸困難,這個兒媳,一直以爲她只是秉性不賢,卻不知道早已經揹負人命,寒老爺更是氣得渾身亂顫,當時是怎樣瞎了眼睛?

年邁的族長一生清正,也被這惡毒的女人驚愕得半晌沒有回過神來,過了一會才道:“按照族規,在遊街示衆前,需去衣受刑,但既有人命,人命關天,遊街示衆之後,交由衙門處置吧。”

沈夫人頓時完全絕望了,想不到一向好說話的親家翻起臉竟然是這樣的可怕,她頤指氣使的神態全無,緊繃的皮膚鬆弛下來,跪到寒夫人腳下,泣不成聲,“阿芙固然有錯,可是元霽的名聲更重要啊,這樣的事,還是不要張揚的好…”

金家這個時候也忘了剛纔和沈家吵得你死我活的時候了,兩家立場出奇一致,“是啊,是啊,還有玉蓮呢,我們對她完全沒話說,還有你們的外孫女,有財到底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以後孩子怎麼擡起頭來做人啊?”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有用,也能掐住寒家的命門,但一直崇尚家和萬事興的寒老爺寒夫人來說,沈芙和金有財的所作所爲已經觸及他們的底線,是萬萬不能容忍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還以爲人善被人欺嗎?

寒老爺冷冷道:“這事就不勞你們費心了,公道自在人心,玉蓮我們會接回來,孩子我們也會接回來,我寒家不至於連一個女兒和外孫女都養不起,就算我們當父母的不能養她一輩子,她還有兄弟姐妹,不會丟下她不管。”

金家一聽就明白徹底完了,何況他們本是理虧的一方,一旦寒家翻臉了,他們手中就沒有了任何籌碼,金老爺使了一個眼色,命一個機靈的下人趕緊去把孩子帶過來,寒家看在孩子的份上,說不定會心軟。

哪知道,人還沒有出去,外面傳來一個不高但無比決絕的聲音,“父親,母親,我決定了,要帶孩子離開金家。”

她一來,鬧哄哄的正廳頓時安靜下來,原本以爲是救命稻草的金家也傻眼了,呆呆地看着這個一向逆來順受的兒媳。

寒玉蓮目光坦坦蕩蕩,多年來的委屈遷就,忍辱負重,除了對丈夫金有財根本毫無約束能力之外,她心裡也是存留着一分希望的,希望有一天金有財在外面玩夠了,會發現她的賢良,好好回來過日子。

但金有財完全無視她,府中但凡有點姿色的丫頭,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後來更是變本加厲,什麼樣的女人都往府裡帶房裡拉。

她雖然懦弱,卻也不笨,從金有財第一次手被打斷回家養傷的日子,她就知道丈夫調戲妹妹了,妹妹是什麼性子,她最清楚了,那樣剛烈的女孩,自然不會讓丈夫佔到便宜,但丈夫居然連妹妹都不放過,已經傷透了她的心。

現在被丈夫傳染了花柳病,得了這種難以啓齒的髒病,對一向要面子的寒玉蓮來說,本就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在治療的過程中,也是受盡了痛楚,這種病很難治,還未必治得好,除了身體上的折磨,還有心理上的折磨。

她住在玉滿樓的後院好幾天了,金有財連問都沒有問過,剛剛妹妹派人去接她回寒家,她原本還心中有些忐忑,哪知道會聽到如此聳人聽聞的醜聞?金有財居然和大嫂勾搭上了,已經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眼中早已經沒有了眼淚。

金家老爺夫人反應過來,立即對溫柔嫺淑的寒玉蓮苦求不已,可是寒玉蓮卻面無表情,一言不發,金家人急了,使出了殺招,雙雙跪在寒玉蓮面前,公公婆婆跪兒媳,逼得寒玉蓮根本無路可退。

一直冷眼旁觀的寒菲櫻一直都沒有說話,姐姐不是孩子了,真正拿主意的只能是她自己。

何況,寒菲櫻知道父親母親雖然平日都好說話,但並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被逼到極處,也有破釜沉舟的勇氣。

這一次,寒玉蓮沒有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心軟,一個一直溫軟的人一旦下定決心,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金有財和沈芙這麼久的私情竟然毫無察覺,她這個妻子當得真是失敗到家了,淡淡道:“你們不用求我了,我要把孩子帶回來。”

金家人原本是指望懦弱的寒玉蓮和孩子作爲籌碼的,現在見寒玉蓮鐵了心,在寒家人面前,臉色緊繃,說不出話來,寒玉蓮的孩子不過是一個孫女,他們也沒看得很重,何況是自己理虧,也就默許了。

其實不需要他們默許,寒菲櫻已經提前命人去金家接回姐姐的女兒了。

寒玉蓮雖然傷心,但看到父親母親還是兄弟姐妹的關切眼神,同爲寒家血脈,她爲什麼就不能有弟弟妹妹的勇氣呢?深深吸了一口氣,積蓄了從未有過的勇氣,“我在金家這麼多年,孝敬公婆,養育孩子,操持家務,現在是金家對不起我,不是我對不起金家,當着族長和各位長輩的面,我和金家恩怨已盡,事到如今,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我有父母,有兄弟姐妹,你們不用擔心孩子受委屈,就此給我一紙休書,你們自己保重。”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令人窒息的正廳,金有財呆呆地看着一向軟弱可欺的寒玉蓮,本來以爲她肯定會爲自己求情的,卻不知道一個沉默寡言的女人也有這樣的勇氣?

寒元霽早已經準備好一紙休書,當衆宣佈,從此和沈芙毫無關係。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一場轟轟烈烈的遊街示衆行動開始了,寒氏族長主持,沈芙被人從沈家的被子里拉出來遊街,她原本就是虛脫的身子,又花柳病襲身,如今眼見滅頂之災而來,急火攻心,居然一下子暈了過去。

普通良家百姓本就對不顧廉恥的通殲男女深惡痛絕,如今,一個是頗有家資的沈家大小姐,一個是家境殷實的金家大少爺,關鍵是這兩個一個是寒家的大少奶奶,一個是寒家的大女婿,兩個人不顧人倫的通殲,超越了人們能忍受的底限。

見出了這樣的稀奇事,消息簡直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義憤填膺的人們把街頭巷尾圍得水泄不通,一路上,雞蛋,菜葉,石頭,磚塊源源不斷地向他們飛過來。

金有財沒想到風流了一輩子,結果卻不是他想象中只不過落個風流的名聲罷了,他低估了寒玉蓮的決絕,高估了寒家對他的容忍度,以爲打斷骨頭連着筋,同時也高估了百姓對他和沈芙關係的容忍度,親戚之間的亂倫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遊街之後,通殲罪交由衙門處置,兩人立即被關押,因爲有齊媽媽的證詞,沈芙還負有人命在身,被關到了重刑犯監牢。

這件事給寒家帶來的震盪難以用語言形容,好在公道自在人心,雖然人們極度鄙夷金家和沈家,但對於寒家,還是同情居多,兒媳不賢,女婿不倫,寒家終究是受害者,金家和沈家當時要挾寒家此事若傳出,必定影響寒家名聲的狀況並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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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光閣,翡翠一邊給小姐拿點心,一邊道:“小姐你說金有財和沈芙會判什麼罪呢?”

寒菲櫻正在悠閒地吃橘子,漫不經心道:“按龍騰王朝律例,通殲者,男女各流徙一年半,有夫者二年,但此事鬧得這麼大,衙門應該會重判吧,金有財流徙兩年是免不了的,至於沈芙,揹負人命在身,自然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了。”

翡翠不屑道:“那個什麼齊媽媽平日和沈芙好得像母女一樣,這個時候倒互相攀咬起來了,奴婢聽說沈芙醒過來之後,說毒死碧釵是齊媽媽一個人的主意,她完全不知情。”

寒菲櫻冷笑道:“她們原本就是利益勾結,這個生死關頭,當然要想盡辦法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保住自己一條命了,衙門又不傻,一個奴才,不是爲了主子,怎麼會去殺人?沈家在衙門毫無根基,衙門會秉公判的。”

“對了,聽說今天沈夫人又去我們府上磕得額頭都出血了,請老爺去救沈芙一命,老爺連門都沒有讓她進呢。”

“平日作惡多端,蠻橫跋扈,壞事做盡,現在見大禍臨頭,纔想來服軟求情,晚了,如果這樣的人一句軟話磕幾個頭就可以將自己的罪孽一筆勾銷的話,世間還有什麼公道可言?”寒菲櫻淡淡道:“何況沈芙的花柳病已經很嚴重,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都很難說,也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誰呢?沈家去求父親有什麼用?衙門又不是父親開的,說到底還不是求我?”

翡翠點點頭,一臉厭惡,“是啊,病急亂投醫,這沈家也真是糊塗至極了,希望沈芙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吧。”

“好了,別再提她們了,大哥和姐姐現在怎麼樣?”寒菲櫻皺眉道。

“小姐放心,大少爺和沈芙感情本來就不好,我倒覺得出了這事,對大少爺來說,反倒是個解脫,大小姐和孫小姐回寒家了,反倒不用受金家那些窩囊氣了,倒是輕鬆多了,老爺還說要把孫小姐的姓氏改回來呢,還是二少爺說得對,與其跟這樣的人一起生活,還不如一個人自由自在。”

“王府裡面有什麼議論沒有?”寒菲櫻微微垂着眼簾,看不出眼眸中的情緒。

翡翠揚聲道:“哪能沒有?但小姐不用在意,不過都是些長舌婦閒得發慌嚼舌根罷了,當做沒聽見就好了,倒是錦陽郡主,真是潑辣得厲害,朱夫人和丫鬟說了幾句,正好被她聽見了,當場就發火了,把朱夫人劈頭蓋臉一頓痛斥,朱夫人哪敢得罪王爺寵愛的郡主?怕郡主告到王爺那邊去,只得連連賠罪。”

寒菲櫻忍俊不禁,“她是在還二哥的人情。”按照蕭天熠的推測,錦陽郡主的父王已經快要秘密進京了,那誘捕公子鳳一事也應該要拉開帷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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