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德萊州醫院門外巡警在緊急疏導交通,指揮人們安全撤離。消防車也已經架好雲梯做好營救工作。
消防員們迅速進入"火場"開展施救。他們一方面用喇叭不斷呼喊裡面的人們不要驚慌、不要推搡,以免發生踩踏。一方面通知院方立即打開各處安全出口,分流疏散人羣。
緊接着全副武裝的消防員們向"着火點"奔去。
等他們趕到“着火點”才發現,只有一個空癟的鋁製罐體倒在地上。它的罐口還在斷斷續續的冒着縷縷黑煙。
消防員拾起金屬罐後,又在大樓各個角落檢查了一遍。他們確認沒有火災隱患後,離開了現場。
接着他們用廣播向外界報告說:“火災原因已經查明,是由一枚自制yan霧彈引起的。現在火災已經消除,醫院大樓已處於安全狀態。”
聽到這個消息後人們都喜出望外,無比激動的院方領導緊緊握住消防員們的手不停地致謝。
被折騰夠嗆的病人們此時不住地破口大罵。到了最後他們還是乖乖地回到了病房。
醫院的工作秩序恢復了正常,然而擺在警官們面前的爛攤子卻還沒有收拾。
在得知市醫院遭到襲擊後,新德萊州市各大主流媒體的記者們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他們圍在劉易斯探長的周圍,輪番對其進行言語轟炸。向他拋出一個個尖銳的問題。
"請問探長,歹徒爲什麼要對一個精神病人下手?"一個記者問。
“請問探長,您認爲歹徒是不是隸屬哪個恐怖組織?"
“請問探長,犯罪分子扮成醫護人員,你們都沒有察覺嗎?””
“請問探長,這次襲擊事件有沒有人員傷亡?”
劉易斯探長身臨"重圍",他覺得自己此時像一個在法庭上受審的犯人,面對檢察官的控訴,不得不進行答辯。
輿論的風暴席捲着他的全身,他開始變的暴躁、焦慮,最後他歇斯底里的衝着圍在他周圍的記者們大吼大叫。
巡警隊長大衛從密集的人牆中鑽了進來,對記者們說道:“請你們不要干擾警方辦案,現在歹徒還在逍遙法外。劉易斯探長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聽到這句話記者們自覺地給劉易斯散開一條路。
劉易斯地對大衛說道:“各個路口都佈署警力了嗎?有沒有發現嫌疑人?"
大衛說道:“事發突然,警力還沒有佈置。”
劉易斯面帶火氣地喊道:“趕快去設卡,一定要將那個該死的王八蛋抓住。另外動員羣衆提供線索。”
科爾對現場羣衆說道:“事態發生後,大家有沒有人看到一個身穿護士服的人跑出來?”
人們開始認爲倉惶出逃的這名護士不過是一個"瀆職者。" 對於在危險面的女性,人們給予更多的是同情。
但是當他們得知這名護士就是襲擊醫院的始作甬者,他們的情緒由同情轉爲了憤怒。
接着羣情激憤,一片聲討的大浪洶洶而來。
羣衆的力量是無窮的,任何犯罪分子卻無法抵擋正義的洪流。
就在襲擊事件發生後僅僅一個小時,犯罪分子就被羣衆扭送到了警署。
這個犯罪分子不過是一名男子喬裝的。他進來時鼻青臉腫、嘴角掛着血痕,一條黑色的運動褲上滿是鞋印。
警官將男子全身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在確定沒有危險品後,給他帶上了手銬。
男子隨即被押往審訊室。
“審訊室裡劉易斯探長、肖恩科長、漢娜警員,坐在審訊桌後面。"
“叫什麼名字?"劉易斯探長問道。
罪犯低頭擺弄着手銬,沒吭聲。
劉易斯解開衣領上的一排扣子,衝着男子喊道:“問你話呢叫什麼名字?”。
男子把目光移到漢娜的身上,他衝美女警官吐了吐舌頭。
劉易斯壓着心頭的怒火,又問了句:“爲什麼要襲擊湯姆?”
男子的眼神繼續盯着漢娜,目光中充滿了猥瑣。
劉易斯氣得火冒三丈,他走到男子的面前一下子把他拽了起來。接着又把他重重的推回到凳子上。
探長雙眼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別給臉不要臉,老實交代。不然有你受的。”
“我要求找律師”男子嚷嚷道。
“找個屁,該死的王八蛋。”劉易斯罵道。
男子坐在凳子上用憤怒的眼神看着探長,然後說道:“不給我找律師,你們的審訊就是違法的。”
劉易斯說道:“好,我給你找律師。你的犯罪事實是有目共睹的。坐牢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男子暫時被羈押在市看守所,等待辯護律師的到來。
在醫院裡發瘋的湯姆此時已經眼神迷離,渾身冒汗。整個人處於虛脫狀態。
醫護人員立即對其採取了急救措施。
負責湯姆安保工作的馬休斯警官詢問醫生:“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他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因爲他服用了大劑量的致幻劑。如果不進行洗胃,他會有生命危險。”
馬休斯及時將這一情況彙報給了劉易斯探長。
劉易斯叮囑馬休斯和其他警官務必保護好湯姆的人身安全。再出意外,嚴懲不貸。
比紹普的辦公室裡,鮑伯對比紹普耳語了幾句。
“老闆,菲尼克落到了警察的手裡。”
“他吐了嗎?”比紹普迷起眼睛問道。
“沒有。因爲律師沒來,警方無法展開審訊。”鮑伯說。
“你認爲誰最有可能接這個案子?”比紹普問。
“我認爲警察會顧及自身榮譽,找斯坦森來充當律師的可能性最大。在刑事訴訟界沒人能超越他。”
“嗯。”比紹普點了點頭。
他接着對鮑伯說道:“你帶着這張支票去找他,你知道該怎麼做。”
鮑伯拿起支票準備離開。
比紹普又繼續說道:“密切關注警方,如果發現菲克斯要嘴巴鬆動,找機會幹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