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殺意預謀

奧布萊恩預感的沒錯,哈馬河上打撈出來的浮屍,果然與販毒集團有着密切的關聯,愛德華法醫通過屍檢證實,死者爲三十年前,參與教堂劫殺金森母子的罪犯布魯克林。

當屍檢報告出現在弗格的辦公桌上時,他的臉色陰鬱、眉頭緊皺,死水般的眼睛泛起陣陣的渾濁。

“局長,這件事情怎麼辦?”斯皮爾像賊一樣地用眼睛掃視了一下門外,然後低聲對弗格說道。

“他身上的物品,你查過了沒有?”弗格問。

“物品都在這,護照、銀行卡、社會標識卡一個都沒少。”斯皮爾說。

“這個傢伙早就想好了要逃走。”弗格說。

“是啊,不然他怎麼把證件準備得這樣齊全,而且隨身帶着鉅額的現金。”斯皮爾答道。

“除了這些證件外,他還帶了什麼資料沒有?”弗格問。

“沒有,現場只找到這些東西。”斯皮爾說。

“如果讓別人找到其它的東西,可就麻煩了。”弗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說道。

“什麼東西比錢更重要?殺手居然連他的銀行卡和現金都沒拿走。”斯皮爾說道。

“蠢貨,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把錢財看得那麼重,對方下此痛下殺手,顯然是猴子有很大的仇怨。”弗格語氣急切地說道。

“局長,您也不必過於擔心,猴子這個傢伙,心狠手辣,在道上得罪了不少人,又對手下太過苛責,誰都會與他有結仇的。”斯皮爾說道。

“如果事情真的是簡單的仇殺就好了,我擔心的是猴子這個傢伙,對咱們有所防備,事先將犯罪證據記錄下來,作爲要挾咱們的籌碼。”弗格神情焦慮地說道。

“局長,您每次與他交談都是在電話之中,而且聲音已經做過技術處理,他怎麼可能知道您的身份?”斯皮爾問。

“你難道忘了三十年前,負責教堂案的刑偵處長,就是我了嗎?”弗格答道。

斯皮爾聽到這句話,身上不由自主的爲之一顫,這個是不爭的事實,三十年前所有參與此案的人,無論是誰,都難逃毒手,現在只有馬里斯和弗格還活着,而且這個態度強硬的老傢伙,一直對弗格持懷疑態度,現在他又不見蹤跡,難道是他在背後主使的嗎?”

“局長,我想到一個人,也許是他乾的。”斯皮爾說道。

“是誰,你趕快說。”弗格用死魚一般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斯皮爾。

“是馬里斯神父。”斯皮爾說道。

“你這麼講有什麼證據?”弗格吃驚地說道。

“局長,馬里斯也是當年的知情人,金森的父母已死,銀髮男子也死了,教堂藏有寶藏的秘密只有他、您和猴子三人知道,而且金森入獄後,不論是警局還是黑道的人,都在尋找他,千成百計的要逼問他說出寶藏的秘密,馬里斯知道尋他他的人都是與當年案子有關的人,所以他選擇先下手爲強,幹掉這些知情人,那麼教堂的秘密有永遠沒有人知道了。”斯皮爾說道。

“他一個虛弱衰老的人,怎麼可能幹掉黑幫的頭目,你這麼說沒有什麼根據。”弗格擺了擺說道。

“局長,您可能忘記了,金森可是與馬里斯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的感情非常好,作爲黑幫的元老,金森這些年一定培植了不少的親信,而且我相信,馬里斯一定把金森的身世告訴了他,不然哈馬河那場陰謀,又怎麼解釋呢?金森可是利用那次事件幹掉了吳剛和阿登。”斯皮爾說。

“你這麼說倒是有些道理,這件事不排除是金森做的,可是他目前還在監獄之中,又如何能準備的獲知情報呢?難道監獄的警察,暗中與他有來往嗎?”弗格問。

“應該有這個可能,所以監獄方面,還得讓皮特魯密切監視。”斯皮爾說。

“監視個屁,如果真的從監獄方面出了紕漏,皮特魯這個草包,我就應該好好地懲罰他,給我造成這麼大的麻煩。”弗格緊緊地攥起拳頭,語氣惡狠地說道。

斯皮爾看着弗格的臉皮一陣抽搐,他蒼老的麪皮開始變得扭曲,知道這個不苟言笑的傢伙,動了真氣,看來皮特魯要有危險了,斯皮爾還記得上次這個老傢伙用槍頂着他腦袋的事情,現在已經到了危險時期,最好不要說出錯話,沉默是最好的保身方法。”

“斯皮爾,你想什麼呢?”弗格看到斯皮爾站在自己的面前發呆,十分不滿地問。

“局長,我正在考慮,究竟是誰在監獄中偷偷地傳遞情報。”斯皮爾說道。

“哼,別瞎猜了,問題根本不是在監獄中,如果是的話,就是皮特魯和曼恩這兩個混蛋其中之一。”弗格咬牙切齒地說道。

“局長,他們對您非常的忠心,您可別多想啊。”斯皮爾趕忙解釋道。

“哼,兩個見利忘義,見風使舵的傢伙。”弗格傲慢地答道。

斯皮爾不想爲兩個人與弗格爭辯,這個老傢伙是個笑面虎,他會將你對他的不敬,暗暗記在心中,等到合適的時機,就會一腳將你踩在腳下,然後狠狠地碾死。

斯皮爾默默地站在原地,用袖子拂拭額角的汗珠,現在已經是秋日涼爽時節,斯皮爾的心情正如瑟瑟秋風一樣的悲愁。

“你先出去吧,用在我這裡瞎想的功夫,不如帶人去尋找線索,記住要把事情做得乾乾淨淨,我不會給你機會的。”弗格冷冷地說道。

斯皮爾此時再次感到了生命受到威脅,他此時真想開槍,照着弗格的光頭打穿一個洞,然後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着同事將自己捉拿歸案。

可是他實在不有這個勇氣,外強中乾的性格,讓弗格吃定了他,他像一臺不停被人驅趕的驢子,只要活活的累死了,纔會得到永久的休息。

斯皮爾將弗格的辦公室輕輕地掩上,他拿着現場的調查報告,神情凝重地走出了警局,其實他不知道該從何處查起,現場沒有提取到兇犯的任何痕跡,而且當時案發又是在晚上,周圍沒有人,如何能夠鎖定嫌疑人呢?

他漫無目的出了警局,來到街區,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一家超市的門口,斯皮爾走了進去。

老闆熱情地招待了他,問他需要什麼?斯皮爾隨口一說:“給我一包香菸。”

“您需要什麼牌子的?”老闆問。

“隨便吧。”斯皮爾說。

老闆從問話中知道,這是個不會抽菸的人,他拿了一包焦油含量很高的煙遞給了斯皮爾,這個傢伙付了賬後,一邊走,一邊將煙放在嘴裡。

“咳咳咳。”斯皮爾被煙氣嗆得直咳嗽。

這時有個人在他的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說道:“不會吸菸就不要吸,有些事情本就不順你的心,何必要爲難自己,去做改變呢?”

斯皮爾扭過頭去,看到一個戴着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斯皮爾瞪大眼睛問。

“這裡說話不方便,晚上你去哈馬河等我。”中年人說。

“爲什麼要去那裡?”斯皮爾一邊問,一邊下意識地去摸腰間的手槍。

“你想拿槍?別犯傻了,我知道你現在日子不好過了。”中年人用近乎嘲諷的語氣,對斯皮爾說道。

斯皮爾的手慢慢地放了下來,他見來人說出了自己的秘密,知道這個人一定大有來頭,不妨與他見面,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與你素不相識,有什麼好談的。”斯皮爾故作鎮靜地說道。

“是嗎?斯皮爾先生,弗格那個老混蛋,沒有把你的腦袋打成篩子嗎?”對方繼續挖苦斯皮爾。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你……你究竟是誰?”斯皮爾言語顫抖地問。

“哼,我說過了,晚上到哈馬河見面,這裡說話不方便。”中年人漫不經心地說道。

“好吧,什麼時間見面?”斯皮爾問。

“晚上十一點。在哈馬河河灘。”中年人說道。

他說完後,扭頭準備離開,這時斯皮爾說道:“你是友還是敵?”

“哈哈哈,我來自地獄,你敢來嗎?”這笑聲即便是在白天,依然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猶如鬼魅的泣訴。

州長的電話讓奧布萊恩只能靜觀總局的行動,他相信死者身份被證實後,一定會有人沉不住氣,藉此生出事端,他要做得就是守株待兔。

斯皮爾離開辦公室,一個神秘的電話打了進來,弗格接聽電話後,裡面傳來了這樣一句話:“今晚在哈馬河上,會有人出現,這個人正在密謀害你。”

“喂喂,你是誰。”弗格再想細問,對方掛斷了電話。

“搞什麼名堂,這個一個矇騙小孩的把戲,還想來耍我。”弗格心中暗暗想到,他的臉上又開始變得扭曲,猙獰的笑佈滿在蒼老的臉上。

“你們這麼想玩,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看看到底誰纔是贏家。”弗格拿出抽屜的手槍,將子彈裝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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