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隱秘事

楊冬兒瞧了林金花與秦雙雙一眼:“不料她買的竟是安胎藥!”

林金花赫然起身:“這怎麼……怎麼可能!”

秦雙雙亦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楊冬兒道:“初時我也不信,想着許是她給旁人買的,但後來經我買通了她貼身的小丫寰,方證實了那安胎藥確實是她爲自已買的!”

陰十七與陳躍對看一眼,段可果然曾小產!

陰十七還抓到楊冬兒話中的一個重要人物——

小丫寰!

爲何林長生他們沒查到這麼一個人?

陳躍微皺了眉頭:“怎麼上回我們來時,三位提及外室段可,楊姨娘你卻未曾道出這麼一段?”

楊冬兒解釋道:“不是我不想提,而是覺得她就是一個柔弱女子,怎麼可能會與老爺之死有關?”

林金花問:“那你爲何從未將段可有了身孕一事告知於我?”

楊冬兒見林金花端起主母的架勢,不由慌了:

“那是因着……因着……”

秦雙雙慢條斯理地接下道:“因着她肚子裡的種不可能是老爺的,是不是?”

陳躍一驚。

陰十七卻是緊鎖於楊冬兒。

楊冬兒面有悽色:“是……說穿了,我與她又有何分別?她是外室我是妾,不過皆是老爺興起時方想起的玩物罷了,她能有旁的造化,即便有錯,我也不忍心害了她,我怎可與外人道……”

聽着楊冬兒悲悽的言語,秦雙雙亦悽悽然,連林金花的臉上都浮現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陰十七問:“夫人,楊姨娘話中所言,段可肚中孩兒並非是王老爺的,此話從何說起?莫非王老爺身有隱疾?”

林金花本是微低着頭,聞陰十七所言,幾乎是反射性地擡起頭來:

“你……你怎會知曉?”

陳躍也想知道,陰十七是如何得知王憶中有隱疾的。

一時間,廳內四人皆看着她。

陰十七道:“這很簡單,楊姨娘未將段可懷孕一事告知夫人或其他人,吞吞吐吐之際,秦姨娘卻能一語道破。”

陳躍問:“這有何不妥?”

陰十七搖首:“並無不妥,只是接下來楊姨娘的確認及夫人默認的神色,讓我突然想到,夫人、秦姨娘與楊姨娘三人定是有什麼共同的秘密,這個秘密還必與王老爺的子息有關。

衆所周知,王老爺死時已有三十有三,相較於同齡的其他人,早已是兒孫饒膝,共享天倫之樂,王老爺卻是膝下空虛,毫無一子。

若說只是夫人或其中一位姨娘身子的問題,那絕無可能毫無一子,若說夫人與兩位姨娘的身子皆有問題,這也不太可能。

人海茫茫,王老爺總不可能那麼巧的,所娶所納的妻妾竟都是無法生育的。

排除了這些原緣之後,我想那餘下的,便只有王老爺自身的原緣了。”

陳躍看向林金花。

林金花點頭:“陰小兄弟說得不錯,我嫁入王府十數年,不曾有孕,本以爲是我的問題,起初我對老爺那是深感愧疚,後來秦姨娘與楊姨娘相繼進門,卻也是同樣的不曾懷上,我才驚覺這其中……許是老爺的問題!”

秦雙雙道:“在姐姐與我與楊姨娘的勸說下,老爺方勉爲其難的同意讓古大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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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冬兒悶聲道:“這一瞧,果然證實了姐姐的猜測,老爺果然有隱疾……老爺一生都不可能有子息後代……”

林金花道:“這樣的事情實非風光之事,老爺更是一日間性情大變,言明誰都不準將此事宣揚出去,包括古大夫,誰要敢說上半個字,老爺便要了誰的命……”

故除了當年古大夫及王憶中的妻妾三人之外,再無人知曉王憶中隱疾一事。

陰十七問:“古大夫可是城西有名的古忠揚老前輩?還是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林金花低落道:“沒錯,是古忠揚老大夫。至於診出老爺隱疾一事,是我過門三年後的事情,算來都有十二、十三個年頭了。”

古忠揚老大夫,她時常聽陶婆婆提及,說他是個正直有醫德的好大夫。

陰十七又問:“王老爺隱疾除了不育之外,可還有旁的?”

陳躍看向陰十七:“這話何意?”

他再林金花,卻見她雙頰有不尋常潮紅。

秦雙雙側臉對林金花道:“姐姐難以啓齒,便由妹妹來說吧!”

林金花點頭。

秦雙雙正過臉來,她看着提出這個羞人問題的陰十七,向來淡然又無所懼的她,也有幾分赫然:

“陰小兄弟,你小小年紀,卻思慮周全,換作旁人,怕不會再有此一問,古大人又是一個嚴守諾言的正直之人,即便你們尋上他老人家,只怕他老人家也不會泄露半分,那麼老爺的一世英明也總算不會毀得太盡。”

她嘆了口氣:“也是天意,這藏了十數年,又藏得極深的秘密,竟是讓陰小兄弟問出來,而我與姐姐、楊姨娘還不得不說個明白!”

陰十七道:“秦姨娘直言無妨,也請夫人與兩位姨娘寬心,事關人命,我總要追個根究個底,但我與陳大哥保證,但凡與案件無關的人,必不會知曉了半點有關王老爺隱疾之事。”

言罷,她看向陳躍。

陳躍不解,但還是點了個頭。

秦姨娘方放心道:“老爺身有隱疾,確實不僅僅是無法生育,還……還不舉……”

陰十七恍然大悟。

怪不得秦雙雙她們三人那麼肯定段可肚中的種絕非王憶中的,原本她心中還存着許是王憶中醫藥多年,終於鐵樹開花,方讓外室段可懷上了胎。

這樣一說來,那有不舉隱疾的王憶中確實不可能讓段可懷孕。

又東繞西拐地細問了林金花三人一些事情,陰十七與陳躍方走出王府。

這時,已近正午。

二人尋了上回的館子坐下,點了吃食後,便依舊坐在臨窗的桌子坐着、聊着。

陰十七問:“陳大哥,我還是不能見祖母麼?”

陳躍道:“怎麼?你想婆婆了?”

怎麼會不想?

雖非親祖孫倆,但好歹相依爲命五年,人非草木,何況陶婆婆是真的把她當親孫女來疼,她也把陶婆婆當成自已的親祖母了。

陳躍又道:“你也莫想了,婆婆昨日我還去看望過,呂典吏很是守言,婆婆雖是在坐牢,但未曾受過什麼委屈,就是不比家裡自由罷了。”

陰十七問:“祖母……她真的沒想起當日在廚房熬藥的期間,有誰去過廚房?有誰經手過藥罐?又有誰人是形跡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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