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把頭瞥向了另一邊淡淡地說道:“你不用跟我說,我不想聽。如今什麼消息在她耳裡都是壞消息了。
冷漠看着她生氣的模樣笑了笑問道:“怎麼?還沒有下氣?”
說着也不管她,轉身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手微微撐着椅背上,十足一個正在慵懶地曬着太陽的貴妃一樣。
女人嘖嘖了嘴巴,心想手中倘若有相機的話,真的很想給他來一個鏡頭特寫,看看這個不可一世的男子到底有多美。
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讓他看起來比女人還要美一點,只是過於冰冷,讓人近不得。
她拍了拍手,該死的發現手上的鐵鏈沉重得要命,這個壞男人已經把她囚禁在這裡有三天了,這些沉重得粗糙的手銬以及腳鐐已經劃傷了她的皮膚,讓那些吹彈可破的肌膚變得紅腫充血了。
冷漠真的是一個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她已經能想象了,那個生了他孩子卻逃跑的女人的下場了,一定會被她慘十倍。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一刻,她忽然希望冷漠永遠都不要找到那個女人。
看着她沉思的樣子,冷漠笑了笑,撐着腦袋說道:“在想什麼?小野貓!”對的,他就是叫她小野貓,因爲在秦銘浩的描述中徐思語只是一個長不大,偶爾會啥脾氣的大孩子,沒有心機也不聰明的小女子。
大孩子、小女子是秦銘浩對她的形容,那個時候冷漠覺得好笑,他還偷偷諷刺了秦銘浩,說他在摧毀的是祖國的花朵。
這是這三天他忽然對她改觀了,因爲這哪裡是一個大孩子,怎麼看都是一個小野貓,野得不行,野得就要把這裡給摧毀了,所以他逼不得已才把她關在這裡,爲了防止她再惹是生非,他狠心讓人給她上了手銬和腳鐐,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野貓還有沒有能力再逃出去。
幸好的是,這三天,她依然好好地呆在這裡。
“我在想那個從你這裡逃走得女人,對……就是冷言的媽媽一定是受夠了你的冰冷無情纔會離開你的。冷漠,我敢肯定你一定是個暴君,所以她看不慣了,纔會離開你的。”說着她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現在乞求上天永遠都不要讓你找到她,不然她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的,冷漠,你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多麼可憐的女人呀……”
冷漠也不惱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你說得太對了。徐思語,假如你以爲這樣就會惹我生氣,你以爲這樣子我就會很生氣,一生氣起來就會把你殺了,讓你去跟秦銘浩陪葬,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徐思語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他在說什麼?他說陪葬?陪葬是不是代表秦銘浩已經死了?
眼淚非常不爭氣地滾了下來,這三天,她在這裡困了三天,默默地數着一分一秒,不敢合一下眼,爲的就是想得到他的消息。
她不敢主動問,因爲她膽子小,她好怕失望,更害怕失去。
可是這個壞男人,把她關在這裡的壞男人竟然告訴她秦銘浩死了,不會讓她陪葬。他憑什麼?就憑扔在她那裡的冷言嗎?他就這麼肯定她會活下去吧。
“冷漠……你這個混蛋。”思語激動過頭了,一不小心就咬到自己的舌尖了,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冷漠的臉色大變,立刻走過去,用力地捏住她的嘴,逼着她張開嘴。
想咬舌自盡?沒門。
“你給我冷靜一點,秦銘浩沒有死,他活過來了,他各種情況都已經好轉了,你聽到了嗎?都好轉了。徐思語,你敢咬舌自盡的話,我就把你的牙齒都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