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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周寒下了課要去與普德路相反方向的麪包房打工,樑夏不必擔心自己的行蹤會被她發現,但還是忍不住一步三回首,生怕有別人尾隨。

終於安全到達目的地,樑夏翹首以盼季老師的出現。

“老婆、老婆~”後方傳來了男

極低的氣聲,樑夏像觸了電一樣停頓了兩秒纔回過頭去——

季澤峻坐在一輛灰色的別克裡,臉偏向窗外,正朝着她拋媚眼。

樑夏確定周圍沒有熟悉的同學才朝別克車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了副駕駛座,“叫你妹啊!”

“這離校門口有五百多米,這個點沒人啦!”季澤峻囂張地揉了揉老婆的頭髮,“哎你上課的時候是扎着的哎,爲了見我還特地放下來嘛。”

樑夏拍開了季澤峻的鹹豬手,果然只有好基友才知道她心情好就會披頭散髮。

“開你的車!”

安靜地度過了大約五分鐘,樑夏瞧着前面的方向,問道:“回家?”

“嗯,你婆婆想你了。”季澤峻瞥了樑夏一眼,偷笑了。

“唉嘛,才兩天沒見。”樑夏心裡有點小顫抖,自從上次婆婆拉肚子都都好久沒跟她說話了。

“你怎麼不問我去當老師的原因啊?”季澤峻相當失望,老婆表現不出一點驚喜。

“我在思考。”樑夏的表情很嚴肅,略頓了一下,“從哪裡切入問你比較好。”

“哈哈,你那一屁股坐地上腦袋都坐傻了吧。”季澤峻得意而張狂的笑容讓樑夏恨不得把他踢下去,但,踢下去就沒人能開車了。

其實季老太爺進手術室的時候,季增就把季項銘和季澤峻叫到旁邊談了一會兒。

“澤峻啊,上次那個案子打贏了,爺爺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

“爸你說這幹什麼,老太爺身體不好,你都不告訴兒子,澤峻的官司只是小事。”季項銘插了一句,如果爺爺不能從手術室出來,那真是要變天了。

“爺爺要說的不止這個吧?”季澤峻很善於觀察別人的眼睛來判斷信息。

“恩,案子的前因後果項銘都和我們說了,老太爺聽後的意思是這樣:你和你父親不一樣,你父親打了幾十年的官司早就有職業病了,你讓他三天不碰案子就手癢,但你接案子的時候壓力太大,這對一個律師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們的想法是讓你緩停一陣子,不要急着去接下一個案子。”季增在中央也是大人物,說話很分輕重緩急,如果不是擔心老太爺出不來,也不會這時候說這些。

“我是因爲一些外在的…”

季澤峻話還沒說完就被季項銘打斷了,“外在的因素你曾爺爺和爺爺都知道,你的問題不僅僅在這裡,還有你對律師打官司手段的誤解,魏翎的那一套對你影響太深,你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季項銘畢竟是父親,說話比季增直接許多。

季澤峻無力反駁,父親說的話他也想過,耍小聰明去贏官司不是長久之計。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小夏這學期要住校,曾爺爺擔心沒有人照顧她,你去O大當老師可以多關心她。”季增循序漸進說出了重點。

父親他們從來都喜歡掌控一切,而他自己也習慣

地接受,不過這一次,他們是徹底說服了他,季澤峻不得不佩服老太爺遠在京城還對他了如指掌。“我知道了。”

“O大那邊已經叫人去安排了,你明天回去收拾一下,這裡有你父母在。”季增拍了拍季澤峻的肩膀,“好好待小夏,讓曾爺爺和我們放心。”

季澤峻一五一十地向樑夏交代了原委,順帶說了季項銘和姚麗琴剛剛飛回Y市,讓他帶着樑夏回家一趟。

樑夏內心還是激動的,這一來可以經常看到老公,二來嘛,期末的時候,拉拉績點什麼的。

怎麼說現在給她當司機的也是教授,樑夏調整好心態,極盡嫵媚地看着季澤峻,“老師你這車不錯哎,奢華而又低調。”

季澤峻沒想到樑夏這麼快就改口了,聽着還挺享受,“代步工具嘛。”其實是爺爺送的,說他還年輕,開個二十萬的差不多了。

“老師,人家今天上課都沒有心思聽,就顧着看你了。”樑夏繼續賣嗲,諂媚是最不用動腦筋的了,只要豁得出去就好了。

季澤峻突然猛踩剎車停在路邊,“你給我正常點。”其實老婆裝嗲的感覺還蠻新鮮的,但老師要有老師的樣子,職業操守面前神馬都是浮雲。

草!特麼的嚇唬誰啊!樑夏撅着嘴轉頭望向窗外,要不是看在成績單的份上,誰巴結你啊。

樑夏沒想到婆婆讓她回來的原因是給她買了很多衣服,一進門就被婆婆拽到房間去了。

“夏夏啊,澤峻已經把你的課表發給我了,你以後每週五就回來,我讓司機去接你!”姚麗琴興奮地把衣服一件件往樑夏身上套,還不停對着鏡子比劃。

“婆婆,你、你怎麼會突然給我買這麼多衣服?”樑夏絕對是站立不安,俗話說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啊,婆婆雖不如黃鼠狼惡毒,但她比雞還柔弱呢。

“疼你唄,來來來試試這件!”姚麗琴假裝不理會樑夏的焦躁,她纔不會說是因爲那天被媳婦感動了呢,還有她不想等寒假才能吃到媳婦做的菜。

吃完飯後稍作休息,季項銘關心了樑夏在學校的狀況,待到七點,季澤峻和爸媽說了晚安,也不問老婆的意見就拎着她的行李,拖着她的人出去了。

“不用你送,這麼晚了來回一個小時哎。”樑夏反握住季澤峻的手腕,阻止了他前進的腳步。

“老師喬遷新居,你怎麼也要去看看吧?”季澤峻挑了一下樑夏的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啊?”樑夏一時沒聽懂季澤峻的意思,只是被他拉着直到塞進車裡。

“我在學校旁邊租了一套一室居,昨天剛搬進去,想給你一個驚喜就沒說。”季澤峻看着樑夏木訥的表情忍不住捏了幾下她的臉,才發動車子。

跟學校宿舍比起來,真的是好驚喜,樑夏O着嘴參觀了季澤峻的單身公寓,什麼都是全新的,華麗麗的。

“鑑定完畢,我走了。”樑夏拎着包就朝門口走去。

“哎哎哎,急什麼,坐下喝杯茶啊!”季澤峻快步上前,伸手一攔。

“除了這個牀能勉強擠兩個人以外,杯子餐具毛巾座椅都是一人份哎,好像沒有我的立、足、之、地,是吧?”樑夏的一陽指從臥室的牀指到客廳的小沙發,一字一頓以自嘲的方式說明了要走的原因。

“就說你膚淺嘛!”季澤峻搶過樑夏手中的包放回地上,重新摟着她參觀起來,“你看好!”隨手按了一個開關,客廳和廚房的櫃門都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樑夏忍不住捂住嘴巴,屬於她的那一份全在不起眼的各種櫃子裡。

“合同上說這房子有四十平米哎,結果十二平米都被上一個房客打造成壁櫥了,我就借花獻佛了。”

樑夏突然就回頭抱住季澤峻,帶着哭腔說,“你好可愛哦。”

每一對夫妻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間,開始和季澤峻沒有感情也就算了,逐漸有了那種感覺,尤其是季澤峻送她戒指那一晚之後,樑夏就在幻想這一幕的出現。

“屁股還疼不疼?”季澤峻邊說邊摸上了樑夏的屁股。

“喂!”樑夏被季澤峻的無恥行爲一刺激,淚花都縮回去了,“你想幹嘛?”

“我擔心你早上摔得不輕啊,脫下來給我看看,哎乖,別動給我看看。”季澤峻試圖脫樑夏的褲子但都不得逞,因爲樑夏在拼死掙扎,對他又打又啃。

“停!”樑夏大叫一聲終於制止了季澤峻的行爲,喘了口氣勒了勒褲腰帶,正色道,“這都是藉口哦?把我騙來這裡,關心我屁股什麼的,哦?要真關心,下午在車上你怎麼不關心,在家裡你幹嘛不關心,你就是耍流氓我跟你說,季澤峻你太

了!”

季澤峻撐起雙手叉在腰上,低頭

笑了一下,突然撲到樑夏面前,把她打橫抱起,大步邁進臥室,“我就是耍詐怎麼了,我想我老婆不行麼?”

樑夏沒料到季澤峻出這一招,現在被他死死鉗住固在懷裡動彈不得,嘴還被封住了。

舌頭瘋狂地在樑夏嘴裡汲取,完了索

騎到樑夏身上,從正上方更方便進攻。

剛剛還支支吾吾掙扎不停的樑夏慢慢就乖巧地躺在季澤峻身下,絕妙地配合着他,漸入佳境。

恍神間樑夏已經酥胸半露,原本就鬆垮的上衣早已被蹂躪的不成樣了。

但偏偏就在季澤峻解開褲帶準備釋放那個昂首燥熱的小寶貝兒時,樑夏阻止了。

“我,剛剛好像來那個了。”

季澤峻的眼神從被慾火充斥到被黑色漩渦印染只用了一秒鐘的時間,“你再說一次。”

“剛在你家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的,還用了婆婆的衛生巾呢。”樑夏既尷尬又窘迫,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季澤峻。

“誰讓你真的在說一遍啊!”季澤峻迅速回想了樑夏的週期,好吧是到了,真恨不得狠狠搗她一千下來泄憤,但又不行。

“你、就、自己解決、一下下,我、先回去了。”樑夏顫顫巍巍地從牀上爬起來,迅速朝門口奔去。

直到“砰”地一聲響起,季澤峻才怒氣衝衝地進了浴室。

作者我毫不心虛地說:其實我忘了之前寫過什麼,如果乃們發現我前後矛盾就提出來,我我我,最後完結會修稿的……

還有我其實,真沒想過把顧辰寫成這樣,好吧,既然你們都不歡喜他,我就把他從男配降成男炮灰吧……

小季老師的生理問題,允許你們YY幫他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