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那一晚不是像夢魘一樣,幾乎夜夜,在我腦中回放。回放了無數遍。”
輕輕的吻,落在我脖間,立馬就讓我全身僵硬。我縮開身體,道:“桓卿,別再犯戒。”
“師父不是要尋歡作樂麼,不是要與人快活麼,別人休想染指,便只有我親自來。不管是誰,都不準碰你。”說着孟桓卿手就撫上了我的腰,手指挑開我的腰帶,我阻擋不及倉皇抓他的手,怎奈他的手就是靈活得似泥鰍!他眼梢上挑,風情無限得接近無情,“怎麼,現在才覺得怕了?師父老是將那些女兒家羞人的話掛在嘴邊,老是想做男兒家風流的事裝作自己不正經,如今便讓師父親身體會一下,男兒家做這些事就是是怎麼做的。”
“桓卿你別亂來……唔……”
沒有我丁點拒絕的餘地,嘴脣被他堵着,他手上力道不小我無法阻擋便要強行拆了我的衣裳。
後來他也確實是那麼做的。不給自己留後路,也不管我是不是會記恨他。衝動是魔鬼,我也不曉得他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氣。照理說,當初被拋棄的那個人是我,要氣也是我氣何時輪得到他。
當他拆光了我,也拆了他自己,整個人結結實實就壓了下來。我一通手腳並用地反抗,孟桓卿一手捉住了我的雙手,嘴湊近了我耳邊,貼着低低幽聲道:“再動,我就要直接來了。”
密密麻麻的吻,從我的脣角溢出,落在麪皮上,脖頸間,鎖骨處……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沉甸甸地被堵着無法解脫。孟桓卿手指在我胸前撫弄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叮嚀出聲……
他步步爲營,一點一點地入侵。
雙膝頂開了我的雙腿,火熱在門前蓄勢待發。
剎那間,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腦中轟然一片空白。他即將挺身之時,我往後瑟縮,顫聲道:“別……”
孟桓卿頓了頓,拉過棉被將我二人蓋住,終還是不顧我的反對,輕輕往前挺,摸得門路緩慢地往裡擠……他頭伏在我的肩胛窩裡,喘着,沙啞着,與我說:“我就是要你。尋兒,還會晚麼?”
身體初經人事以後便閉塞兩年。他進得艱難,我顫抖得厲害。身體的入口被打開,難以接受的腫脹逐漸充斥了我,我隱隱排拒。孟桓卿便又問:“回答我,還晚麼?”
“晚……”我咬牙隱忍道。
話音一落,他身體猛一挺,刺痛襲來的那一刻,被他完全進入。見我皺眉,他心疼地看着我,手指撫平我的眉角,又懊悔道:“我輕一些……”手指從眼角滑落,沒入我的發間。頭髮,便被他輕柔地撫着。
“回來了,就別再走了,可不可以?”
就算我不走,遲早有一天,我也會看見你走的。他沒有等我的回答,吻落在嘴脣上,細緩纏綿。一隻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腰際胸前遊走,我輕喘,頓時被他逮住時機軟舌滑進了口中。
碧波無暇一望無際。我像是被他打翻在江上的一隻小船,攪渾了碧波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