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明白

劉信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驚訝了。

匈奴使者失蹤了?

天哪,這是真的嗎?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衆人不禁一同回想,這一想之下,還真就想出了問題。

前些日子,大家經常能看到匈奴使者在街上游玩,可這幾日,確實不見人影了。

難道,匈奴使者不是逛累了京都,想要歇歇,而是失蹤了?

聽劉信跟薛偉這意思,還可能是被謝嘉給害了!

頓時,所有人看謝嘉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話聽着好像有點兒玄乎啊,謝嘉能有這麼大膽子,暗害匈奴使者?

而且,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每日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可真是太可怕了!!!

正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惠帝開口了:“你的意思是,謝嘉謀害了匈奴使者,卻做出一副假象,來欺騙朕,欺騙所有人?”

惠帝一開口,下面陡然便安靜了下來。

大概是懾於惠帝龍威,劉信不自覺地抖了下身子,才哆嗦着答道:“回稟陛下,薛大人與小臣,確有這般猜測。”

這話聽起來,總覺得對自己的猜測不那麼確定,所以,要再來一個人來給自己增加底氣。

薛偉對於劉信拉他下水的舉動也是暗暗咬牙,但也沒辦法,聞言只好附和道:“回稟陛下,臣確實有這般猜測,故而,纔想請陛下派人前去四方館查驗此事,只要清查四方館,那一切就都明瞭了。”

惠帝聽了這些話,沒急着做決定,皺着眉坐在龍椅之上,看上去似乎在猶豫什麼。

大皇子看見,惠帝好像掃了太子一眼,但是太子垂着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也沒注意到惠帝看他。

惠帝這一眼在旁人看來,可能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在大皇子看來,那可是大大的不對。

大皇子愈發覺得自己今日所求之事,定能辦成,不由暗喜。

他擡眼掃視了一圈,覺得差不多也到時候了,便又站了出來。

惠帝見大皇子又站了出來,表情終於有了大的變化,似乎有些震驚,又有些懷疑,總之十分複雜。

偏大皇子正在竊喜之中,並未注意到惠帝這一表情變化。

可他沒注意到,別人卻是注意到了,尤其是,一直緊盯惠帝反應的人。

從大皇子站出來幫薛偉說話,汪德蒲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薛偉雖是個不怎麼起眼的小官,但卻實打實是他們這派的人,這人早年也算得過他幾次點撥,再遇上他的時候,總要恭恭敬敬地稱一聲老師。

但汪德蒲並未真的將他當成自己的學生。

他汪德蒲收徒,那也是有要求的,豈會來個人叫他一聲老師,便成了他的徒弟?

那樣的話,他可真要桃李滿天下了。

不過,薛偉此人比較善於鑽營,行事活泛,汪德蒲便也將他收歸麾下,好像有一次,還介紹給大皇子過。

時間太久遠,到底是在什麼樣的契機下,將此人介紹給大皇子的,汪德蒲竟然已經有些記不住了。

由此可見,絕對不是什麼重要場合,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忘得這般徹底。

忘了二人如何有了交集,汪德蒲卻記得這薛偉是他們一派的人。

所以,方纔薛偉一站出來的時候,他就直覺此事可能跟大皇子有關係。

之後大皇子的反應,也證實了他這一猜想。

想到這些,汪德蒲不由生氣。

大皇子又事先不跟他商量,便隨意行動。

他知道大皇子最終的目的在誰的身上,可此事哪有那麼容易,若成了還好,若不成……

汪德蒲微微眯起渾濁的雙眼,看了看惠帝,又看了看太子,接着,又看了看陸錚,心微微沉了下去。

若此事不成,大皇子怕是要惹一身騷啊!

而根據他的經驗,大皇子所謀之事,多半是要不成了。

別的不說,單看惠帝方纔反應,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大皇子實在太過沖動了!

他到底從哪裡,得到了什麼樣的消息,纔敢安排人狀告謝嘉,又企圖牽連太子與陸錚呢?

正在汪德蒲滿心不安的時候,大皇子開口了。

“父皇,兒臣以爲,薛大人所言,句句在理,此事孰是孰非,只要派人去四方館看過,便可得知真相了,到那時,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自然也一目瞭然。”大皇子神色很是從容大氣,好似真如他自己所言,對此只是就事論事,絕無半點私心一樣。

“哦,你也主張,應派人去四方館搜查?”惠帝沒有直接應下大皇子的話,反而這樣問了一句。

汪德蒲一聽惠帝這話音,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想明白這不對來自哪裡,便聽大皇子斬釘截鐵地應道:“回父皇,兒臣認爲,該去搜查,這樣便什麼都清楚了,父皇也不會偏聽偏信。”

“偏聽偏信?”惠帝輕輕重複了大皇子的話,爾後又問他,“那朕也想問問你,若薛劉二位大人所言,並不屬實,朕派人前去四方館搜查,打攪了匈奴使者歇息,影響了兩國邦交,又該怎麼辦呢?”

大皇子聽到惠帝這樣問,微微怔了一下,然後,才答說:“兒臣以爲,父皇聖明決斷,天縱龍威,匈奴使者來使,是抱着誠意而來,自不會計較這些的,若父皇實在擔心,兒臣以爲,倒可以尋個藉口,想來匈奴使者必不會計較纔是。”

大皇子這話答的,倒也沒什麼問題,但是,汪德蒲就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好。

惠帝的反應不太對勁。

照汪德蒲這麼多年對惠帝的瞭解,若在平日,惠帝絕對不會問大皇子這麼多話纔是,按理,應該已經尋個藉口,派人去四方館取證了。

這事並沒有那難安排,隨便找個藉口,派人悄悄去查一查四方館,實在不難。

惠帝下令,誰敢不從?

可惠帝偏偏問了大皇子那麼多,瞧這意思,倒好像並不願意派人去四方館似的。

思及此,汪德蒲心中頓時咯噔一聲。

他想,他終於明白自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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