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激素?”
如此高大上的名字,着實將在場的人們給震了住。
霍一:“顧名思義,是給任何進化不完全的人類進行補充的激素。”
霍二:“使其無論從外形還是內部身體構造,都越來越接近於人類。”
兩人異口同聲:“這就是我們研製的‘人類激素’!”
“譁”——衆人一片掌聲。
從防輻秋衣到人類激素,大家可算是開了眼,不得不佩服知識的力量。莊典典馬上安排人,將這兩項重要發明給詳安和芙蓉快遞過去,希望可以幫到他們。
午餐時,爲了表彰三位的傑出貢獻,三人被安排在了上座。金教授始終一副高傲的學者模樣,一舉一動都是優雅得很,說什麼也不能在這一羣外星人面前給地球人丟了臉!霍一霍二倒隨便得多,頂多在吃肉的時候,從其骨骼到內臟討論個遍。
衆人心裡苦,也只能裝作沒事人似的,把據說是剛剛進入青春期就被殘忍殺害的母羊羊肉送進嘴裡……
許少庭正在吃着,手機響了。
“你好,我是許少庭……”
電話是宗凡打來的,他微笑:“宗凡,還在蜜月期,怎麼打電話給我了?”
聽到對面的話,他放下筷子,眉頭一點點攏起來,“玫瑰有什麼麻煩?”
旁邊的莫小菊聽到後,也湊了過來,“玫瑰怎麼了?”
待許少庭放下手機,他說:“玫瑰有麻煩了。”
午餐過後,許少庭把大家都聚集到後院,大蝦準備了個大果盤,放在院子中間,大家席地而坐,各種乾貨堅果一應俱全。
可晴嗑着瓜子,問道:“我一直特別好奇一件事,玫瑰那姑娘是怎麼被關進鐵皮監獄那種地方呢?”
莫小菊:“對啊,那地方關押着的犯人,可都是罪犯中的戰鬥機,一般普通罪犯想進也進不去!”
許少庭道:“這件事還要從玫瑰的家庭背景說起來。”
原本,玫瑰是日本赤木會老大的女兒,因爲家族內部爭鬥,被她大哥給送進了鐵皮監獄。
莊典典不敢相信的問:“親大哥?”
許少庭點頭:“親大哥。”
宗依娜也喃喃道:“真是難以想象,自己最親的人會做這麼殘忍的事。玫瑰一定很難過吧。”
宗家也有爭鬥和爾虞我詐,可是與這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片淨土啊!尤其是在莊典典出任大當家的以來,更是從來都沒聽說過不合。
想來,宗老當初也是有遠見的,與其讓其它人心生不滿,不如干脆就把位子給一個陌生人。
莊典典問:“現在的問題是什麼?”
許少庭:“宗凡在電話裡說,玫瑰被他大哥給抓了回去,現在生死未赴,請我們幫忙把人救出來。”
小合好奇的問:“金長老不管這事?凡哥好歹也是他的侄子啊!”
宗諾言不屑道:“他連親孫女都不在乎,還能指望他?”
小合點頭:“說得也是。”
莊典典正色道:“老規矩,投票決定。赤木會畢竟是日本三大黑幫之一,不是普通幫派,萬一處理不當,那可就是國際紛爭了。”
莫小菊倒是笑呵呵的說:“宗家還怕這個?現在,哪個國際黑不知道咱們的大名啊?別說是闖鐵皮監獄了,連米國那種超級強盜大國都敢應戰,我就想問問,這麼囂張的存在,還有sei?”
莊典典微笑:“這些豐功偉績就不要再提了,行走在路上,就要向前看。”
衆人失笑,氣氛輕鬆到根本就不似在討論重大事件。
襲墒昀把女兒哄睡以後,也走了過來,坐在莊典典旁邊,冷靜開口:“赤木會的風格一向以狠辣出名,據說會長親手斬殺了自己的三個哥哥才坐上了這個位子。現在,他的兒女也必將重蹈覆轍。”
頓了下,他說:“我的意見是,如果想要插手解決,那就一定要幫玫瑰坐上老大的位子!否則,依他們的韌性,就算赤木會只剩下一個人了,也會對我們報復到底。”
莊典典不禁打了個寒戰,“這麼有堅持嗎?”
許少庭無奈點頭:“沒錯,赤木會是三大黑幫中最難纏的,所以其它幫派有時候寧願吃點虧,也不願意招惹他們。”
莊典典當即拍板,“這麼有挑戰性,咱們沒道理不去會會他們啊!”
襲墒昀看她,早知道她會迎難而上,無波的眸未曾激起半點漣漪。他淡然道:“所以,你已經明瞭你只有兩個選擇——要嘛幫玫瑰做上老大,要嘛滅掉整個赤木會。”
莊典典,“……”
她歪着頭想了想,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鄭重道:“老實說,我是真的挺想見識一下這個赤木會。”
襲墒昀扯扯脣角,笑容有絲無奈,如果能夠安分,那就不是莊典典了。
許少庭看向衆人:“大家的意見嗎?”
莫小菊扭頭和宗諾言在小聲議論:“聽說現在正好是打折季,化妝品都超便宜呢!”
“對哦,正好我的化妝水用完了呢。”
“還有超好吃的拉麪……”
小合則低着頭,神情嚴肅的盤算着,“買一件夜禮服假面的斗篷,可以省掉一百塊的郵費……這次一定要多買幾打!”
許少庭做了個深呼吸,微笑:“看來,大家意見一致。”
既然決定了,大家也不耽誤時間,立即制定了方案並且馬上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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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神奈川縣。
莊典典擡頭看一眼面前這幢保持着日本傳統建築風格的宅邸,“這裡就是赤木會本家?”
許少庭點點頭:“沒錯。”
莫小菊環顧四周,不禁感嘆:“這裡真的好漂亮啊!誰會想到,這麼美的房子居然是黑幫的本家呢?”
襲墒昀已經走了上臺階,臺階上站在幾名身着和服的魁梧大漢,雙手環胸,腰間掛着佩刀。見他們上來,立即分開兩邊,氣勢萬千的吼了一句:“請!”
莊典典等人嚇了一跳,順着臺階上去,走進美輪美奐的大宅內,一時抑制不住興奮,忙掏出手機來自拍。
“這個角度好不好?”
莊典典比起剪刀手,眯起一隻眼睛,嘟起紅脣。襲墒昀經過時,瞥了一眼,不客氣道:“拍照最遜的就是剪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