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思考,再三思而後行,說得一定不是她們。
宗凡目光投向他,“是不是……很辛苦?”
襲墒昀沒說話,只是給了他一個淺淡的微笑。
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男人與男人之間很快就建立起一種默契的友情。
莊典典瞥瞥兩人,“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說吧,咱們什麼闖關……呃不是,去進行正義討伐!”
襲墒昀看一眼宗凡,“你呢?要一起嗎?”
宗凡輕笑道:“建議是我給的,我如果不響應,豈不會讓人笑話?”
莊典典樂了,上前拍了下他的肩:“好!男人就該這尿性!”
宗凡沒想到她的力道會這麼大,情不自禁的咳了兩聲。
襲墒昀禮貌道:“抱歉,她的手勁一直不小。”
他擺擺手,“沒關係,下次有心理準備就好了。”
如此一來,衆人就開始進行商討。
既然有了方向,重新制定了目標,那麼接下來的制定計劃也就明確得多。
做爲隊伍裡的智囊星小百科,許少庭站在黑板前面,望着坐在小馬紮上的衆人,說:“首先,我們要明確鐵皮監獄的位置……”
他在黑板上畫了一張地圖,莊典典看罷,笑着和旁邊的可晴聊天,“畫得可真圓啊!小百科回頭要是夜市攤煎餅,一準能靠手藝發家致富!”
可晴忍着笑,小聲回道:“我看,還是擺地攤算卦成!要不然,不是浪費他這小腦袋了嘛!”
“嗯!說得也是!”
站在前面的男人,做了個深呼吸,慢慢的,他回過頭,微笑:“襲同學,秦同學,麻煩你們兩位提醒一下坐在後面的兩位,竊竊私語沒問題,但是,大聲喧譁,讓所有人都聽到,那就不好。”
襲墒昀和秦嘯都歉意的朝許少庭點點頭。
許少庭繼續說:“這裡,就是南太平洋……鐵皮監獄就在這座名叫海鷗的小島上。”
此時,下面有人舉起了手。
許少庭:“小合,你有什麼問題?”
小合站了起來:“南太平洋在哪?謝謝!”說完,立即坐下。
許少庭再次深呼吸,“好,我們再來看這座鐵皮監獄……”
小合耷拉着腦袋,蹲在角落裡劃圈圈,“爲什麼要忽視人家的問題呢?人家也是勤學好問嘛……”
把整座鐵皮監獄講解完了,衆人點頭,不住鼓掌,“講得真好!”
莫小菊悄悄問旁邊的二大爺,“咱們不是坐飛機去嗎?”
二大爺這才慢慢收回凝視窗外的視線,叼着雪茄,一臉迷之神情,“嗯啊。”
“那幹嘛把路線講解得這麼詳細呢?”
二大爺緩緩的把煙夾在指間,嗓音低沉之中又透着性感的沙啞:“怕你出來的時候趕不上飛機,知道路線,游回去也能方便一些。”
莫小菊恍然大悟,巴掌拍得更響了。
不愧是她們家小百科啊!想得真周到!
這會,許少庭又說:“鐵皮監獄可不是普通的監獄,這裡的獄警配備得都是精良的現代化重型殺傷性武器!所以,我們如果想要進入是會非常困難的!”
襲墒昀這時補充道:“毫無疑問,這些獄警也都是x組織的人。也就是說,關押在裡面的犯人,又有多少是x組織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莊典典好奇道:“那要怎麼去找他們呢?”
襲墒昀一字一句的回道:“滲透進去,全部毀掉。”
可晴:“連鍋端啊!”
莫小菊:“那肯定會牽連到無辜吧!”
許少庭:“目前,只能進入後纔可以掌握具體情況!然後,到時候再視情況而定。”
他接着又說:“既然決定目標就是x總部,那麼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有兩個任務要進行!一是要蒐集到更詳細的情報,最好是能把鐵皮監獄的內部構造圖搞到手!二是要從現在開始,加強技能訓練。”
他的話才說完,莊典典就正色道:“我看,有關闖鐵皮的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莫小菊:“對對對,再商量商量,畢竟,茲事體大,咱們可不能馬虎啊!”
襲墒昀看着她們,好笑道:“這個計劃,可是你們贊同的,現在不會是要打退堂鼓吧?”
莊典典的眼神有些迴避:“可是……那也不至於就要特訓吧?他喵的,跟着木吒師傅和金吒師傅已經練得快沒了半條命,我可不想再把另外半條也給丟了。”
可晴這時鄙視得直撇嘴:“這點困難就把你們給嚇住了?別忘了,我們是爲了匡扶正義!”
莊典典眼白給她,可晴反正是用毒藥解決一切問題,事不關已,自然不會把這個特訓看得有多麼難以接受。
而這時,許少庭卻說話了,“大家都得進行訓練,一個都不能少。”
可晴聽罷,當場就愣了,“怎麼……怎麼一塊訓啊?”
他點頭:“那裡太危險了,如果不提前做好準備,我們極有可能都回不來。”
他說得嚴重,嚇得可晴一愣一愣的,“我再多帶二斤砒霜也不行嗎?”
見他搖了搖頭,可晴不幹了,“我體弱多病,到現在還有頑疾沒有治癒呢!”
莊典典好笑的看她:“喲,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呢?什麼頑疾啊?說出來聽聽!”
可晴立即正色,十分認真的回道:“又懶又饞的病。”
莊典典一聽,馬上點頭:“這病的確嚴重,得了就會病入膏肓。”
笑鬧夠了,許少庭正色道:“關於訓練的事,沒有和你們開玩笑,下面我們就會請洛克制定一系列的特訓計劃,全員都行動起來!”
只要想到接下來痛苦不堪的日子,幾人就是無精打采的。莊典典突然想到什麼,說:“只有我們嗎?那援軍呢?”
“目前看來,我們還是單獨行動得比較好。”許少庭分析:“因爲海鷗島上的監視一定非常嚴密,人數多的話,還沒等行動,就會引起對方注意。所以,即便是有援軍,也要安排在海島外圍。至於我們,那是一定要孤身去闖了。”
這話頓時說得莊典典的心拔涼拔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