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莊典典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放到柔軟舒適的大牀上了。
也許是因爲轉戰場地,可以更好發揮了,他的動作比剛纔更爲激烈,幅度那叫一個不忍直視啊!
莊典典的抗議,也在被他一次次從樓底地下室送到樓上天台後,終化爲小獸般的嗚咽聲……
不知過了多久,襲墒昀終於無力的趴在了她身上。
“快下去,重死了!”
莊典典憋着口氣,想要推開他下牀,可襲墒昀卻懶洋洋的伸出一隻手臂,從後面環住了她,將她的背貼緊胸前,“別走,讓我抱一會。”
看他執拗的像個孩子一樣纏着自己,莊典典眉梢微微抽動,“我只是想……再洗個澡。”
身後男人勾起嘴角,笑意在眼底鋪散開來。
“洗澡好啊,愛乾淨,講衛生。”
“so,”莊典典趕緊跳下來,拉過外套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您好先自娛自樂一會,我去講衛生去了。”
“不用這麼麻煩,”他笑得像只狐狸,眸光又迸出獸類光澤,“一起吧,省水。”
“不……”莊典典的拒絕還沒有脫口,就被他拉進浴室。
不大一會,裡面又傳出莊典典早已喪失人類語言的聲音:“哼……哼……哈……嘿……”
此處省略一個小時六十二分……
莊典典精疲力竭的,全身散了架,就算被金木二位師傅瘋跑逃竄,也沒這個累啊!
反觀對面那位襲先生,去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精神抖擻神清氣爽的又出現了。捏了捏她的臉蛋,把她的小嘴給捏起來,呈o字型,笑眯眯的說:“下次我想試這裡。”
莊典典:“你他喵的別逼我啊!等老子學成之日,分分鐘打碎你的牙!”
嘴上罵着,臉上紅着,小斑比跳着。
污!太污!污得慘絕人寰滅絕人性啊!
一連半個月,莊典典白天被押去襲墒昀大老爺的公司,在那裡學習科學文化知識,晚上回到莊家進行強身健體的體能訓練。
目測,竄天猴已經完全無法滿足菊花……呃不是,是無法滿足身體各部位的歡迎了。
於是,從時速180的我猴,已經換成時速280的二踢腳。
晚上,院子裡就跟過年似的,以阿姐爲首,牛羊二嬸爲輔,司機大叔爲後補小分隊,晚飯就開始了娛樂觀賞項目。
“好!再來一個!”
“太好了!典小姐竄得漂亮!”
“不愧是我典小姐啊,逃跑都能逃出充滿了節奏感的緊張的刺激!”
“我看,咱家典小姐在這方面特別厲害呢!你看別人逃跑的時候啊,慌不擇路的,哪有咱家典小姐這麼有水平呢?”
“羊嬸說得對,電視裡演的那些水下逃生的節目,我都不愛看!沒意思!唉阿姐啊……給我抓把瓜子……”
莊典典一邊被二踢腳攆着,一邊回頭看那拔觀衆,心裡那叫憋屈啊!
都有沒有點同情心了啊?這二踢腳和竄天猴能一樣嗎?一個不小心那可是真炸啊!
你說這羣中老年朋友的眼光咋就這麼高呢?沒事去跳個廣場舞,打打麻將喝喝茶,多愜意多舒服啊!
他們偏不!寧願坐在這裡看她被二踢腳攆,一個個樂得跟什麼似的!這都誰家的啊?什麼喜好啊這是?
聽着後面有引線點燃的聲音,莊典典渾身一凜,登時覺察到了危險。
耳根微動,她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這次是兩個啊!
媽呀,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爲了娛樂觀衆嗎?這是她的親師傅嗎?還能不能一塊研究教育問題了?
莊典典哪還有空再去聲討啊,玩了命的跑啊,看到前面一顆歪脖子樹,當即立斷就跳了上去,雙手摟着橫在半空的樹杆,身子在下面蕩。
“呀!”
“天啊!我都不敢看!”
“快看快看,別捂眼睛啊!據我估計,這種演出一輩子應該只能演一次!”
莊典典都被氣樂了,來,告訴她這都誰慣的?
興許是這段日子的開發真的起到了效果,在危險即將發生的那一刻,莊典典的敏銳性大大提高。所以,二踢腳從彈放的那一秒,身體幾乎本能的做出了反應,在雙手搭上樹枝後,她用力蕩高自己,雙腿一下子勾上去,也緊緊纏住粗樹枝。
身子懸空的那一剎,身底下“咻”地一聲,有東西帶着一股火藥味,就這麼竄各了小黑的窩。
“咣!”
小黑在旁邊,很是淡定的看一眼自己再次被炸的新窩,低下頭,吃着它的魚肉鬆。
“好!太好了!”
“真的太精彩了!”
“這是真正的藝術!”
羣衆們甩開手裡的瓜子核桃開心果等年貨必備品,齊齊起身,對此次演出報以熱烈的掌聲。
“太刺激了啊!這才叫真人秀嘛!”
莊典典累得跟shi汪似的坐在樹底下喘着氣,金木二吒兩位師傅則走過去,接受了現場粉絲們的膜拜。
“謝謝,謝謝你們大家……沒有你們的支持,就沒有我們兄弟二人成功的舞臺,謝謝你們……我愛你們……”
尖叫聲,飛吻聲,讓莊典典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哦,好像永遠都不會消除的惡意。
拖着快被折騰沒半條命的身體,她爬上了樓,放水,洗澡。看眼時間,襲大老爺應該快要回來了吧。
雖說……人家典姐也不是十分期待的啦,不過……要是能早一點見到他,還是會……很開心的呢~
莊典典害羞了,全身的皮膚都是燙的,臉更是熱,她直接就把自己埋進水裡。
咕嘟咕嘟……
浴池裡的水開了。
凌晨,她都睡一覺醒了,也沒聽到襲墒昀回來的車聲。
莊典典心裡隱隱有些不安,這段日子她睡得沉,但只要是他的車聲,不論多晚她都會醒來。可今天……好像格外的晚。
她下了牀,來到陽臺,從那裡朝下面張望,確實沒有他的車。
想了想,她拿起手機。
她很少會在晚上給他打電話,襲墒昀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因爲最遲不會遲到12點的。
不知爲什麼,電話在響起等待的嘟嘟聲時,她居然有點緊張。像第一次覬覦老公隱私的小媳婦……
哎喲,不要了啦,這麼講真的好羞人的啦!
很快,電話接通,“喂?”
典姐僵住了。
竟是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