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着她的脣,沒有深吻,低低的笑從喉嚨裡溢出來,“真這麼擔心我的腰傷?”
池歡連忙送不迭的點點頭,“是是是,你想想後果,不要衝動……”
男人盯着她的臉,慢慢的笑着,聲音更沙啞了,“可是我現在很難受……你說該怎麼辦?”
她裝傻,“我給你拿酸奶……”
都過了這麼久……怎麼可能還辣。
墨時謙直接用硬物頂了頂她,氣息也變得更滾燙,“是這裡難受……”
池歡閉了閉眼,感覺自己像是被逼到了山谷深處的絕境。
男人的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她低叫了一聲,急急的道,“我幫你……我用手幫你,你把絲巾解開。”
他吃軟不吃硬,她知道。
這時候她什麼都不做想完全脫身,根本不可能,她也清楚。
只能這麼說。
可男人非但沒有如她願的解開絲巾,而是低頭含住了她的耳珠,炙熱靈活的舌有力的舔一舐着,帶出強烈的電流,在她全身激躥開。
他脫下了她薄而垂直的闊腿九分褲,隔着最後一層布料模擬某種動作。
她身上只有那件沒有完全脫下但已經起不到什麼遮蔽作用的真絲襯衫了,赤果的差不多的嬌軀泛着一層淡淡的粉色,如剛下鍋的蝦一般,努力的想要將自己蜷縮起來。
男人呼吸沉穩均勻,而她卻幾度低聲哼了出來。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褪下她下身最後的布料,雙眸盯着她紅得要滴出血,又隨時能哭出來般的臉蛋,“真的想幫我?”
此時池歡還沒有領悟到他說的幫是怎麼個幫法,聽到這句話就迷迷糊糊的點着頭,有些委屈又猶帶哭腔的點着頭,“是……你把我的手鬆了……啊!”
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她以爲他會放了她,結果卻是被男人出其不意的徹底進入。
“混蛋——”
進去後,他就沒再動了。
當池歡的聲音落下,臥室裡就只剩下了安靜。
她微微張着的嘴還沒閉上,就被他反手摟着腰,換了一個姿勢騎坐在他的身上。
整個人的重量壓下去,毫無疑問的頂到了最深的地方,突如其來的劇烈刺激,讓她不由自主的仰起了頭,喉嚨裡發出女人的細碎嬌媚的嚶嚀。
她被捆住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時,池歡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系在牀頭的那根絲巾解開了。
“你……你……”
連續你了兩次,她都說不出後續,大腦一片後續。
墨時謙起身去吻她的脣,雙手握着她纖細的腰肢,往下,手掌扣着她的臀,隨着隨着一擡一按的動作帶着她上下套弄自己的欲一望。
脣上被他含着吻着,身下更是完全被掌控。
她開始還有些理智,但隨着愈發澎湃洶涌的快一感,她的意識都要被這令人窒息的歡愉所吞沒。
她微卷的深色長髮凌亂灑的散亂在肩頭,雪白的身軀掛着沒有完全褪下的真絲襯衫,臉蛋酡紅得要滴出血,捲翹的睫毛下是半眯着的迷離雙眸,紅脣溢出忽高忽低的嬌喘。
漂亮的臉蛋兒讓人分不清她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活。
墨時謙逐漸充血的雙眸始終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臉,眸色也變得越來越深。
他又湊上去親吻她的脣,扣在她臀上帶她上下的手慢了下來,到最後甚至只是虛放着,但女人似乎並沒有怎麼察覺,只覺得這節奏讓太慢,慢得讓她難受,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等他手上的力道完全撤去,就是她自己在動了。
墨時謙用騰出來的雙手無聲無息的解開了她手腕的絲巾。
池歡的腦子已經是暈乎乎的混沌,手按在男人腹部的肌肉上,掌控權到了她的手裡,她無意識的摸索着自己的興奮點,控制着角度和節奏,循着讓自己舒服的方式動着。
但這個姿勢顯然……容易累。
等她終於因爲體力不支而察覺到累,也終於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道迫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半睜着的眼慢慢的恢復了視線,看清了男人似笑非笑的俊顏。
大腦轟的一聲,池歡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脣,臉燙得隨時能散發出白色的霧氣。
墨時謙頭靠在牀頭,雙手反扣枕着自己的後腦勺。
他早就沒有託着她的臀帶她……一直都是她自己在主動。
這個認識讓鋪天蓋地的羞恥感洶涌而來,池歡慌亂的想避開他的視線,結果低頭就看到男人胸膛上的紅色長痕——
大概,是被她的指甲抓出來的。
她的手也已經被放開了。
她又閉上了眼睛,側首看向窗外。
落地窗以外面的黑暗爲底色,清晰的倒映出他們的輪廓。
及腰的散亂長髮,玲瓏起伏的曲線,跨坐在的男人的身上,整個畫面性感得浪蕩。
墨時謙起身去吻她,單手就捧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臉,喉間發出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炙熱的氣息灼着她的肌膚,“累了?”
到這個份上再來嚷嚷着不願意,着實矯情,雖然她心裡的確還是有說不出的難過——
對她自己的。
但池歡雙手還是環住了他的脖子,臉上除了酡紅和茫然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了,有些空洞,她低聲道,“嗯,很累。”
男人親着她的脣瓣,啞聲喃喃道,“那休息會兒。”
說是這麼說,他還是親着親着,手就扶着她的腰讓她慢慢的又動了起來。
結束後,她顧着他的腰沒有趴在他的身上,很快就下去了,被男人摟着身子依偎在他的身側。
好一會兒後,她緊緊蜷縮的腳趾也已經舒緩了,空氣裡還是沒有其他的聲音。
安靜得反常。
墨時謙皺起眉,低頭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臉蛋,她閉着眼睛,不吵不鬧的靜默着,像是睡着了一般,可那有些淺紅還有些木的臉蛋讓她看起來說不出的脆弱,像個迷路的孩子。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低沉的出聲,“不開心?”
原以爲她會裝睡,但女人在他的懷裡轉了個身,朝向落地窗的那一側,長長的發掩住了她大半邊臉龐,聲音也低得只能辨別內容,“睡吧,我累了,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