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宮麒駿和自己的父親侃侃而談,不知道怎麼的,看着這樣沉穩端重的宮麒駿,黎莎覺得纔像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應該有的樣子。
而他一天把自己僞裝的像個風流公子一樣,狂傲不羈的也不知道給誰看。
要說宮麒駿花心,其實他和那些女人應該只是肉體上的。要說是交心,那應該是不可能的。
否則這麼多年,他身邊爲何連個正經女人都沒有過,更別說是出現在公共場合了。
要麼就是嘴上說放下了那個女人,而心裡卻是被她佔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這種例子,就像她和寒觴一樣!
幾人說了一會話。
宮麒駿看向瞪着自己出神了半天的黎莎,忍不住問她,“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對了,孩子呢?我很久都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她長大了多少,可以抱來讓我看看嗎,我都想她了。”
黎莎看宮麒駿好像是在對着自己說話,纔將飄到瑞士的思緒給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她回過了神,站了直身子,一臉茫然的看着大家,儼然是腦回路還沒有跟上。
聽聞宮麒駿這樣說,穆天盛和苗婉君都有些詫異,兩人目光復雜的互睨了一眼。
穆天盛狐疑的看着宮麒駿問道,“怎麼?你見過孩子?”
宮麒駿隨即一笑,“對啊!莎莎在醫院生孩子的時候是我陪着的。那個小傢伙生下來抱出產房的時候,我可是第一個抱着她的人。就連她們的月子也是我照顧的。怎麼,莎莎沒說過這個嗎?”
看着苗婉君和穆天盛漸漸凝滯的笑容,宮麒駿的聲音越說越小,像是不經意之間說出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
然後有些尷尬的看着苗婉君和穆天盛。
而黎莎呢,一直等到父母詫異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的時候,黎莎才瞬間清醒過來幾個人說的是什麼。
黎莎面色尷尬,看向宮麒駿。
心道,這個宮麒駿,怎麼說的好好的,把話題拉到孩子上面去了。
要是讓父母知道,她是如何一個人在醫院生諾諾的那些事,肯定又會引起父母對寒觴的再次不滿。
這宮麒駿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黎莎有些審視的眼神在他臉上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看出一絲故意的痕跡。
隨着黎莎的沉默,空氣莫名的有些僵冷。
半晌,宮麒駿纔不好意思的問道,“是不是我剛剛說錯了什麼?”
聽聞宮麒駿這樣說,苗婉君先緩過神來。
她連忙恢復正常的神情,笑道,“額……沒有沒有。莎莎,你上去把孩子抱下來,給駿兒看看。”
自己的媽都這樣說,黎莎也沒辦法反駁,只好上樓抱孩子去了。
反正宮麒駿也說出來了,父母也知道了。再不讓看孩子似乎就有些刻意了。
苗婉君看着黎莎心不在焉的上樓,轉過頭笑着看了宮麒駿一眼,心裡卻是暗暗的思量。
除了寒觴那個臭小子把女兒扔在他牀上的事,就不說了。
她原本以爲女兒就是和宮麒駿只是簡簡單單的熟識而已,誰能想到竟然是他陪着女兒生產,還照顧了月子的。
這一個男人肯陪着女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還要照顧月子的,這得是什麼樣的關係啊?
這麼看來,兩人這關係完全是好的不行,才能這樣做的吧!
苗婉君有些吃驚,這個事情看似簡單,但是其中的信息量可是有些大!
穆天盛則是沒表現出什麼,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沉穩。看不出究竟。